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臭老头子,疼死了!再说了,我爱喝酒怎么了,酒即是正义,再说了老爹你不也喜欢喝酒嘛。
当初不就是偷了你的酒,被你追了八条街。”巴巴托斯不耐烦道。
“呵呵,你还知道是因为偷喝了我的酒啊,你不害臊的?”宋梓喆反问道并使用了白眼。
“诶嘿~!”巴巴托斯挠了挠头。
“那么,你昨天在尘歌壶里编篡的律法呢?”宋梓喆伸出手问道。
“诶嘿,自由之都要什么律法,你说对吧,老爸。”
“...那你说要给予蒙德的帮助呢?这个你可不好找借口了吧!”
“诶嘿嘿,对不起啊老头子,这个我可想好了。你,宋梓喆先生,就是我送给蒙德的最大的礼物,现在我任命你为...”
宋梓喆抢先出口道:“我,是个人,活生生的人类,硬要算的话,我属于蒙德的一份子,而并不是礼物(=_=)。”
...emm,巴巴托斯表示无语(´-w-`)。
宋梓喆把手捏了捏拳头道:“那我心爱的儿子,你的意思是你昨天什么都没干咯?还敢对为父撒谎,罪加一等!”
于是宋梓喆的拳头又冒起了烟,嗯。看起来怪帅(疼的)的。
“行了,别装死了,就算你还没修炼过,好歹有个神之心,死不了的。”
巴巴托斯依旧一动不动,宋梓喆上去踹了两脚依旧不动。
宋梓喆边点燃火把边哭泣(假的)道:“呜呜呜,我的好大儿,你怎么死的这么惨啊,竟然要我黑发人送黑发人。
呜呜呜。既然你已经死了,那就火化了你吧!”宋梓喆说着就把火把扔了下去。
但是,火借风势而不伤风。所以,巴巴托斯当然没事了,还是一动不动,甚至巴巴托斯还在心里骂宋梓喆傻。
谁知,这是宋梓喆自己凝聚的火焰,于是巴巴托斯弹射起来飞奔,瞬间就不见了身影。
只传来“啊~啊~啊~...”的声音。这一刻,巴巴托斯变成了(火)光?
一会儿,巴巴托斯终于跑不动了,宋梓喆便把火收了回来。
“哈...哈...不行了,不行了,动不了了,老头子你太猛了,我受不了了,让我歇一会儿。”巴巴托斯断断续续的说道。
“嗐,早就知道你不会做这种东西的,所以,我给你做好啦!”宋梓喆拿出了自己编篡的律法道。
巴巴托斯瞬间活了过来,抱住宋梓喆说道:“呜呜呜...你真是我的好爸爸,连这都考虑到了,好感动!”
宋梓喆一脸微笑,却发出嫌弃的声音道:“走开走开,眼泪鼻涕都擦上来了,喂,你还真擦啊ヽ(≧Д≦)ノ!!!”
于是巴巴托斯头上又多了一个大包,emm...初步估计有三个鸡蛋那么大。
可是,纵然加上了包的高度,巴巴托斯依旧没眼前的律法高。
宋梓喆看着乖巧的跪坐在他面前的巴巴托斯道:“你要送给蒙德的礼物我也帮你想好了。你去借助蒙德千风万云的力量把蒙德的雪都吹走就ok了。”
“啊~~,老头子这很麻烦的诶,我一个人怎么可能做的完。要不老头子你来帮我?”巴巴托斯说着还向宋梓喆眨了眨眼。
“呵呵,就是因为你太懒了,再说了,你可是蒙德的神,风神,这点活都不愿意干?那你还不如改名叫摸鱼神好了。”
ヽ( ̄д ̄;)ノ
“那...老头子你不帮我,我叫特瓦林来帮我可以吗?”巴巴托斯退一步说道。
“呵呵呵,你确定是让他帮你而不是让他帮你?”宋梓喆打趣道。
巴巴托斯:璃月文化,博大精深。
“唉,行趴行趴,那我先自己做着,对了我估计要先把高塔王的能量吸收了,不然我怕我会猝死。”
“行,你在壶里呆着就行(¬㉨¬)。”于是宋梓喆就出壶了。
五个月转瞬即逝,这其中,六神各自镇压或屠杀了自己国内的魔神。摩拉克斯还是把若陀做出来了。
若陀:这一次还有千年恩怨吗?不想再来了,当周本好累的。
当然,蒙德可谓是一点动作没有,当然,指的是巴巴托斯,毕竟民众们还在重建家园呢!
“呼啊,果然,还是外面的空气新鲜,在壶里面都快闷死了。”巴巴托斯出来后道。
“感觉实力怎么样了?”宋梓喆略带关心的问道。
“诶嘿,老头子你这是在关心我吗?这可真是千年难遇啊!”巴巴托斯仰视宋梓喆道,一脸玩味。
宋梓喆似乎是害羞了,连忙把巴巴托斯拍到地里,转身道:“谁会关心你这个不务正业的家伙,一天天的老不正经。”
巴巴托斯连忙把自己从土里抠出来,嗯,真•吃土行为。
“好啦好啦,我感觉实力还不错,至少现在我能感觉得到老头子你的出手,只不过身体暂时还跟不上罢了。”
“呵,那就好,下次可以再用力一点了!”虽然宋梓喆说的很平静,但任谁都听得出来他的喜悦。
巴巴托斯嘿嘿一笑道:“那老头子,我就正式开始编篡《千风万云通览》咯?”
宋梓喆尽全力让自己冷静道:“嗯。如此也好,自己整理好行李,次日就出发吧!”
“嗯,行李早就收拾好了。”巴巴托斯回道。
两人都知道对方的不舍,却又不能和对方诉苦,因为,一旦说出来的话,那就什么都做不成了。
宋梓喆见巴巴托斯回壶了,便也真情流露道:
搴帷拜父河梁去,白发愁看泪眼枯。
惨惨柴门风雪夜,此时有子不如无。
“唉,走吧,走吧,孩子也终究会长大。宋梓喆打起精神来啊你,不就是让孩子离开几年嘛,他又不是不回来了。”说着,还拍了拍自己的脸。
以风为耳的巴巴托斯当然听到了这些,他咬紧嘴唇,不让眼泪掉下来。他知道,要是眼泪掉下来的话,他就留不下来了。
而且宋梓喆也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这一哭,一定会被笑话的,对,就是这样。
巴巴托斯突然想起了他还学了琴。便弹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