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样子,自己还怀疑段大哥。
这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好,你们帮我看一下摊子,我一会就回。”
段老板给两个人留下收条之后,就步履从容的潇洒离去了。
等了十分钟,阎解方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来:
“哥,他要是跑了怎么办?”
“跑?”许大茂抬了抬头看着就堆在他们跟前的电子表和计算器:
“这一摊子货怎么不得值个三四千块钱。
如果带回去,那价格更是翻着番的涨……
段大哥他把这摊子交给我们来看是对我们的信任啊!”
“噢……原来如此!”在阎解方的心里,段大哥的形象一下子高大了不少。
……
就这么等了大概一个小时。
一个三十多岁,盘着头发,穿着睡衣的女人来到了大排档里。
看见已经在座位上昏昏欲睡的许大茂两人,皱着眉头道:
“你们两个是什么人?在我这儿干什么?”
阎解方像是赶苍蝇一样挥了挥手:
“哪跑来的神经病,你说这是你的摊子就是你的?”
“废话!我都在这摆摊三个多月了。
左面右面的,还有对面的都能给证明!”
那穿着睡衣的中年女人一下子火了,站在大排档的门口大喊起来:
“快来人啊!光天化日有人抢别人的摊子了……”
看热闹一向是我中华文化之优良传统。
中年妇女嚎上这一嗓子之后,半条街的客人和摊主都跑出来围观。
许大茂最不擅长和女人吵架,只能在中年妇女骂脏话的缝隙里抽出时间来问她:
“你说这是你的摊子,可是你怎么证明?”
“这确实是她的摊子。
只不过今天他有事出去了,才请人照看了一下。”
“没错,我们几个都能证明。
这摊子就是李姐的,人家只不过是回了趟家而已。”
他的话落,周围的人都仗义执言的说了几句。
……
一下子,许大茂和阎解方傻眼了。
连忙问临近的摊贩:
“那今天把我钱拿走的那个胖子是干什么的?”
那中年妇女开口回道:
“他就是给我看摊的啊!
我还要问问你们俩个,他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我给了他二十块钱,让他帮忙照看一个上午加上一个中午。
结果我还没来,他怎么就没影了?”
兄弟两个愣在当场,许大茂更是两眼无神。
在人们的普遍认知中,骗子一般都是南方人。
所以那个“段老板”的一口东北话和憨厚的形象就给了人极高的可靠感。
现在,两个人连坐车回家的钱都没有了。
他们有心找到那个段老板问个清楚。
可是茫茫人海,还哪里能找到他的身影……
……
这个时候,李元和顾玉双已经把手里的包袱直接寄存在了宾馆里。
最近这一段时间,两个人总是在电视上看到有关特区的新闻。
所以,顾玉双好奇之下就想要去特区里面看看。
李元对她的想法也是感到无语:
“刚才咱回来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呢?
再说了,里面现在都是建筑工地,没你想的那么高档。”
“那咱们在电视上看见的小白楼还有那些工厂是哪里来的?”
听了李元的话,顾玉双的小脸上仍然有些倔强。
这……李元捂了捂脑门,他能告诉顾玉双其实那些都是摆拍吗?
既然电视上有直升机拍摄的小洋楼。
那为什么不飞得更高一点,再看看周围是个什么样子?
他实在是不忍心告诉顾玉双,她心里的“白月光”都是赶工期赶出来的。
电视上的影像,大多镜头稍微再往外挪一点,就露馅了……
尤其是这种在直升机上拍摄的任务。
既要达到目的又不能浪费胶片,一定相当考验摄影师的功力。
昨儿个在香江。
他拿着支票去银行取钱的时候,业务员就问了他有没有移民的想法。
移民是不可能的,不过他顺手给自己和顾玉双办了绿卡。
这一套下来,只花费了十万港币……
所以,如果想要进入特区,他们完全可以直接在边防哨所办理通行证件。
但是现在……
他们只能使用最原始的办法进入那个“大铁笼子”里了。
当天下午,实在没有什么娱乐的夫妻二人索性便留在宾馆里看电视。
这时候,无论是地方台还是中央台都单调得很。
有些地方台已经播出了排球女将和血疑,但中央台估计还要等到明年才能引进。
不过,因为他们住的宾馆等级不低。
所以经常有香江那边的“外宾”入住进来。
李元给了服务员两块钱的“小费”。
服务员带着笑脸感激过后,不知出去鼓捣了什么。
没一阵儿,他们的电视就能收到香江那边的电视台了。
龙板,龙劳。
玩累滔滔供水稳八要
套尊刘,四干洗
哈做涛涛亚平囚牢
……
艾蕾含内,满贯记否
七大攻牙发布小
均亲完,均琴坛
一枚平复七中京豆
虽然上海滩是一个悲剧故事,但发哥风衣礼帽的潇洒肆意却烙印在每一个看过剧的人心中。
连带着这一首主题曲也成了万人传唱的经典。
顾玉双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电视机上面也没有字幕。
但是这不妨碍她从演员的演技中激发自己的共鸣。
“你是说这两个人最后没有在一起吗?”
听了李元一点点解说故事的情节,她的心里说不出的落寞。
就连这样般配的人儿都不能在一起吗?
李元宠溺的看了看她,勾起嘴角道:
“没准儿,以后哪一天你老公我就成了有钱人。
到那时候,就去影视公司找到原班人马重新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