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谢少爷,我说你要是没事的话,就别拿我来寻开心了,你要是真关心傅二爷,还不如好好撮合一下他和顾小姐,人家席晚可能早就有喜欢的人了!”
别人司九音说不准,但是陆惜晚她还是了解的。
陆惜晚身边一直都有一个护花使者,这么些年来一直默默守护着,她有什么理由不和人家在一起,偏偏选傅司爵这个劣迹斑斑的人?
听完了司九音的解释,谢子安也认真的点点头。
和那位护花使者比起来,傅司爵似乎真的差了些。
“但是傅二长得好看啊!”谢子安说得理直气壮,说完就后悔了。
“这世上长得好看多了,长得好看还洁身自好的也多了,何必要选一个婚内出轨的人?”
司九音丝毫没有掩饰对于傅司爵的不屑,能把那些烂事儿做得那么光明正大的,可能也就这为傅二爷了。
这话就连谢子安都无法反驳,铁证如山,事实就在那摆着呢,也容不得他说一句不是。
“小谢少爷慢慢在这喝,我先走了!”
谢子安捏着下巴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不管从哪方面看,席晚似乎都是一个完完全全和陆惜晚没有任何关系的人。
可是那双眼睛又真的太像她,谢子安都不愿意相信这个残忍的事实。
不过也只能作罢,就连傅司爵都查不出来,她又能查出什么来?
……
回海城已经有一段时间了,陆惜晚手头的事情也处理的差不多了,现在可以全身心投身于曜曜身上。
只是看着两个孩子天真烂漫的玩耍,陆惜晚的心里却总觉得空落落的。
这个年龄的孩子总是要有玩伴陪着的。
只是傅曜总不能一辈子只和陆西西做朋友,更何况迟早有一天陆西西也是要走的。
陆惜晚的手里有关于傅曜的完整资料,由于性格孤僻,傅曜在幼儿园里根本没什么朋友。
再加上绑架带来的影响,傅曜根本没有办法,像同龄小朋友一样上学。
顾清梦这个当妈的根本就没关注过这些事儿,就连傅司爵也是有心无力。
“曜曜有多长时间没去幼儿园了?”陆惜晚担忧的看着傅曜和陆西西,询问家里的管家。
她有信心可以治好傅曜的病,就怕他们走了之后曜曜还是走不出来。
“大概半年的时间没有去了,小少爷的心理问题出现之后一直都是这样的。”管家知道陆惜晚也是为了傅曜好,自然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是傅先生亲自挑选的学校?”陆惜晚忽然想到了一个好办法,陆西西在国内也是要上学的,还不如让两个孩子一起去上学。
管家有些为难,“顾小姐说了,不让我们不经过同意送小少爷去学校,害怕去学校会影响到小少爷的恢复。”
陆惜晚冷笑了一声,没去学校也不见得顾清梦多看孩子一眼,曜曜也没恢复多少。
“我会和你们先生说说的。”
越是把伤口捂着不愿意见太阳才越是容易腐朽,傅司爵没时间关心孩子的健康,顾清梦这当妈的也没见得有多上心,反而让陆惜晚觉得顾清梦这是母凭子贵。
有些人活的反而还没有五年前好了。
“西西,你愿意和曜曜哥哥一起去学校上学吗?你知道曜曜哥哥的身体不好,妈咪也没办法跟着你们一起去学校。”
陆惜晚总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跟在两个孩子身后保护。
一旦有了这个想法,陆惜晚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实现。
主要是想看看,到了更加和谐的环境,傅曜的情况会不会更好一点。
于是晚饭之后陆惜晚直接叫住了傅司爵。
“傅先生,我有句话想跟你说,现在方便吗?”
陆惜晚不是那种迂腐的人,上一辈的恩怨是不会牵扯到孩子身上的。
傅司爵抬起眸子淡淡的瞥了陆惜晚一眼,“去书房说。”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说关于曜曜的事情。
但是傅司爵莫名想知道陆惜晚到底想说什么。
这女人总是能带给人惊喜。
“我听管家说曜曜已经半年没去过学校了,我认为这对于曜曜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之前的心理医生都说过了,曜曜现在最需要的是静心休养,学校里面太乱了。”
傅司爵微微皱眉,他的孩子没必要成为人中龙凤,只要过得开心就好。
偏偏就这一点,竟然成了一件难事。
“学校里面无非是一些三四岁的小孩子,年龄相同的孩子才更能玩到一块儿去,我和西西不可能永远留在这里,他也不可能永远被保护在你的羽翼之下。”
去掉傅氏总裁这个名头,傅司爵也只不过是个普通人,既没有长生不老的能力,更不可能永远护着傅曜。
“傅家现在就曜曜一个独苗,且不说往后会怎么样,为了他的未来,你也得好好打算。”
傅司爵是个聪明人,用不着多说就能明白,陆惜晚对这一点还是很放心的。
“西西也要在曜曜的幼儿园上学,我现在就让沈书安排下去,你直接送西西过去就行了。”
傅司爵沉吟了半天,一口答应了陆惜晚的要求。
“你不怕我做什么手脚?”陆惜晚鬼使神差般地问出这句话,问完就后悔了。
何必多嘴来这么一句,傅司爵自然有自己的考量。
“曜曜很喜欢你,我相信你不会辜负曜曜对你的一片真心。”
傅司爵是个很少感情用事的人,唯独在对上这张和陆惜晚长得极像的脸,他没办法往坏处猜。
索性就当她是个好人,反正在他眼皮子底下也翻不出什么花来。
“那我就替曜曜和西西谢谢你,也别一直忙着工作了,有时间多陪陪曜曜。”
傅家父子两个人很像,都是不善于表达感情的人,也就造成了现在关系冷淡的样子。
“傅先生忙吧,我先走了。”
陆惜晚走后,傅司爵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满脑子都是刚才陆惜晚所说的。
她不过一个刚来的外人,就把这一切看得这么透彻,让他不由得觉得,他们是早就相识的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