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狗兴奋地赶紧回去找到张莉了。对于自己刚刚受到的侮辱已经完全不在意了。
张莉听到小奶狗的详细复述之后,反复琢磨着我说的话。她很确定我提到的911万和110号别墅就指的让她帮我报警。但是我提到的小签到底什么意思,她始终没有琢磨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莉在新闻上早就看到了小签入狱的消息,难道我的被软禁的事情和他还有关系。从我给出的信息里面,她再也分析不出更多的暗示。
“亲爱的,她现在也出不来,怎么交易呀?”小奶狗急迫地问道。
“这个没事,我想一想该怎么办。”说完,张莉心事满满地离开了。对于小奶狗在后面一声声地“亲爱的”,也没有回应。
张莉坐到车上又把小奶狗带回来的暗示信息从头至尾地琢磨了一遍,她下定决心,发动车子朝警察局开去。
“你好,女士?有什么事么?”
“警察先生,我要报警”
“那请里面说吧。”
张莉理了理思绪,对警察说了自己朋友被软禁,并且传出来暗语的事情。
“你刚才说他提到小签曾经的秘密?”警察对于这个名字格外敏感。
“是的,我一直都没弄明白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先坐一下。”负责问询的警察赶紧跑出去。过了一会,一个穿着中年警察和一位年轻女警走了进来。这人看起来就一身正气,严肃极了。
“你能不能把你那位朋友带出来的话再仔仔细细地说一遍?”
张莉一字不差地把小奶狗带出来的话又说了一遍。
两位警察相互对视了一眼,低声商量了几句。
“你朋友很可能知道一个大的秘密。现在她也被软禁了,也许她能成为我们的内应。”
“内应?什么意思?”
警察把小签交代的李浩的欢乐园的事情以及放饵钓鱼的事情跟张莉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这就完全说得通了。看来她带出来的那句暗语就是指的这个。”
“你那位男性朋友都不知道这些事情吧,他是可以接触到你朋友李菲儿的,可以让他帮忙带通信工具给李菲儿么?这样我们就可以直接跟她联系上了。”
“直接告诉他,他肯定不肯。但是可以用个谎话让他带进去。”
张莉把她的想法跟警察说了一下,警察也都觉得可行。就准备了一个很小的带定位功能的手机交给了张莉。
“一定要注意安全,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把这个带给她。手机里面有我的手机号。”
“李浩烦的这个事够枪毙么?”张莉试探地问道?她内心非常害怕有一天李浩知道自己当初被她骗了,会报复她。所以她是期盼着这个案子能直接解决掉她的心病。
“这就不一定了,要看能挖出多少案件,不过可以跟你说短时间内他肯定出不来。现在一直没对他收网就是要找到他的老巢,调查处更多的案件。”
“好,我一定把手机送进去。”
张莉带着手机回到了给小奶狗买的房子里。
“你怎么出去这么久呀?想到办法了么?”小奶狗着急地想知道怎么样才能尽快给他买到这个房子。
“差不多了,我找了专门做房产交易的朋友。现在她出不来,很多事情不好沟通呀。”张莉故作为难地说道。
“要沟通什么呀?我再去找她一趟。”
“你能随便进出那里么?”张莉试探地问道。
“嗯......那个地方是不容易进去,不过为了你的事,我豁出去了。大不了以后再也不去了。”小奶狗坚定地说道。
“那好吧,这个小手机你想办法偷偷交给她,手机里面有我的律师电话,让她打电话给律师,我的律师会告诉她怎么做线上公证,委托的。”张莉对小奶狗说着,双眼盯着他的表情来判断他会不会怀疑这个并不高明的谎言。
“嘿,我就知道你的办法最多了。有关系就是好办事。”小奶狗认真地说道。
张莉看到他的反应终于松了一口气。
“不过你千万小心,你不是说她被软禁了么?万一被发现她有手机了,肯定给她没收了,到时候房子更没法买了。”
“那还用说,懂,都懂。”
张莉此时觉得这个小奶狗格外恶心。虽然她一开始就知道这人是为了钱才和她在一起的,但是张莉自认为自己身材容貌都算是出众。就算他为了钱,对她也应该有一些喜欢的。但是看到此时他为了钱被耍得像条狗一样团团转实在觉得太低级了。
“今天我不住这里了,我晚上还有工作要处理。”
“嗯,那好,我也想一下怎么把东西带给她。”
张莉走了以后开始拿着自己手机翻来覆去地打字,删除,再打字。一句话要反复编辑几次。最终把一条精心编写的,充斥着各种甜言蜜语的短信给李浩母亲发了过去。
此时的李浩母亲正在瑜伽室里,手扶着窗台的飘窗。那个粗犷的汉子,用一双粗糙的大手紧紧扣着她的腰身,毫无怜惜的粗鲁让她开始的时候感受到了被征服的快感。但是毕竟年龄已经上了五十了,被这么粗鲁地对待,时间一长自然是自然上而,从内向外的疼痛。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那汉子自顾自地清理着,并任由李浩母亲侧身在瑜伽垫上俯卧着。
此时恰好小奶狗的发情短信也到了,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文字更加让女人回忆起小奶狗的暖心。
女人俯卧着回头看了一眼那粗糙的汉子,拿手机个给小奶狗发了条短信:“明天早上回来吧。”
李浩母亲,长长的呼了几口气,站起身来,走到床边,从床头柜里面拿出两摞钞票甩给那汉子:“你走吧,我想休息休息。”
那男人眼睛瞅了瞅女人,没说话,捡起来钱,穿上衣服就走了。
我在三楼听到大门开闭的声音,赶紧从窗子往下看去,只见那男人开车离开了。
我心中暗暗想着:“终于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