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凯撒的能力在稻妻之中行动根本不必在意那些士兵,因为凯撒可以很轻松地躲开他们。
为了防止事后稻妻的勘定奉行以及在稻妻合伙的愚人众干扰万国商会的产业,凯撒决定在稻妻本土寻找一些非官方的武装势力,如果没有,就自己建立一个。
“你们应该有领头的,带我去见他。”
凯撒将一群野伏众打了一顿,然后对着距离他比较近的人说道。
“你应该不想吃一些苦头,当然,我也不介意动用一些刑罚来撬开你的嘴巴,毕竟,对于稻妻的玉碎文化,我还是很认可的。”
凯撒掐起了一个野伏众的脖子,将其提了起来。
铁钳一般的握力直接让野伏众脸变得通红,
“停,停,我说。”
跌落在地上的野伏众大口呼吸,艰难地站了起来,
“跟我走吧,老大在那边。”
凯撒跟着野伏众来到了一处秘境,两个身披稻妻武士盔甲的人正在喝着烧酒,看着凯撒来意不善,起身抄刀就要动手。
“砰,砰”
凯撒上前一脚踹飞一个,对于这种货色根本没有必要认真。
“带我去找鸣神岛内部像你们这样的无业武士,直接找管事的,我没时间给你们浪费。”
走到墙跟踩着一个流浪武士的头,凯撒这么说道。
在这两个流浪武士的带领下,凯撒很快将鸣神岛的流浪武士给聚到了一起,十多人,不算多,但是他们在野伏众中还有些话语权。
“被稻妻官方通缉,然后过着土匪一样的生活,你们现在每个月的收入是多少?养得起自己以及一帮小弟吗?”
凯撒率先打破沉默,十多个流浪武士都被凯撒揍了一顿,不太敢搭话。
“我可以介绍给你们一份工作,你们除了战斗一无是处,甚至打劫都不敢抢到官方头上。”
“在稻妻建立一个安保集团,主要负责为雇佣方提供武力保护,如果得到这份工作,你们唯一的能力就能被活用,而且之后,你们的小弟也不必像以往那样,过着风餐露宿的生活。”
凯撒示意众人发表言论,之所以没有清除这些流浪武士,就是因为他们有一些领导力。
统领一群陌生的土匪是十分困难的,但是统领土匪的头头还是可以做到,然后让土匪的头头接着去统领土匪。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你以为你是谁,我山本一郎,本身就是不愿意被稻妻的繁文缛节给束缚,不愿意低人一等,才自愿流浪,落草为寇,你以为你是谁!凭一句话就能说动我?!外来者!”
凯撒并不意外有人反抗他,流浪武士也是武士,有着一些精神依靠再正常不过了,尤其是这种除了精神一无所有的可怜虫。
但是凯撒现在不需要这种被武士精神支撑的武士,他暂时需要的只是打手,
“山本一郎,对吧。”
凯撒将目光放在他身上,周围的流浪武士也看着凯撒的行为,即是看这个年轻人有没有能力镇压自己等人,如果能,那就暂时屈服,如果不能,那就别怪他们刀下无情——
“噌”得一声,元素飞剑直接将山本一郎钉在地上,令其再也没有反抗的能力。
速度之快,其余的流浪武士都没有反应过来。
“是我忘了强调,诸位能够在这里说话,是我给予了诸位人权,但是只有愿意同我达成合作的人才是能够拥有人权的,诸位理解吗?”
凯撒的语气并不算恶意,但是偏偏这种淡然的语气以及随意的杀人风格,让在座的流浪武士感觉后背发凉。
又是沉默,诸多武士只有那个被钉在地上的人拿出了勇气反抗,其余的呢,或许还是有的,但是终究还是保持缄默。
“很好,我再询问一遍,愿意率领自己的小弟加入我的计划的,举手。”
凯撒看着争先恐后举手的流浪武士,笑了笑,将一大袋摩拉丢下,
“我有估计过你们野伏众的数量,大概不到两百个吧,这里的摩拉,给每个人换一身像样的服饰,你们以后不再是野伏众,而是万国商会附属安保集团,拔刀众。”
“那个,老大,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工作?”
