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南浔还不知道她间接悄悄的改变了四位小少年。
而此时的她正在听着君明哲慕容菲讲着今天的发生的事情,唯独说到婚事时,慕容菲气得直接破口大骂,毫无一国之母的形象。
“母后,此事到那时候再说。”
“浔儿,你真要娶那个什么卵子的公主?那个母后一看就不喜欢,不行不行。”
君南浔哭笑不得,她一女的怎么娶。
再说了,她也不是个同性啊。
她姓别女,爱好男。
君明哲却连忙捂住她的嘴,生怕她再蹦出别的词来。道:“菲儿,你是皇后。注意点形象,你是淑女,淑女。”
真的,就慕容菲这性子,还没人能镇得住她。
“母后,你听儿臣说。他们说是两人成年后再举行婚事,可依照那九公主的性格来说,成年后她不可能同意。”
“你怎就知道她不会同意?”君明哲问。
“因为儿臣今天让人绑了她,又给丢进地牢里了。”
简简单单的十九个字,吓懵了两人。
“什么?”两人大喊。
“你真绑了?”
“嗯,现在就在皇宫的地牢里关着呢。”
“为什么?”
“她要让她的那个叫什么的柳,杀儿臣。在场的人都听见,所以,儿臣就让人绑了。”
“也敢在天启的地盘撒野,谁给他们的脸了?”
“说得好。”
“有没有受伤,来母后看看。”
慕容菲拉过她,这里摸摸那里摸摸。
“母后,儿臣没受伤。儿臣有暗卫,没受伤,没受伤。”
君南浔将她不安分的手给扒拉开。
“菲儿,走,去看看。”
“要去你自己去,我才不去呢。”
君明哲:“额~好吧。”
另一边,鹜天国的人都在火急火燎的找这个九公主。
任他们都没有想到他们的公主正在吃牢饭呢。
当君明哲带人将这个九公主送回驿站时,连连赔笑。
这公主不知感恩、毫无悔改,道:“方爷爷,我被关在他们的地牢里。那种地方又黑又臭的,他们那么久才放我出来。他们的七皇子还欺负我,我好怕啊。”
说完,还梨花带泪水的扑进一个老者的怀里。
君明哲听后,脸上本来温和面容立刻出现了温怒。
那老者咄咄逼人,道:“天启帝应当如何解决此事,我国公主千里迢迢来到你们天启国,竟受到如此委屈。若这事天启帝不能给个说法,老夫不会善了的。”
他这一声音一出,引得无数人围了过来。
君明哲在外人眼中本是个温和之人,而如今直接吼回去,道:“给你们点染料,你们就想开个染坊。给你们脸了?这里是天启国,不是你们鹜天国想干嘛就干嘛。一个外国的公主到别国也还敢如此嚣张,幸得她来的是天启遇见的是我国皇子。若是别国,别说是把人给你们带回来,那只会是个尸体。
呵。千里迢迢?朕给你们国君发了宴请帖了吗?知道什么是不请自来吗?说的就是你们。还欲想与我国结亲,呸,我们皇室不要品行不端之人。
你们问问今天你们这九公主在皇宫里头都做了什么,摘了朕亲自种给皇后的花,打我国皇宫里的宫女,欲杀我国皇子。呵,朕的七皇子关她是轻的。要是朕,定将你打个千百鞭,牢房里的刑具都上一遍。
就你们这个九公主,朕的七皇子无福消受。还请贵国另寻良人,莫要来克我国的皇子。哼!”
说罢,直接甩袖离开。
鹜天国的人尴尬得无地自容。
留下的是尽是看热闹的人。
“走走走,看什么看。”
说罢,想将看热闹的人尽数赶走。
然,聚齐的人越来越多。
任他们想要出手打人,但这不是他们的国家。
而一边,已经在议论纷飞了。
“我想起来了,这小姑娘是正月十五那天庙会与人争夺花灯的那个啊。说起来那天真好玩。
......
最后说不过人家,就只能灰溜溜的走了。原来她是鹜天国的公主啊,果然与我们的公主无法相比啊。说到那个小公子,好像是七皇子殿下。”
“对对对,你还别说。那小公子也是紫色眼眸,当初他说的是天启。他就是七皇子殿下了,原来七殿下也不像之前那样流传的,他是好的。”
“七殿下那天的言语,可谓是绝了。都说七殿下不善言辞,不与旁人言语。但那天,殿下就帮了那猜花灯谜老板解围。也不同旁人所说那般一样,冷漠无情。”
“对,只言片语。不能说明七殿下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还有就他们国这样的公主,还联姻?看着都渗得慌。还不如我们某些世家小姐一小半的温柔大方呢!”
“就是就是。什么玩意啊?果然,人不能相互攀比,要不然得吓死人。”
“对,我同意。”
“我也是。”
一人一句,直接扒出了君南浔庙会的所作所为。
一个字,就是爽啊。
距离皇家开学还有一天。
皇家学院又称“宫学”
君南浔忙碌着上学得事宜,她本就是个学霸,是个爱学习的。
但她又觉得来到这再一次上学是多余的,毕竟上一世的她学历那叫个满满当当。
这一天,君南浔站在宫学的面前,道:“来吧,让本殿看看古代的小学是怎么样的。”
她大步而进,先是找到学生要上课的地方。到后,不管认不认识别人,在直接一屁股坐下。
她环望着周围。
无论桌椅板凳全都是清一色的木质材料,墙角挂着一幅幅的山水画、与某些大佬的亲笔题字,整个学堂里一股的墨水味。
活色生香,修身养性的最佳必备的一处地方。
还未等到夫子过来。
君南浔早已身子一趴,两眼一眯。
看似进入梦乡里去看周公了。
实则她进精神界去陪着胖白了。
在君南浔睡着的时候,进来四个人不约而同对视了一眼形成一种交易。
一前一后,一左一右。
犹如一处包围圈,将君南浔保护在内侧。
“善基,这不是魏明武吗?怎么坐这了?”
君善基一进入学堂内,大部分的学员拥护而上。
君善基只是看了他们一眼,直步向前去。
不久。
夫子进来,他并未知道他的课堂之上多了一位小公子。
他讲他的课,君南浔睡她的觉。
看。
两人的相处模式得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