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有毒吧!
陈河瞪大了眼睛。
“辽帝陛下,我如今住在皇宫。”
陈河淡淡道,他还不信这厮敢进皇宫招揽。
辽帝表情当即就僵硬了,憋了老半天,像是下定了决心,咬牙道:
“只要陈先生肯垂青眼,除了皇后,其他妃子送你了!”
陈河震惊。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他万万没料到辽帝竟然是个绿头怪!
“我没想到辽帝陛下你是这样的人!你这让我……让我很难办啊。”
陈河的脸皱成了包子。
“罢了罢了,辽帝陛下可有雅兴去教坊司听曲儿?”
陈河揉了揉脸,不想讨论这个话题。
他打算放松一下,迎接接下来的朝堂杀局。
当然,真的只是放松,不干别的。
这段时间,在小狐狸的帮助下,左右丞相,太保太傅的罪证都搜集完毕。
威武大将军纪东临,辅国大将军唐渊,老异姓王几人的罪证早就堆满了。
而今天讲课这个局,他也布置完毕。
可别真以为他今天讲课的目的单纯。
一是为了教训一下异姓王砸他的府邸。
二是为了大庆京城百姓,尤其是儒道,老子的道德经直追大道本心,对修道之人帮助甚大。
三自然是为了坚定仙门杀他之心!
阐述大道本质,他不信左相几人没听见,只要听见,必定会尽早将他扼杀!
朝堂之上,皇帝不想被推翻皇位,只有痛下杀手!
朝堂游戏,只不过是一场场博弈和妥协,没有人情味可言。
“哼!我岂会去那种地方!”
辽帝板着脸,大袖一甩。
“教坊司是大庆国企,里面的女子掌握了高端的技术,吹拉弹唱样样精通,而且都是一群可怜人,日夜操劳很辛苦的。”
“我身为大庆刑部尚书,应当体察民情,安慰一下那些无知少女。”
陈河斜眼道。
“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
辽帝目露思索,点点头。
俄顷,晚间时分,华灯初上。
整个京城的酒楼,青楼,茶馆等热闹之所,全都谈论着陈河的讲课。
不少人捶胸顿足,只恨没挤进去一观。
除了这些地方热闹非凡之外,老异姓王门口更是嘈杂至极。
其余人都走了,但八万读书人分外执着,依旧在骂街,从讲课结束到现在都没停歇哪怕一刻钟。
老异姓王,纪东临,唐渊被骂的狗血淋头,到了最后被气吐血了。
躲在府邸里也没用,读书人将他们的府邸围住骂,阵法都隔绝不开那些声音。
这一日,御医进去了一批又一批。
这一日,京城中无数人聆听陈河的大道之音,醍醐灌顶,纷纷突破,京城震撼!
这一日,鱼轻盈在寝宫等候陈河许久,不见良人归来。
后得知陈河流连教坊司,一向妩媚乖巧的鱼轻盈终于发小脾气了。
她直接换了一身装束,直奔教坊司!
“陈大人啊陈大人,你真是为了大庆百姓,体贴到了极致。”
而皇宫大内,女帝听闻手下汇报,更是气的直磨小虎牙。
她实在不能理解陈河的脑子,明明行得正,走的端,为国为民,赤胆忠心。
可这方面怎么这么不检点呢!
清水河畔,三层小楼坐落,大红灯笼高悬,朱漆色的建筑中倾洒出道道暖光,惹人沉醉,流连忘返。
青楼前车马云集,出入者皆是达官显贵,一派纸醉金迷。
“这就是大庆最高级会所了,普通人进不去,商贾之家也得一百两银子才能进入消费。”
“正常消费的,只有身负功名的读书人,还有贵族们那些vip用户。”八壹中文網
陈河易了容,身穿白色儒衫,手摇折扇,一派文人雅士的打扮。
前身也没进入过教坊司,消费太高,陈国公那厮是个吝啬鬼。
陈河除了裤衩是他自己的,其他都是陈国公的。
“可惜没有露天作业的,不然这里的消费更高。”
陈河暗自可惜。
这年头什么最赚钱?
现场直播!
“垃圾!”
辽帝不屑道。
“据我所知,辽帝你现在只是一个投影分身,也就是说某方面的战斗力还不如空气。”
陈河扫了一眼容貌跟他有几分相似的辽帝。
他易容成什么样子,辽帝就易容成什么样子,只不过看起来年纪比他大。
别人一瞧,都会认为辽帝是他爹。
忒不要脸!
辽帝脸黑,冷哼一声,大步而入。
陈河紧随其后。
教坊司中热闹非凡,酒客云集。
各种美貌的姑娘应有尽有,身着薄纱裙,一个个老肩巨猾,隐隐约约能看到露出的丰功伟业。
一楼尽头的台子上,有歌舞伴奏,丝竹管弦,古筝齐鸣。
交了钱,挥手斥退龟公,陈河与辽帝找了个位置坐下,欣赏台上妙人的舞姿。
“你们是没看到陈大人有多帅!他讲的大道,简直深入我心,为此,我直接突破筑基了!”
“你才筑基?我都突破金丹了!”
“可劲儿吹!陈大人讲的大道你能领悟万分之一就不错了。”
周围酒客搂着小娘子,推杯换盏,兴奋地大肆吹嘘,议论纷纷。
陈河今日,已然登顶大庆热搜榜榜首。
听着耳边的夸赞,陈河表示很淦。
“如此良辰美景,陈先生何不即兴赋诗一首?”
辽帝饶有兴致的看向陈河。
封建时代,没有人能对诗词说不。
“你想听?”
陈河挑眉。
语毕,周围酒客纷纷看了过来。
这年头能作诗,敢作诗的人不多。
“兄台快快吟来。”
酒客们起哄。
“好,那我就献丑了。”
陈河清了清嗓子。
“问君能有几多愁。”
一句刚落,周围一片死寂,不少文人骚客咀嚼之下,拍手叫好。
虽然只是一句,但足以证明其功底。
这下子酒客们看陈河的目光不一样了。
“继续。”
辽帝也是眼前一亮,对陈河愈发的欣赏了。
“恰似辽帝上青楼!”
陈河向四周拱拱手,腼腆一笑:“小小诗句,各位见笑了。”
周遭猛地寂静,文人骚客尽是发呆,随后发出一阵冲天的爆笑,指着陈河眼泪都快下来了。
“兄台真乃妙人也!”
“大辽皇帝听见不得气的杀过来。”
“哈哈哈!!”
一群人哈哈大笑,摆手叫绝。
大辽和大庆敌对关系,这些人调侃辽帝自无不可。
殊不知,他们取笑的辽帝正黑着脸坐在一旁,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陈河,恨不能掐死他。
而就在这时。
一只玉手冷不丁的从陈河背后探出,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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