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你治疗他,他却一点都记不住你,你不生气吗?”
罗莎莉亚有些好笑地挑逗起这个娃娃脸的少女,蒙德城最大的偶像。
“毕竟他醒来就自己消失嘛,怎么会舍得看我嘛。”
有些赌气的鼓起了脸,芭芭拉罕见地露出了少女的形象。
“也没有机会说不需要他的摩拉,每次都是自顾自溜走,然后过几天又自顾自把摩拉放在门口。劳伦斯家族的人都这么耿直嘛。”
“我倒觉得,他可能在想着更加神秘的事哦。”
借着酒劲,罗莎莉亚有些挑逗意味地和芭芭拉说着,
“他可能不只是为了守护蒙德才这么拼命哦?”
“那还能是为了什么?”
芭芭拉有些疑问地起身,然后看向满身酒气的罗莎莉亚,
“罗莎莉亚姐姐你身上酒味太重了。”
“我没喝醉,他想的也绝对不仅是守护蒙德。一定有着什么恐怖的意志在支撑他做别的事,守护蒙德只是达成这件事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那不还是为了守护蒙德嘛。”
“也对。”
罗莎莉亚没有反驳,至少现在,凯撒的确一心一意只是为了守护这个父母生长的国度。
“天亮了。”罗莎莉亚和芭芭拉都迷迷糊糊地在西风教团睡着了,第二天起来,发现躺在床上的凯撒又消失了,她们两个身上分别披着一个床单,想必是走之前凯撒还贴心地为两人批的吧。
芭芭拉揉了揉惺忪迷离的睡眼,然后有些失落地跨起了脸,
“又没和他说句话啊。”
看着芭芭拉的落寞样子有些好笑,罗莎莉亚揉了揉芭芭拉的头发,”?
“这小子总会重伤的,等下次吧。”
本来想反驳,但是芭芭拉仔细想也是,然后起身伸了伸懒腰,捏了捏自己有些发麻的小腿,白丝包裹的可爱小腿在娇嫩的手指揉捻之下凹陷又浮起,
“今天也要努力治愈大家!”
元气满满地祷告一遍,芭芭拉拉着罗莎莉亚就推开了西风教团的大门。
——
凯撒靠在天使馈赠的墙边,现在他的身体还是有些劳累,蓝条因为昨天的使用下去了一大栏,再加上新的大太刀的附魔,足足八十蓝条都被使用进去,相比凯撒从小到大积攒的近乎两万的蓝条虽然不值一提,但是他总觉得有些不安。
大概是某种火力不足恐惧症吧。
一晚上时间,两把大太刀和一柄妖刀似蛭已经吸食蓝条恢复满了耐久。
不过凯撒还没有仔细看过妖刀似蛭的能力介绍。
“系统。”
有些虚脱的声音微微呢喃着,
【妖刀似蛭:
伤害视身体素质而定,状态:妖
附魔:
锋利iv
火焰附加iii
抢夺i
源水附加ii
sa:波刀龙胆:超强力的剑气斩击,剑气为主动持续性伤害,触碰就会受到伤害,非一次性杀敌数满一千解锁超sa】
“杀敌数查看。”
凯撒想要解锁更多的能力,仅凭现在的武器还是难以杀死博士。
对方准备本身就不当,没有邪眼,而且自己阻拦不了对方逃跑。
【杀敌数继承大太刀,大太刀继承白鞘,合杀敌数:890】
凯撒确实没有细数过杀过多少敌人,白鞘本身就易碎,没解锁大太刀一直都是断一把造一把,修理的成本太高,如今一看倒是浪费了那么多的杀敌数,想来如果算到一起,应该有五六千了。
“不过破碎的耀魂攒下来了。”
断刀修理需要破碎的耀魂,这确实是相当珍贵的材料,也是凯撒没有修理的原因之一。
除开超sa之外还有附魔值得思考,除了火焰附加之外又有一个源水附加,水元素又有了,只不过这把刀里面没有幻影刃就是了。
但是普通的砍击也算,剑风也可以携带元素啊。
“需要帮忙吗,凯撒小哥。”
查尔斯走出门,将凯撒扶到酒店内部坐下。
“你家少爷有什么收获吗?”
凯撒没有喝面前的柠檬汁,身体的透支远远超乎他的想象,只不过他现在还是想知道愚人众的情况。
“少爷抓到了那个克洛格的小辫子,在骑士团的拷问之下得到了博士正在进行人体实验的事情,本来骑士团的外交官都在质问愚人众的使团,但是博士以在蒙德遇刺为由撤掉了所有蒙德的使节,那个克洛格也死活不承认是自己的跟班,说是蒙德用来给他扣帽子的理由。”
查尔斯摇了摇头,如此无耻的理由让骑士团无法回应,
“就算心有余,但是发生两国争端,我们对上愚人众还是力不足啊。”
凯撒缓了一下,摇了摇头,
“也算是好事,毕竟那些虫子总是在蒙德的阴影处虎视眈眈。”
“他们什么时候离开?”
本来以为要让优菈躲在家里很久,如今愚人众离开了,也不必了。
“不出意外就是今天,如果你现在出去说不定还能看到他们的马车。”
查尔斯递给凯撒一个小包裹,凯撒掂量几下觉得里面的东西应该很重要,
“愚人众的线索,到没人的地方再打开,少爷虽然躲在暗处,但是很多事还是做不过来的。”
凯撒接过之后也没说什么,他要去看看那些愚人众的使团,省着离开蒙德城之后在郊外做一些缺德勾当。
出门之后就打开了包裹,一包面值不小的摩拉,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凯撒叹了口气,大概二十万摩拉,听起来很多,但是那些富贵人家吃一顿奢侈的饭就花的差不多了。
不过凯撒不一样,这大概够他吃好久了。
凯撒没有推辞,查尔斯不会收。
他最近应该会很忙,做委托的时间也会减少,再加上要还给西风教团医疗费,再次叹了口气。
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这些摩拉的确缓解了自己窘迫境地。
快步走到了城门,棕红色头发的兔子少女和骑士团的副团长琴站在在一辆马车左右,而后马车的窗帘里伸出一个头,高傲地朝着安柏询问,
“喂!那边的小不点,什么时候才能出发啊?”
看来那个梳着华丽卷发的老头也等不及了。
“那个,我没有参与这次任务。”
安柏有些窘迫,毕竟自己只是因为好奇才来看看这个马车的情况。
“原来是杂鱼兵,我还以为是正经骑士呢。”
骂骂咧咧地躲回车内。
“真是失礼的家伙!”
红色的侦察骑士小姐生气地鼓起了脸,旁边的琴不禁笑了笑安慰道,
“别放在心上,我们西风骑士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就好。”
阳光明媚,似乎整个蒙德城都在为这群居心不良的人离开而感到轻松,亦或者,今天是蒙德重要的羽球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