鼓起勇气,率先捡起摩拉袋的流浪武士问道。
“稻妻废除锁国令之后,或者说,万国商会开始在稻妻营业之时,你们只需要保护他们的店面就行,按理来说应该不会有人来闹事,但是稻妻的事,我也说不定。”
就算勘定奉行不会做这些下作的事,潜伏稻妻的愚人众也迟早会想方设法干扰万国商会的运营,到时候即便是凯撒不在这里,这些流浪武士也能阻拦一下愚人众。
在稻妻城内,即便是愚人众也应该不会撕破脸面。
“我不求你们对我有多忠诚,只要你们不会和摩拉过不去就行。”
凯撒挥了挥手,身后齐齐看着一大袋的摩拉露出贪婪目光的流浪武士被吓得看向凯撒,
“只要你们的工作确有效果,那么摩拉就不会少你们,比你们在稻妻外面和松鼠抢堇瓜吃可优渥多了。”
凯撒离开了这个地方,找到了提前藏起来的诺娃,倒不是害怕诺娃被挟持,只是凯撒多少会有些自私。
“完成了吗?”
诺娃抬起银白色的眼眸,哥特式的白裙被换成了一副合身的旅行用衣物,方便活动,也显得有些可爱伶俐,不过一会儿就从宫廷小公主变成了一个小旅行家。
“嗯,我们回去吧,处理好这些东西,我也要开始着手寻找我需要的东西了。”
“好。”
凯撒牵着诺娃的手,在勘定奉行士兵视野的盲区闲庭信步,轻而易举地回到了离岛。
前去试探那位商人的荧和派蒙带回了一个好消息,那个商人是个蒙德人,以往是在蒙德和璃月之中做生意的商人,如今来到稻妻被锁在这里了,也是饱受折磨。
“你是说,那个蒙德商人并非是同勘定奉行同流合污,其本人也是受勘定奉行剥削的商人?”
“以晶化骨髓作为上缴物,然后让特定的商人贩卖,以此手段收敛摩拉。”
凯撒皱了皱眉,勘定奉行这种行为让他有些疑惑,莫不是以前被外来商人打压得太厉害,如今趁着锁国令要把以前没占到的便宜全都抢回来?
“对啊,我们从托马那里询问到了关于他的消息,然后想办法让他承认了,他说每次勘定奉行的人从他手中取走摩拉都会记载他们的账单,我们只需要找到那些账单就行了。”
派蒙说着她们打听到的消息。
“为什么做这种事还要给自己留个罪证?”
凯撒反问,
“难不成他们还要留着用来自首吗?”
或许是生活环境的差异,凯撒总觉得自己理解不了稻妻人的想法。
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等着别人给他做的烂事挖出来?
“我先去见见那位商人吧,既然是蒙德商人,我去应该能够获得更多的消息。”
凯撒决定先去看看那个商人再说。
“我们商量之后也觉得先让你去看看合适,毕竟如果我们贸然行动引发勘定奉行的警惕,那我们稻妻之行又要像璃月一样被通缉了。”
派蒙摊了摊手,荧也点了点头。
“行吧。”
这确实是一个问题,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只要凯撒找到那个被他们藏起来的账本,那么问题很简单就能够解决。
凯撒按照派蒙和荧所说的,在海岸边找到了那个商人,
“你叫,韦尔纳?”
确实是比较明显的蒙德面孔,在这稻妻之中,确实有些亲切。
“你也是外来的商人吗,别买这个晶化骨髓,太贵了,而且,我也不想再和他们同流合污了。”
韦尔纳本来就有些情绪低落,现在和凯撒对话,态度更加消极了些。
“我给我的故乡丢脸了,这该死的勘定奉行。”
“勘定奉行,究竟为什么敢这么针对外来商人,不怕别国报复吗?”
凯撒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勘定奉行究竟为何敢这么做,真以为锁国就能让别国不处理他们吗?
