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不由得乐了,递给何雨柱一个娇羞的眼神:
“你啊!就知道这些歪理。
你要是把这贫嘴的用在做菜上,还用得着屈居在咱们厂里?”
“那可不是我本事不行,而是我压根就没想过到别的地方去。
我这个人他就嫌麻烦!
你信不信,如果我要想去别的厂子,那肯定一大帮人八抬大轿来抬我过去!”
何雨柱伸出手来比划着,时不时的还不忘了从桌上的碟子里捏起一颗花生仁扔进嘴里。
“那你和我说,你今天晚上下班之后,到底带了什么东西回来没有?”
秦淮茹虽然脸上还是娇羞的样子,但是眼中却闪过了一抹精光。
“这个啊!你听谁说的……”
想了半天,才吱声道:
“我今天回来的时候确实带了个饭盒回来……”
眼瞧着秦寡妇的眼里又要闪出晶莹的泪光,何雨柱忙不迭伸直了胳膊,皱起眉头无奈道:
“但是那可不是什么剩饭剩菜啊!”
“那你说是什么?”
可能是何雨柱自己还没有注意到,自己早就被这个女人pua的无法自拔。
或者是他心里清楚得很,只是乐意跳进这个火坑里而已……
“还记得咱们厂上次来那个大领导吧?就是戴着眼镜讲话的那个?”
戴眼镜的领导多了,秦淮茹皱了下眉头问:
“哪个戴眼镜领导?”
“就是上个月来的,大概有个五十多岁的样子吧!看着慈眉善目的。”
抿了一口小酒,何雨柱想了想回道。
被他这么一提醒,秦淮茹也想了起来。
她确实也见过这个“大领导,当时那领导来的时候全场还开了动员大会,并且上台发表了讲话。
“可是这个和你带的饭盒有什么关系?你不会在这里糊弄我吧?”
何雨柱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瞪着眼睛高声大叫冤枉:
“这我怎么敢啊!我就是糊弄哪一个,也不敢涮到秦姐你的头上不是?
我那个方就是给大领导带过去的,是咱们王厂长吩咐我这么做的!
而且,我这已经去他家送了好几次了……”
量这个傻柱也不敢骗自己,秦淮茹这才放下心来。
但没多一会儿,她就反应了过来。
自己这些天在傻柱的身上下这么大的功夫,不就是希望能解决了儿子工作的问题嘛?
退一步来说,再次也要把李家那小子的好营生给搅黄。
好不容易这院儿里有人给自己家托底了,自己可不想让自己家再回到这四合院里最困难的家庭。
“这么说你认识那个大领导?”
何雨柱耸耸肩,又一次直起身板:
“这当然的啊!我现在没事儿就跟人家一起下棋。
有事没事还一块听一听音乐,这叫忘年之交你懂吗!”
一听见这个消息,秦淮茹干脆就找了一张凳子坐了下来:
“今天用不用姐陪你喝两盅?”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把傻柱也搞得一愣。
但一想到心心念念的秦姐主动要找自己喝酒,他的心里就美滋滋的。
“今天这是什么日子,秦姐你竟然也能得空来陪一陪我这个没爹没娘的老光棍?”
在收音机下的柜子里又舀上一大碗花生,他嘴上的话却依旧不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十几岁嬉皮笑脸的孩子。
……
尽管配菜不多,但傻柱是真的没少喝。
秦淮茹尽管也喝了不少,可她常年在工厂里拼酒,所以酒量就比傻柱要强上太多。
等到傻柱五迷三道,连走上一条直线都费事的时候,秦淮茹的小脸才微微泛红。
“柱子,你说我家棒梗经过上个月的事情,以后还能找到工作吗?”
眼见时机差不多了,她清了清嗓子,满脸的哀怨。
傻柱虽然有些小聪明,但对于别人求到他头上的事情,他向来喜欢大包大揽。
尤其是面对“秦姐”的时候,那更是不能掉了链子。
只见他把胸脯拍的“砰砰”直响,就连吐字都有些含混:
“姐……你放心,这件事情我肯定放在心上。
要是再过几年棒梗找不到工作,那我就从厂子里退出来,让他进厂去!”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转过头去,就你那个破工作谁要啊!
工资少不说,我们家棒梗也不可能当一个厨子,这说出去就难听……
又过上一会儿,调整好了心态后她才又抱怨起来:
“现在我们家棒梗已经就看上李家小子的那个工作了。
那工作不出力不说,工资待遇还好。
最重要的是,逢年过节的福利也比其他的工种要高上一大截。
你看看他们家天天大鱼大肉的,不知道的还以为那小屋里面住的是厂长呢!
现在每天晚上一到做饭的时候,我家对面的肉味就像是长了眼睛似的往屋子里面钻,让人想不闻到都不行……
闹得棒梗晚上都不回来吃饭了,再这样下去……终究不是个事啊!”
此时的傻柱早就醉的说话都说不连贯,拄着酒瓶:
“那……那是得想个办法!”
“你不是认识那个咱们厂长都得奉承的大领导吗,要不试试能不能让那大领导帮上忙?”
说到这儿,秦淮茹终于图穷匕见。
她的声音没有变大,但更多了几分妩媚,让人找不到理由拒绝。
早就已经失去判断能力的傻柱这时候怎么会拒绝,又哪里拒绝的出口?
既然是秦姐求他办的事情,他自然是一口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