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风急忙转移了话题,不想在结婚这种事情上考虑,他觉得麻烦。
“你们快去看看房间吧,该怎么用自己设计,院子里的花坛是种花还是种菜啊,你们考虑一下......”
老白和方梅想了想,觉得也是,现在最重要的是享受乔迁新居的喜悦。
“明晚上把大家都叫过来吃饭,认个门!”
方梅兴致冲冲的去查看各个房间。
老白跟在后面。
白风坐到沙发上,享受着小小米投喂的薯片。
刚吃了没两口,手机就响起来了。
小小米主动帮接:“是大高哥哥打来的。”
“接。”白风看着电视。
小小米接通电话:“哈喽,啊有ok!”
对面传来高青的声音:“饭,三克油!”
两人进行了秘密通话,口令正确!
“大高哥哥,有什么事吗?”小小米吃着薯片,问。
“小小米,你哥哥呢?”高青问。
“在边上呢!”
“让你哥哥接电话!”
小小米把手机递给白风,继续吃薯片,看电视。
“什么事?”
白风舔去嘴角的碎屑,问道。
“给我写一首诗!”
高青开门见山的说:“我要那种正经的诗,表白用,不要藏头诗!”
还敢找我要诗?
白风有些惊讶,老高这是不长记性啊!
可能有诈!
“不写。”白风直接拒绝。
“你丫的别太过分了,我上一次恋爱就是被你搅黄的!
你上午还拿走我一包纸巾,你是畜牲吧,让你写一首诗都不答应?”
高青愤怒诘责。
白风听他的口气,不似开玩笑,便安慰道:“别生气,给你写就是了,你要什么样的诗?”
“表白用的,现代诗古代诗都行!”
高青骂骂咧咧的说道:“你丫的那一首一剪梅我看了,还不错。
我要是有你这才华,早就妻妾成群了,你竟然还不找女朋友,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停,你别说了,我妈刚刚还催婚呢。
我给你写,发在i信上,还有什么事吗?”白风问。
“无了,马上就写,我等着。”高青骂骂咧咧挂掉电话。
白风想了想,脑袋有了一首诗,用来表白不错。
于是立即打开i信,给高青发过去。
打一句发一句。
“如果给你寄一本书”
“我不会寄给你诗歌”
“我要给你一本关于植物”
“关于庄稼的”
刚发了四句,小小米“哇”的一声哭打断了他。
“哇呜呜呜......”
小小米一手拿着薯片袋子,一手悬在半空,手上面还有口水碎屑。
她张着小嘴,泪眼汪汪,哭得很大声。
“怎么了?”
白风急忙放下手机,把她抱过来放在腿上:“怎么了?”
“呜呜呜......”小小米一直哭着,也不说话。
白风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没事没事,哥哥在呢,发生什么事了,给哥哥说...”
小小米用衣袖擦掉眼泪,把手指伸给白风看,啜泣着:“咬到手指了,呜呜呜......”
白风简直哭笑不得。
吃薯片还能咬到手指,这得多笨啊!
“没事,哥哥帮你吹吹!呼呼...不疼了......”
“叮咚,叮咚...”
手机一直响,白风也没管,先安慰好小祖宗。
小小米哭了一会儿,看看泛红的手指,又看看袋子里的薯片。
“哥哥,我还要吃......”
“我喂你!”白风无奈叹气。
有时候挺聪明的,有时候又笨笨的,还很贪吃。
他把薯片给小小米吃完,扔掉袋子,还倒了一杯水。
等到白风放下杯子,才想起给高青的诗还没有写完。
打开i信来看,上面好几条高青发过来的消息,还有语音。
“???”
“什么意思啊?这就完了?”
“你是要跟我说‘谈什么恋爱,回家种地’,是这个意思吧?”
“你丫的故意的吧!”
“我要跟你绝交,以后别联系了!”
白风:“......”
想象力还挺丰富。
他把之前的复制下来,把完整的一段发过去。
“如果要给你寄一本书,我不会寄给你诗歌。
我要给你一本关于植物、关于庄稼的。
告诉你稻子和稗子的区别。
告诉你一颗稗子提心吊胆的春天。”
“刚刚有点事,这是完整的诗,拿去吧!”
过了一会儿,高青回复了。
“大佬牛逼,爱你哟!”
“这诗叫什么名字?”
“我靠,后面的简直是点睛之笔啊!”
白风懒得理他,放下手机和小小米看电视。
老白和方梅从楼上下来。
老白问道:“刚刚小小米是不是在哭,发生什么事了?”
“不许说!”
不等白风回答,小小米跳起来,跑向老白,扑进他怀里。
白风笑着,看着小家伙。
还挺好面子!
小小米搂着老白的脖子:“爸爸,我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老白把她抱起来。
“爸比是什么意思啊?”小小米指着电视问。
“爸比是爸爸的另一种称呼,你也可以叫我爸比啊!”老白解释道。
说完,他又问白风:“妹妹为什么哭?”
“我没哭!”
小小米大声回答,同时向白风努嘴,让他帮自己保密。
但红红的眼眶已经出卖了她。
白风毫不犹豫:“刚刚吃薯片,咬到自己手了,哈哈哈......”
“不许笑!”
小小米撅着嘴,很生气。
“不笑不笑!”老白笑着说。
方梅也忍俊不禁。
能咬到自己的手指头,真是傻得可爱。
小小米生气的哼了一声,不理他们了。
白风放下手机,跟方梅说道:“妈,我要去海京一趟,得有几天才能回来。”
“去做什么?”方梅担心的问:“是有任务吗?”
她知道白风是警务人员后,就经常担心他的安全问题。
白风说道:“参加世界运动大会,我是国家体育总队的运动员,要参加比赛!”
这话让方梅好一阵惊诧。
怎么又成了运动员,还代表国家参加比赛?
“你参加什么比赛?没听你说过这事啊!你老实告诉我,你还有什么身份?”
她觉得自己这儿子越来越神秘了,让她心惊。
“哎呀,这又不是什么坏事,你不要这么紧张好不好。”
白风理解她的心情。
只是他真不知道怎么解释。
而且以后这种还有很多,也解释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