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寂静无声,气压低的厉害,屋外的人老早就都跑的没影了,鸿鹄和小昳在主位上坐着,南阳被反绑着双手强迫跪在地上,依旧十分努力的表演着,时不时可怜巴巴的抬头看一眼他们,满脸的委屈和无辜,还嘟着嘴,时刻想要找机会逃跑。
鸿鹄现在烦躁的厉害,心乱如麻,根本没空搭理南阳,他皱着眉头,探出身子问小昳:“不是说人已经都派出去了吗?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一点儿进展,你的人难道只会在唐雎面前装乖,个个都是废物吗?”
小昳也阴沉着脸,看着地面不知道在思索什么:“呵!……你说的倒好听,怎么不派你自己的人去?我需要时间,现在连唐雎在哪我们都不知道!我问你,怎么找?”
鸿鹄噎了一下,手无意识的捏着衣角,把衣服弄的皱巴巴的,他的人早就堵在了来的路上,过来估计还得一两天,根本来不及。
“那个司机呢?他不是可以和唐雎联系吗?”
“他早就把信号掐断了,你看你找的什么人,除了添乱还有别的作用吗?”鸿鹄冷笑着,语气里满是嘲讽。
“你!……”小昳憋红了脸,太阳穴鼓起青筋,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
气氛剑拔弩张,眼看两个人马上就要打起来了,南阳也不装了,悄悄在一旁看着好戏,心里期待他们俩快点打起来,最好把对方打到残废才好,但他没能如愿,门口忽然闯进一个穿着青色衣服的漂亮女人,她弓下腰鞠躬,对着鸿鹄行礼道:“爷”
鸿鹄哼了一声,理了理衣襟又重新坐下了,瞪了小昳一眼:“说!”
“我们找到少爷的信号了!”
鸿鹄眼睛都亮了,又站了起来,和他同时站起来的还有满脸激动的小昳,因为太急,还打翻了茶盏。
“千帆舞,你看好南阳,别让他有什么‘闪失’”说着朝南阳投去一个警告的眼神,顿了顿,又交代到“我和小昳去找他!”说完就急匆匆的冲出了门去,小昳紧跟其后。
“就是这了,爷”拿着信号器的男人毕恭毕敬的指着地上的裂缝对小昳说。
那裂缝有半米宽,深不见底,似乎要通往地狱一般,旁边长着很多杂草,因此并不是很显眼。
“准备装备,我们下!”鸿鹄挥挥手,老练的吩咐着手下,这么多次下墓,他已经熟能生巧了。
小昳皱着眉,点了一支烟,猛吸了一口,若有所思的道:“旁边隔了一个矮悬崖,就是他们进去的盗洞,我的人也是从那边进去的”
鸿鹄心急的套上装备,压根没有听他在说什么,见他还在抽烟,气不打一处来踹了他一脚:“快点行不行?唐雎要是出了事怎么办?”
小昳莫名被踹,十分不解,忙把烟在旁边的土坷垃上暗灭“你又发什么神经,光着急有什么用,你着急唐雎就能到你面前么?”
鸿鹄被落了面子,瞪了他一眼,又想说什么。
就在这时,那裂缝却猛的钻出来一个脑袋,那脑袋脏兮兮的,粘满了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