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寻思着,置办嫁妆到底要多少钱?
三转一响就已经够娶老婆了,现在嫁个闺女而已又不是嫁哪个国家的公主。
贾张氏住在粉刷一新的房子里,就坐在一块粉红色的炕革上。
现在家里已经算是有了钱,就再也不用她纳鞋底糊纸盒了。
她优哉游哉的嗑着瓜子,看着电视,对同样坐在炕上的秦淮茹道:
“要我说,就该直接报警把那些街溜子都抓起来。
这几天都不怎么开张,得损失多少钱……
更别说还有房租、水电,员工的工资。”
“要是这么容易就好了……”秦淮茹皱着眉头道:
“那些可都是滚刀肉,你以为人家来捣乱能怕进局子?”
“那怎么办?”贾张氏,转过头来:
“我听说傻柱不是跟一个领导的关系不错嘛,为什么不去上门找人家试一试。”
秦淮茹叹了口气,摇摇头:
“怎么没试过?我早就让柱子去了。
可是人家都退了好几年了,根本就指望不上人家……”
婆媳两个正愁眉苦脸着,院外面却响起小汽车的声音。
接着,院儿里陆陆续续走进了七八个人。
当先居中的一个大概六七十岁的样子,花白的头发和胡须。
西装革履,拿着一条手杖。
一张满是皱纹的轮廓似乎还能看出这人年轻时俊朗的样子。
站在他身边,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人打扮的干净利落,看样子应该是个干部。八壹中文網
“请问一下,何雨柱是住在这里吧?”
被他问到的人就是在院儿里晒太阳的叁大爷。
他见此情形,连忙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没错,他确实是我们院里的,不知道您找他有什么事儿?”
哪知这时候,当先那个老人却提起手杖道:
“还是我直接去找他吧!”
叁大爷背着一切搞得有些稀里糊涂,但正看着电视的贾张氏却无意中透过窗子瞥见了这个身影。
她登时愣在原地,楠楠道:
“我是不是看错了,刚才那个人怎么这么像何大清?”
秦淮茹从炕头的盒子里拿起一颗花生,用手掰开:
“妈,你在说什么呢?
谁是何大清?”
“就是柱子他爸啊!”贾张氏转过头来看向秦淮茹:
“院子里的人不总是在传。
柱子的爹抛下他们兄妹两个,跟一个寡妇走了嘛!
刚才我好像就……
算了,不可能。
这都多少年的事儿了。”
她心里虽然仍旧有些怀疑。
但看刚才那人的穿着,明显就不是一般的小老百姓。
至于柱子他爸,就算跟寡妇跑了也不太可能混成这个样子吧!
那老人的气势沉稳自然,眼神不怒自威。
没多久,就拄着手杖来到了傻柱住的耳房门外。
一旁的干部看他情难自抑,就主动敲响了房门。
可不知里面没人还是怎么。
他连着敲了几次,而且声音越来越大,但都没有得到回应。
“谁啊?”
里面终于传出了声音。
傻柱一把掀开盖在身上的棉被,走到门口打开门就脱口而出:
“好不容易休息一回,让不让人睡觉了还?
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那干部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待遇,但现在他却只能好言好语着:
“何雨柱同志吧!我们是专门来找你的。
你来看看,这是谁?”
说完,他就让出了自己的位置,露出了身后的老人。
傻柱见到那老人,顿时定在原地。
没多久,他又反应过来,把那干部一下子轰出门外:
“我管你是谁,别打扰我睡觉。”
话落,他就直接“砰”的带上了房门,还差一点就夹到了那干部的手。
……
因为特区紧邻着香江,李元和顾玉双就直接乘车来到了银行。
接待他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
身板笔挺像个衣服架子,衬衫领带一丝不苟……
上一次他来兑现支票的时候,接待他的也是这个人。
据他自己说,他是银行的经理,名字叫廖谨言。
干到他这个年纪,在银行里的上升空间可以说是小的可怜了。
李元也没墨迹,直接就说出了要取钱的来意。
“不好意思,我能知道您取这二十五万美金是要做什么吗?”
关于这个,李元也没想瞒着他,毕竟不管在哪方面都要相信专业人士的意见。
“我想要在内地投资一个服装厂,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合作人选?”
廖谨言听他这么说,沉默了一下道:
“我个人是不建议您和香港本地的厂商合作的。
因为这样仅仅是为他们加工,就要让出大半的利益……
李先生,可能你没来过香江几次,对这里还不太了解。
香江不像你想的那样遍地都是服装大牌的,实际上十几个人的小厂反而要更对一些。
您已经有了资本金和内地的廉价劳动力这两大优势。
上游供货商和下游的出货渠道完全可以买过来。
现在正是地价如金的时候,香江的一些小工厂主日子肯定不怎么好过。
如果你想的话,报价二三十万的小厂可以随意挑选……”
听到这里,李元不由笑笑:
“我还以为,我来取钱的时候你们银行的态度不会太好……”
廖谨言听到他的话摇摇头,露出一个职业的微笑:
“李先生如此年轻就有了自己创业的资本,将来一定是干大事的人。
我的任务不是拦住您,不让您取钱。
而是想办法让您存更多的钱到我们银行里来……”
这话说的,这廖谨言是个人才啊!可惜在这个小银行里明珠暗投了。
事情已经解决,李元就起身说道:
“既然这样,那收购服装厂的事情就全权交给廖先生你来办好了。
到时候,相关的委托费用我也一定不会吝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