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七娘果然慌乱了,根本没有加以思索,这简直就是潜意识里的抗拒。
叶凡当然不会慌乱,微皱着眉头装作一副虚心的样子,一本正经的说道:“不知你这个“不要”,指的是什么?”
风七娘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于激动了,赶紧果断调整了自己的情绪,有些难为情的温声说道:“千岁爷,妾身虽然是你的俘虏,又答应过什么事情都可以答应你,可是,妾身毕竟是个女人,还请您体谅!”
“本千岁是很能体谅女人的,特别是漂亮的女人!”
叶凡依然表情正经严肃,干坏事也从来不失绅士风度。
风七娘努了努嘴,真心是佩服眼前这个男人,竟然可以做到这么不要脸。
“那,您怎么还要这么做,真的是让人难以接受。”
“大家都是成年人,能不能说明白一些,你意思是不能做,还是不想那样做?”
叶凡像绕口令一样,不是故弄玄虚,而是咱实在是个文化人。
风七娘都无语了,脑瓜子嗡嗡的。
不过,她虽然没有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可怎么也是一个过来人熟妇。
“能做是能做,可是不能按照你说的那样做。”
风七娘照葫芦画瓢,怎么说也是有底蕴内涵的高贵豪门小姐出身,还能输在气质上?
叶凡都有些把不住想笑了,没想到,她还喜欢吟诗作对。
还有,她较起真来的样子,还真有一番别样的滋味。
叶凡还是没忍住,哈哈一笑:“你这么说,我不就明白了!”
“可是,这个事情本千岁不能体谅你,做是一定要做的,而且还必须按我说的做。”
“你,你,耍我?”
风七娘心里那个气,俏脸瞬间憋的通红。
“我哪里耍你了,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叶凡心生了很多乐趣,这种可以归类为别样的打情骂俏。
一个爱做好事的男人,不管用什么办法,能让一个女人记住你,哪怕是恨!
恭喜您,已经成功了一半了。
殊不知,爱恨只在一瞬间,恨有多深,爱的时候更深。
“可是,你何必这样拐弯抹角的,直接告诉我不就行了!”
风七娘心里还是怒不可遏,但也不敢爆发,只是选择抱怨了一句。
她何曾受过这样的气,简直就是一种侮辱,如果不是有求于他,就算拼着一死,也想狠狠的掐死这个小混蛋。
可是,现在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只能选择妥协和忍气吞声了。
短短两天的功夫,一直高高在上的自己,戾气快被消耗殆尽了,简直变成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任人宰割的小女人。
没有办法,谁让你碰见的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叶凡陛下。
让你躺着你不能站着,让你趴着你不能躬着。
“这样才有意思,咱们也能多多沟通沟通感情不是,不然跟木头一样又有什么意思呢?”
叶凡一脸坏笑的说道。
风七娘又是一阵无语,自己真的不是他的对手,差就差在人家脸皮够厚,不但什么话都敢说,而且还说的那么理直气壮!
难道,就因为话说的不粗鲁还有些小文雅?
“为,为什么非得是他,就…不能换个人吗?”
风七娘克制着内心的怒气,还是选择了妥协,尽量尝试能不能让他退一步。
“不行!”
叶凡没有丝毫犹豫的说道。
风七娘心里咯噔一下,更是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她用力的咬着嘴唇,都咬出了血。
“为什么一定非要秦风,他不是你的爱将,不是你当作小兄弟一样的人吗?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呢?”
风七娘实在是不能接受,哪怕是换个人,为了心中最后的念想,让她放弃尊严放弃一切,实在无计可施,也不是不能做,大不了就当自己是一个行尸走肉就是了。
可是,如果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宁死也不从。
叶凡没有任何的动容,直言不讳的说道:“正因为我看中他,拿他当兄弟,你以为这样的好事,是谁人都可以享受到的吗?”
风七娘已经有些崩溃了,对改变他的态度已经彻底绝望死心了,这是在把自己逼入死地。
“如果非要这样,那你能得到的只会是一具尸体。”
叶凡轻笑了一声,“你这是在威胁本千岁?”
风七娘两眼微红,苦笑着说道:“这不是威胁,如果我能有威胁你的资本就好了,我只是在表达我内心的诉求,也是我最后能接受的底线。”
“好,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本千岁也打心眼敬佩你是个不可多得的女人,更加的不喜欢勉强人,允许你做出自己的选择,如果想要一死了之,你马上就可以这么做。”
“而且,本千岁爷还能承诺你,你死之后一定会好好安葬让你安息的。”
“多谢了。”
风七娘此刻已经不想再思考任何问题了,只想赶快解脱。
叶凡见风七娘双眼已经空洞迷离,已经是生无可恋了,又朗声说道:
“但是,至于你自己能不能得到瞑目安息,就不是本千岁能够左右的了。”
风七娘迟疑了片刻,眼中突然又有了神采,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不对,自己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自己最后的要求,除了秦风换个人就行,纵然他猜不到具体的什么,也会猜到关系不一般,毕竟,自己可是愿意牺牲性命的。
还有,他该不会胡乱猜疑,想到我和风儿之间…
风七娘不敢想下去了,自己倒是先胡思乱想了,可是,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不行,我还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死了。
再者,还不知道这个魔头如何处置我手下之人呢,那可是有数万人之多啊。
“多谢挂怀,只是不知,妾身死之后,您九千岁爷如何处置我手下那帮兄弟姐妹?”
风七娘想到种种,又恢复了不少的心神和智慧,他方才的话,又唤起了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