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种选择吗？”

“没有，我数三声，您若不说，便松手。”

卫一笑着说完，不等主持反应，就开始数数。相国寺主持能明显地感觉到卫一提着自己的手，随着卫一口中所数之数越来越少而越来越松。终于，在最后一个数字快要从卫一的口中说出时，相国寺主持心中的坚持终究是没能敌得过生命的威胁。在最后关头，他高呼道：“老衲说，老衲说，你快把老衲弄回去，弄回去啊啊啊！”

“早这样多好？”

卫一眉峰一挑，将人从深渊之上捞了回来。总算是脚踏实地，然而相国寺主持苍白的脸色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因为他即将要说出他最不愿意说出口的秘密。“主持快说吧，本小姐耐心有限，不是每一次都会给主持机会的。”

卫染等了半晌都没听到主持开口，顿时不耐地开口催促。主持神色一凛，嘴唇翕动，却半点声音都出不了，可见他到底是有多不愿意说这深渊到底有什么古怪之处了。“看来主持还是不想说，卫一！”

卫染禁不住冷笑了一声，看来还是得用强硬的手段才能让这人开口。卫一应了声，不顾主持的反抗，重新将主持提了起来，悬空到深渊之下，道：“主持，这是你自找的，可不怪我们。”

“等等，我没说不说啊，老衲只是在想该从哪里开始说而已啊！”

又一次被悬空，主持本出不了声的嘴里又能蹦出声来了。卫染冷笑不变，道：“原来主持是要这样才能开口的，那便就这样说吧，说完了，卫一自会把你放回来。”

“这这这，老衲……”相国寺主持还想挣扎，不想一抬眸对上卫染的眸子，瞬间便怂了，秘密跟自己的命，孰轻孰重，只要不是个傻子都知道该怎么选择。“老衲说过这深渊由来已久，几乎在相国寺建立伊始就存在了，关于它的秘密每一代的主持都会口口相传给下一代　支持，并且交代他们都不能说出去……”“本小姐要听的不是你们相国寺的成长史，说重点！”

卫染听了半晌，发现没什么是有用的，想都没想就打断了相国寺主持的话，让他直接说重点。相国寺主持不满地看了一眼卫染，却不敢将不满说出来，只好道：“这深渊底下有一个庞大的机关，在特定的情况下会开启，但它是如何开启的，老衲不知道。”

“老衲就只知道这么多，真的！”

“是吗？那你告诉本小姐，你为什么这么抗拒下深渊？”

卫染不信这秃驴会不知道机关如何开启！相国寺主持面色有些尴尬，呐呐道：“这不是老衲的师父，上一任主持跟老衲说，这深渊相国寺众人不可下去，否则将堕入阿鼻地狱，永不超生，老衲才……”“哦，原来是怕死，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卫染明白了，眸底极快地划过一抹讽刺，说到底不过就是怕死。相国寺面上的尴尬之色更重了些，却不敢再多说什么，只道：“老衲已经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女施主，你是不是可以让他把我放回去了？”

“卫一。”

卫染微微颔首，示意卫一将人提回来，卫一忠诚得很，卫染令下即行，不多时，就将这人重新放到了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