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王刚就带着阎埠贵来到中院。
王刚什么也没说,只说许大茂发现地窖里有人偷东西,让自己过来喊三大爷过去看看。
没想到中院里已经聚起了不少人,后院更是能来的全都来了。
看来许大茂这是挨家挨户喊人过来啊。
众人全都围在地窖口窃窃私语。
不远处,许大茂紧跟在刘海中身边,也正快步朝这边走来。
“刚子,前院怎么就来了三大爷一个人?”隔着大老远,许大茂就冲王刚不满的大声嚷嚷了起来。
抓奸这种事,肯定是人越多越好,王刚这小子到底懂不懂啊。
让他去前院叫三大爷,他还真就只叫了三大爷一个人过来?
王刚冷冷的瞥了许大茂一眼,吓得他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许大茂这小子,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许大茂被王刚的眼神吓了一跳,这才想起王刚那恐怖的武力值。
他打傻柱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自己好好的干嘛要招惹他。
“二大爷,三大爷,傻柱现在就躲在地窖里跟人搞破鞋!”许大茂大声的说道。
“傻柱搞破鞋,跟谁啊?”
“那谁知道,总不能是秦淮茹吧?”
“呵,贾东旭还没死呢,他俩这不是西门庆与潘金莲吗!”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反倒是地窖里变得鸦雀无声,就好像里面没人一样。
“大茂,这话可不能乱说!”阎埠贵扶了下眼镜,一脸严肃的说道。
“看傻柱在不在外面不就知道了!”二大爷刘海中倒是一脸的无所谓。
刘光天刘光福兄弟听到老爸这么说,立刻朝傻柱家冲了过去,用力地拍打着房门。
“傻柱,傻柱,开开门!”
许大茂在一旁冷笑道:“傻柱家里没人,他现在正跟他的姘头躲在地窖里呢!”
许大茂话音刚落。
只见贾家隔壁的屋子,房门被人从里面推开了,傻柱穿戴齐整的从屋里走了出来。
许大茂顿时瞠目结舌,傻柱他怎么没在地窖里?
“刚子,傻柱他怎么从你家里出来了?”许大茂声音颤抖的问道。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王刚明明应该跟自己一样,是傻柱的仇人才对。
傻柱怎么会住在王刚家里?
“那不是我家,那是傻柱家,他跟我换了房子。”王刚淡淡的说道。
许大茂还是自求多福吧。
傻柱大踏步朝许大茂走来,一把拎住许大茂的领子。
“许大茂,你到处跟人说我躲在地窖里搞破鞋,你小子活腻了?”傻柱恶狠狠的瞪着许大茂,吐沫全都喷到许大茂的脸上。
傻柱刚醒不久,毕竟院里忽然来了一大帮人吵吵闹闹,睡肯定是没法继续睡了。
谁知道他刚起床就听到许大茂在外面说自己坏话,还敢造谣编排自己。
“我听见地窖里有人,还以为是你在里面。”许大茂赶紧解释道。
“那我的姘头呢?什么叫傻柱跟他姘头躲在地窖里搞破鞋,你哪只眼睛看到了?”傻柱怒气冲冲的朝许大茂吼道。
他还没结婚呢,要是再被许大茂坏了名声,恐怕这辈子都要打光棍了。
许大茂嗫嗫的说不出话来。
刘海中看不下去了,“傻柱,你把大茂放下来。先搞清楚到底是谁躲在地窖里!”
傻柱一想也是。
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躲在地窖里不干好事,还害的自己替他们背黑锅!
“二大爷,您瞧好吧,我这就帮你把他们揪出来!”
傻柱活动了几下手脚,然后大喝一声,猛地朝地窖大门一脚踹了过去。
大门应声而破,众人全都挤着往里面看去。
只见易忠海和秦淮茹俩人浑身颤抖的站在门后。
秦淮茹脸色苍白,双目无神,心里慌得一批。
易忠海眼神中的怒火都快要压抑不住了。
“许大茂,傻柱,你们这俩忤逆不孝的混账东西!”易忠海愤怒的从地窖里冲了出来。
傻柱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一脸不可思议的瞪着易忠海和秦淮茹。
他的世界似乎都在这一秒钟彻底坍塌了。
一大爷,秦姐,他们俩怎么会?傻柱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一个是自己视为半个亲爹的一大爷,一个是自己一生的挚爱秦淮茹。
谁能想到,一向德高望重的一大爷竟然能做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他竟然睡了自己最喜欢的秦姐!
许大茂看到易忠海从地窖里冲了出来,吓得腿脚一软,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万万没想到,易忠海人老心不老,竟然跟秦淮茹玩的这么花。
贾东旭是易忠海的徒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换言之,秦淮茹就是易忠海的儿媳妇啊。
这老东西,他怎么就能下得去手!
许大茂心里羡慕极了。
“一大爷,你不先跟大伙解释一下,这大半夜的,你跟秦淮茹到底怎么回事?”刘海中挡在易忠海身前,阴阳怪气的冷嘲热讽道。
刘海中做了好几年的二大爷,早就受够了头上还有个易忠海压着。
他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官迷,最大的梦想就是升官发财,最好能做到轧钢厂的厂长,同时还是院里的一大爷。
如今易忠海露出这么大破绽,刘海中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这次机会!
“贾家过冬的白菜快吃完了,我就给小秦送点大白菜,没想到会闹这么大。”易忠海有些难堪的解释道。
“为什么不白天送?为什么不让一大妈送?为什么你不直接送给贾张氏?”刘海中反问道。
“一大爷,你就算是做好人好事,也总该避嫌吧?你跟秦淮茹孤男寡女大半夜呆在地窖里,你觉得合适吗?”三大爷阎埠贵痛心疾首的说道。
“没准是一大爷白天不好意思呢。”
“一大妈估计还被蒙在鼓里呢,一大爷做出这种事,哪敢让一大妈知道!”
“就贾张氏那张老脸,哪比得上秦淮茹那张俏脸啊!”
“就秦淮茹那种女人,一大爷顶不住诱惑也是正常的吧?”
“我看啊,八成是一大爷生不出孩子,把主意打到了秦淮茹头上,他这是想让秦淮茹给他生个儿子吧!”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笑着,大家看向易忠海的眼神都从敬畏变成了鄙夷。
易忠海张嘴想要解释,可是能解释的话都被大家给堵死了。
院子里,只有一大妈和贾张氏俩人黑着脸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