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目光,叶晨心中有些满意。自从修炼太玄经以来,叶晨实力增强,精神力也是大增。
如今,单单只是一个眼神,蕴含精神威压,先天之下的武者,只要他愿意,可以说瞪谁谁死!。
眼见再无人敢阻挡,萧峰扶着阿朱上前,恭敬道:“阿朱姑娘伤势极重,道长且看看,该如何救治?”
叶晨抓起阿朱的手腕,在其脉搏处探了探,笑道:“掌力伤及五脏六腑,再拖延下去,会有性命之忧。不过无妨,只要驱逐了体内附着不去的掌力,要救治并不困难!”
萧峰闻言大喜。
阿朱所中的掌力,乃是少林方丈玄慈大师的大金刚掌,虽然自己出手及时阻止,消去了七八成掌力,但余下两三成掌力亦非阿朱所能承受。
而以玄慈在大金刚掌上的造诣,纵然是萧峰这个先天巅峰的大高手,也没办法在不伤及阿朱内腑的情况下将之驱逐,只能以真气勉力保住她的性命罢了!
“将这位姑娘扶到房中,接下来本座疗伤,不想受到任何人打扰。谁若贸然进去,死了可别怪本座没有提前说明!”
青城派长老司马错将阿朱扶到贵宾房中,随后走到门口处,满是警惕的打量着四周。
叶晨倒没有急着进屋为阿朱疗伤,而是眸光在萧峰身上打量着。
“你修炼的,是基础内功心法?”
“道长好眼力,在下修炼的确实是基础内功法门。”
乔峰面色平静,看不出特殊的表情,但叶晨明白,他心中恐怕并不怎么好受。
很显然,无论是传授他武功的少林玄苦大师,还是前任丐帮帮主汪剑通,都不曾真的信任过他。
否则,以少林寺和丐帮的家底,岂会连个好一点的内功心法都拿不出来,不肯传授与萧峰?
萧峰这人,也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不屑于做巧取豪夺之事,也正因此,这些年来,死在他手上的武林高手也不少,但他从未改修过他人的功法秘籍。
别人不主动传授,他也不屑于背后偷学!
看似有些迂腐,但实则却是心中怀有傲骨,他的高傲不允许他那样做!
但即使如此,单凭着基础内功心法以及降龙十八掌,他在江湖中硬生生地杀出了北乔峰的威名,武学天赋之强,连叶晨都有些叹为观止。
如果没有系统开挂,叶晨是做不到如此程度的。
毫不客气的说,再给他个一二十年时间,这江湖中,必然会再多出一位走出自身之道的武道宗师!
“乔峰兄如今已不是丐帮帮主,算是孑然一身,可愿来我太玄宗,做个道门护法?”
乔峰脸色微变,低声道:“道长这算是救治阿朱姑娘的条件吗?”
叶晨对于乔峰此人还是挺欣赏的,为人豪爽!如果能收入手下的话,自然再好不过。
“本座做事,一向喜欢等价交换。你可以选择入我道门,也可以选择拒绝,当然,阿朱姑娘本座还是会救治的。不过,算你欠本座一个人情!”
乔峰皱眉沉思着,“道长,如今大半个江湖中人都说我乔峰是恶贼,恨不得杀之而后快,道长为何还敢招揽我?”
“别人不信你,本座信!”叶晨拍了拍他的肩膀,郑重道:“论豪迈大气,你乔峰在本座看来乃是整个江湖第一人,这样的你,本座不信你会做出那等恶事!”八壹中文網
说着,他转身向着房门内走去,“不用急着答复,等你渡过了此次劫难,想明白了之后,再告诉本座结果即可!”
“乔峰,谢过道长!”
双手抱拳一礼,乔峰手臂微微颤抖,心情有些激动。
自从身上背负了杀死养父母及授业恩师少林玄苦的罪名后,他是百口莫辩,以前的朋友大都与他决裂,根本无人相信他。
这么久了,这还是他第一次从别人那里得到信任,那种被人认可的感觉,没有背负冤屈之人,真的很难理解!
关闭房门,叶晨来到坐在床榻上的阿朱身旁,淡淡道:“接下来可能会有些痛苦,为了不影响治疗效果,你还是先睡一会吧!”
话落,也不等阿朱回答,他一指点在了其昏睡穴上,只见阿朱面色一僵,一头倒在了床上。
接下来,但见叶晨将手轻轻一抬,一股无形真元离体而出,倏忽之间,笼罩在了阿朱身上!
下一刻,太玄真元传入阿朱体内,立时游走在她的奇经八脉内,深入肺腑之中,在他真元一转之间,已将阿朱内里所受掌力伤害等一切状况尽收心神。
下一刻,他心神一动,太玄真元化为丝丝缕缕柔和的力量,将其体内大金刚掌力缓缓消融,随后直接将其化入阿朱身体之内!
这算是叶晨送给她的福利了,有此大金刚掌力融入己身,以后阿朱修炼起来,进境必然会提升许多。
紧接着,太玄真元在其体内不断游走,修复着五脏六腑的创伤,甚至将她身体其它部位的暗疾也一并修复了一番。
那种全身上下再无隐患的舒爽感觉,阿朱哪怕是在昏睡中,依然感觉极为舒服,甚至在睡梦中发出了一道低低的轻吟声。
做完这些,叶晨抬手一招,被阿朱藏在身上的易筋经秘籍便落在了他的手中。
这本易筋经秘籍有些不同,乃是一书两经。一本书上除了达摩所创易筋经外,更有一部《欲三摩地断行成就神足经》,此经乃是古天竺瑜伽秘术。
易筋经为山林至宝,修炼可以易筋洗髓,改善武者修炼资质,年纪大的人也可以修炼。
神足经是一门传自于古天竺的瑜伽秘术,涉及到了内力以及肉身的修炼之法,尤其是其中关于配合寒蚕毒气修炼之法,倒也有些不凡。
虽然这两部经书叶晨不需要,但是可以留着传授给别人。大道太玄经是不可能给别人修炼的,最多就是给自己老爹!
将游走在阿朱体内的真元收回,叶晨起身,眼见对方一时半会还醒不来,他也不急着出门,而是站在窗户前,看着外面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