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太好了!”
杨厂长很满意地点点头,带着何雨柱走到食堂主任办公室内。
“何雨柱,我一直担心的情况就是,虽然李副厂长和你约定要把你送上食堂主任的位置,但是我也没有太过于严格把关,最终给你松了一下。”
“你如果是个草包、混日子的,不适合这个工作,就算是你当上了食堂主任,我还是要让你再下来。”
“这也是我对你的最后一次把关,对得起轧钢厂职工,也对得起你和我身上的职责。”
“现在听你说的情况,比王宝山还要更加流畅自然,我也就放心了。”
何雨柱对杨厂长的这种责任心也只能心中敬佩。
要让他跟杨厂长一样,全部精力用在轧钢厂方面,考虑这么多尽职尽责的事情,他是做不到的。
“明天,跟我去给大领导做一顿饭菜。”
“是。”
“不光是吃你做的菜,大领导对你的个人表现也是很感兴趣的,明天说不准要听你讲一讲工作方面的事情。”
杨厂长的话,让何雨柱有些意外。
看来自己异于常人的精气神,的确是入了大领导的眼界,而不仅仅是一个厨子。
不过,食堂主任这种芝麻小官,还只是暂代,其实也没什么可禀报的,中规中矩就好。
更多的出彩内容,不适合说,也没地方说。
……
“你猜我见到谁了?”
四合院,二大爷刘海中的家里。
二大妈做着家务,刘光天凑到刘光福跟前说道。
刘光福一脸的丧气,闷闷不乐——刘海中上班走之前,又赏给刘光天、刘光福一人两下耳光;这大清早净是挨打,还被棒梗这小子从四合院门口追到后院,他脸都快丢光了。
“咱们一路上过来的,你见到谁,我没见到?多新鲜啊。”
刘光福说道。
“可不就是新鲜嘛。”刘光天扯了他一把,“别寻思为什么挨打了,听我说呀。”
“我哪儿寻思这个了!”
刘光福直接摇头。
刘海中平时也打他们,今天打他们到还算是事出有因,要不是他们哥俩儿拿了棒梗藏的钱,也不会弄的贾家跟他们家不依不饶的。
这一个麻烦不小,刘海中心烦意乱,当然对着哥俩儿开抽。
唯一刘光福有点不理解的事,自己踢了棒梗的裆下之后,棒梗这小子变成疯狗了,愣是这两天真的追着自己打。
这是啥原理啊?
踢裤裆能变得强大起来?
“我见到红姐了!”刘光天低声说道。
刘光福奇怪:“谁?红姐?”
“对啊。”
“我怎么没看见?”
“你刚才跟狗撵兔子似的,你能看见什么?”刘光天说道,“你都想不到,红姐她嫁到咱们四合院来了!”
刘光福呆了,惊叫一声:“我滴妈,谁这么倒霉?”
二大妈转回头来:“喊我干吗?有事?”
“没事,没事,您忙您的。”
刘光福连忙摆手,又低声看向刘光天:“谁呀,这么倒霉?”
“许大茂!”
刘光天说完就捂嘴直笑,刘光福也“噗嗤”一声乐了。
哥俩儿幸灾乐祸了好一会儿,刘光福忽然想起一件事:“这事儿,咱用不用跟顽主们说说?”
刘光天无语地拍一下他脑袋:“你多长一条舌头是怎么着?说这干什么?”
“那些顽主,咱有钱的时候跟咱们勾肩搭背的;咱这几天没钱,你看看他们那脸色儿,跟他妈吃了死耗子似的!”
“咱们凭什么跟他们说这么多?”
“再者说,顽主们不是都口口声声讲规矩吗?有一条规矩,那就是出来玩,不盯着别人家人;你这么一说,犯了忌讳,就更加瞧不上咱们哥俩了!”
刘光福点点头:“也对!也对!”
“那咱们跟红姐……”
“全当不认识呗!你想跟她有关系啊?”刘光天问道。
刘光福连连摇头:“不想!”
“那不就对了!要是七哥,我还可能有点想法,套套近乎什么的……红姐就算了吧。”
刘光天说到这里,有点惋惜。
“可惜七哥最近有点麻烦,咱们这片的顽主都等着她开口呢。”
“等她开口求帮忙?”刘光福有些疑惑,“平时在一起不是挺好的嘛?七哥为什么不开口求帮忙?”
刘光天顿时升起智商上的优越感:光福这傻小子,光知道七哥漂亮,还不懂这里面的事情呢!
七哥但凡是向谁一开口,那顽主就算是拍着了;过不了一个月,七哥准就跟那个顽主好上。
顽主们都不是吃素的,真以为跟他们混,他们能白帮忙?
顽主们的人情,从来不是好还的。
要不然,为什么讲义气、豪爽道义的顽主,大家伙儿都称赞?
因为这种顽主少啊!
真要是开片的时候,那些个规矩没谁讲,大都是一拥而上、以多欺少。
刘光天心里面是这样想的,还有一点不切实际的遐想。
万一七哥来找我刘光天呢?
随后这遐想,就被刘光天自己拍灭了。
来找我刘光天,我怕不是要躲起来——我哪有这个本事,跟那些顽主对着干?
……
度日如年。
这就是今天许大茂上班的感觉,好不容易磨蹭到下班时间,工人们说说笑笑向着轧钢厂外面走去。
许大茂只感觉身后的人在笑话自己,前面的人在窃窃私语,整个轧钢厂的人都在私下里嘀咕他许大茂。
仔细一听,人家好像又没说自己。
狗日的,换话题真快——肯定刚才是在说我!
许大茂无精打采回了四合院,羊大红正在家里百无聊赖地躺着,许大茂的妈已经做好了晚饭。
“今天可闷死我了!”
“以后天天都这样在家?”羊大红抱怨着说道。
许大茂奇怪:“要不然呢,你都怀孕了,还能上哪儿东奔西走去?”
“那我是跟你结婚来了,还是坐牢来了!”羊大红不满,“不行,我明天得出去转转!”
许大茂拗不过她,无奈说道:“你可小心点肚子里孩子……”
“哥,你还得跟我一点钱。”
“你要多少?”
“一百吧!”
“你要多少!”许大茂一脸的愕然,“羊大红,我不是说了吗?咱家钱不多了;以后咱们是一家子,苦水井胡同先别照顾这么多!”
“你要个三块五块,在外面买点吃的喝的也就算了,这一百块哪这么容易拿出来?”
羊大红也是心不甘情不愿,最后只能接受五块钱。
都结婚了,威胁许大茂这一招也不好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