“这群烂人认为雷神拥有无上伟力,有雷神的庇护,外国的威胁根本不在话下,而且多重剥削让外国人根本出不去,外面的人只知道稻妻压抑,但是外国商人经受的剥削,根本传不出去。”
韦尔纳似乎是感觉到绝望,用力踹了一下身旁堆放晶化骨髓的箱子。
“走吧,带我去见那个和你接头的人。”
凯撒说着,将韦尔纳单手拉了起来。
“你和他们对峙有什么用?你又不是——等等,银发,银瞳,贵族装饰,蒙德面孔,凯撒大人?!”
虽然能够被属民称呼大人应该是一件十分高兴的事,但是凯撒说实话,很怕对方说出一句白蛇大人。
“凯撒大人,不能和他们硬碰硬,不然他们会给我们扣上罪犯的帽子,然后派天领奉行的士兵前来缉捕我们!”
韦尔纳刚刚没有仔细看凯撒的面孔,认出凯撒之后心情激动,嘴也有些哆嗦了。
“我是代表蒙德外交部的最高职位,作为外交官我有义务为驻稻妻的蒙德商人提供庇护,在损失利润客观存在的同时,稻妻勘定奉行必须给我一个交代,不然我有权力也有义务采取暴力手段。”
凯撒将蒙德外交权移交的官方文件拿了出来,对着韦尔纳说,
“蒙德商人韦尔纳,我现在以蒙德外交官的身份要求你为调查提供帮助,追回在稻妻因为勘定奉行恶意敛财损失的摩拉。”
韦尔纳看着凯撒拿出来的文书,突然感觉满满的安全感。
“sir,thisway。”
韦尔纳飙出了一句古蒙德语,让凯撒有些懵,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跟着韦尔纳去小城镇寻找那个接头人。
“凯撒大人,那个,庆次郎,就是每次和我接头的人。”
韦尔纳此时就像一个找到靠山的反派,终于可以出一口气了。
凯撒也没有多言,走到了庆次郎的身前,
“外来商人,是万国商会的人吗?不快点想办法缴纳税款,在这里闲逛什么,这里是——”
“呕!”
一记爆踹,庆次郎直接从城镇的石板地飞到了城镇外的草地上,周围的人见此纷纷大叫了起来,
“闭嘴。”
如若有方法,凯撒并不愿意对普通人出手,但是他们又不是蒙德的普通人,手段稍微粗暴点,也没有问题。
这一声轻哼直接吓得众人不敢说话,颤颤巍巍地等候发落。
凯撒则是直接走到了捂着肚子干呕的庆次郎身前,
“账单在哪里,交出来。”
命令一般的语气,外交是要和掌管外交权的人提的,一个小兵,不必多言。
况且,如果凯撒没有收力,刚才那一脚直接就把庆次郎踹穿了。
“我不想说第二遍,你也别指望装疯卖傻,我能过来,必然是知道你肯定有。”
一句话堵住了对方想要糊弄过去的心思,庆次郎捂着肚子,这一下没把他踹的七荤八素。
看着狠,其实哪怕是收力之后,凯撒也运用了一些力的技巧,在蒙德教过艾琳,在对方身上发力,力气都是用来将对方推飞,而不是直接作用在他的身上。
所以这一下只是很痛,没有伤及性命。
“我说,你别动手了。”
双腿打颤,十分艰难地站了起来,庆次郎对凯撒说道,嘴角因为痛得麻木流出一些口水。
“跟,跟我走吧。”
出了蒙德,凯撒觉得自己好像就成了什么大恶人一样,动不动就是对普通人出手。
但是他不出手,勘定奉行不还是会剥削商人吗。
韦尔纳驾着庆次郎,一点一点朝着他埋账单的地方走去。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埋这个东西,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留这些东西,不过确实让我省了不少事,不至于直接打上勘定奉行,给我留了一些面子。”
凯撒接过了账单,笑了笑,但是在庆次郎眼中,这个微笑实在有些瘆人。
“账本,已经给你了,那么,是时候放了我吧。”
庆次郎故作镇静,凯撒翻了两页账本,目光在账本记载的每一笔交易中游动,
“别啊,我还需要拿着你和你的老板对峙呢,在他那你只是个随时能拿来顶罪的可悲傀儡,但是在我这不一样,我这里你可是一个不可或缺的人证。”
凯撒提溜着庆次郎,在庆次郎看来,虽然有些不切实际,但是勘定奉行这次真的踢到铁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