“散会!”
“是!”
一场战前会议就此结束,不过众军政大员并没有离开办公大楼回去休息,而是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静静等待凌晨零点的来临,等待北伐军打响一统神州的第一枪!
深夜十一点五十分!
湘北行省、项阳府、魏家集!
魏家集坐落于湘北行省项阳府和中州行省南阳府边境,往东北走十里是南阳新野城,往西北走十里是邓州城,往南走三十里是项阳城,地理环境颇为重要。
而魏家集一直都是湘北军的地盘,常年驻扎一个师的兵力,如今更是因为不知名原因增加了五个师的兵力,足足八万多人驻扎在魏家集四周。
湘北军前线临时指挥所也设立在魏家集内。
此时的指挥所内,一名身姿挺拔,满脸胡须,肩扛两颗将星的大汉站立在沙盘旁边,此人正是湘北军军长兼湘北行省总督董坤!
董坤原本是前朝一名小将,一次镇压叛乱失败不敢回去,无奈带着剩下的兄弟霸占一块山头当了土匪,仅用了一年时间,手下就从一百来号人变成三千多号人,拥有两千多条枪,一下子成为湘北行省除朝廷官府之外最强大的武装力量。
后来全国爆发起义,董坤也跟风率部参加起义,火速占领了湘北行省多个大城池,依靠着这些大城池的人口资源和钱粮资源,董坤队伍不断变强。
时至今日,董坤拥兵十二万,拥有九个师,是名副其实的湘北王!
不过就是这么一位湘北王,已经秘密归顺了南国府!
站在董坤旁边的湘北军1师师长饶梓伸手指向沙盘中的新野城和邓州城,开口说道:“大帅,新野和邓州的守备情况已经摸清楚了,驻守新野的是莫南宇的中州军3师和新野保卫旅,总计一万两千人,驻守邓州的是邓石的中州军2师和邓州保卫旅,总计九千人。”
“这两个师和两地当地保卫旅战力不堪,听说他们连门像样的炮都没有。”2师师长褚亮语气略带嘲讽之意说道。
“天亮之前就能把这两座城池拿下!”
“大帅,让我们4师上吧。”
“大帅,让我们5师上场!”
站在旁边的3师师长林翰运、4师师长李霖明、5师师长康益纷纷向董坤请战。
“区区一个邓州城和新野城,有什么好争的,德行。”董坤将指挥杆丢在沙盘上,正好这个时候一名通讯员拿着一份电报走了进来,董坤二话不说直接伸手接过电报,再把通讯员打发离开。
董坤打开电报,犀利的眼眸快速在电报中来回扫视,看完电报之后,嘴角不由露出淡淡的笑意。
5师师长康益看到董坤挂在嘴角上的笑意,不由好奇问道:“大帅,是什么消息?”
董坤把电报甩了过去,同时说道:“摄国长已经决定,我们湘北军占领中州行省和北伐军第二北进兵团占领巴蜀行省后,湘北军和第二北进兵团合兵攻打秦西行省。”
“打陈锄禾?”
“有意思。”
“说实话,老子早就看陈锄禾不爽了,一个毛小子一天到晚抢风头。”
“我也看陈锄禾不爽了,想揍他一顿。”
一听到要打陈锄禾,众人眼前不禁一亮,一副跃跃欲试之态。
陈锄禾实力壮大的太快,不知让多少人眼红嫉妒,而眼红嫉妒的人群之中就有他们。
董坤自己也非常眼红嫉妒陈锄禾,毕竟他用了十几年打下来的家业,陈锄禾只用了不到半年就超过了他,心理极度不平衡。
不过眼红嫉妒的同时,董坤也挺佩服陈锄禾。
因为陈锄禾是迄今为止第一个公然向桑目使者馆发起恐怖袭击的猛人,做到了有仇必报,为真大丈夫也!
“我们会有一天跟他交手的,在跟他交手之前,先灭了中州军再说!”
董坤说完就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时间。
11:58
还差两分钟就是凌晨零点了!
“全体听令!”董坤轻喝一声。
5位师长迅速立正挺直腰板,恭聆帅令。
“命令炮兵1团和炮兵2团,两分钟后向新野城,邓州城展开炮击,炮击时间为十五分钟,炮击结束,1师和2师立刻对新野城和邓州城发起进攻,务必在天亮之前拿下两座城池!”
“拿下新野城和邓州城之后,3师、4师、5师给老子扑向南阳城,限定三天时间攻破南阳,同时命令湘北行省各地保卫旅、保卫团抽调三分之一的兵力组成湘北地方联盟军协助湘北正编军攻打中州行省!”
董坤神情肃穆,不苟一笑,下达命令时的语气充满了威严!
“是大帅!”
众将领整齐划一的举手敬礼,随后迅速离开指挥所,向各自部队下达一系列作战命令。
0:00!
“咚——”
“咚——”
当分针转到12点,时间来到0:00分之时,布置在新野城以南五里处的湘北军炮兵1团阵地和布置在邓州城以南六里处的湘北军炮兵2团阵地上的上百门75毫米山炮齐齐发出怒吼!
轰隆——
轰隆隆——
几秒过后,新野城和邓州城响起一阵阵响亮的爆炸声,每道爆炸声响起都会升起一团火光,火光如同闪电般瞬间照亮全城。
湘北军炮轰新野城邓州城的同时,南国府北伐军第一北进兵团的七十六个师和第二北进兵团的五十个师也向鱼米行省、八皖行省、巴蜀行省南边境防线发起猛烈的炮击。
北伐大战正式打响!
与此同时,顺天府、紫禁城!
摄国长办公室!
灯光明亮的办公室里头,顶着一双熊猫眼的李善绍正坐在沙发座上抽闷烟,脸庞上写满了憔悴和疲惫,坐在李善绍旁边沙发座上的王祥瑞也是满目愁云。
“桑目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呀?”李善绍满脸不解,闷闷不乐。
自从桑目使者馆被炸,李善绍就多次联系桑目国高层,可桑目国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被炸的不是他们,是别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