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殿主之举,让的昆仑神山上那位神秘存在暴怒。
但,却是不见他出手,把楚枫等人碾碎,而是放任其落入笼罩昆仑神山的雾霾内。
“你奈我何?!”
修罗殿主极度霸气的开口。
简直目空一切到极致。
“你太狂妄了,这种狂妄将会害了你!”神秘声音,冷冰冰的开口。
“倒不劳你这只依靠外力来对抗本殿的蝼蚁挂心,好好享受接下来的时光!”修罗殿主说罢,便是停止与口舌之争。
昆仑神山之秘,无论如何他都要揭开。
只因他对华夏的神话体系,过于感兴趣。
昆仑神山那位神秘生灵,也是沉寂了下去。
地球重新恢复平静。
但,鸿鲲星海却是沸反盈天。
三大网络巨头,早先已进行了现场直播。
修罗殿主的无解,看在数之不尽的生灵眼中。
四大霸主族群,皆感到震颤了。
似乎,已看到自身被清算的一天。
就在当天,四族领袖相聚,商榷如何对付修罗殿主,将不惜代价,也要把修罗殿主斩杀于银河系。
同样在当天,四族最高会议结束。
商榷结果很恐怖,四族把所有天帝级出动,再拿上各自的祖兵,纷纷降临银河系,准备跟修罗殿主来个鱼死网破。
此举,完全是迫于无奈。
上古时期联手,把人族打落神坛。
就牵扯上了这种因果。
现在,谁都别想独善其身。
只能跟修罗殿主拼命。
拼赢了,即使身死道消,亦能保全族无恙。
若是拼输,四族都将灭亡。
此时的牧荒,又回到了地球。
……
“帝渊少主,您真厉害!!”
刚回来就见姜洛儿,像个小迷妹般望着他,不住的惊叹着。
四大族的妖孽,在他还未回来之前,就都偷偷地跑路了。
人族和他们有着血海深仇,大家都心知肚明。
哪里还敢留下来。
“帝渊,来,叫声阿姨!!”
这时,秦瑶等人过来,南宫玉娇笑吟吟的道。
“你受的起?”
牧荒心中甚是无语,这般的回应。
“有啥受不起的呢?你爸他虽然没娶我跟你秦阿姨,梁阿姨,赵阿姨,但我们可是和你爸是老情人了!”
南宫玉娇着装一袭黑玫瑰旗袍,肤光如雪,娇媚动人,高挑的身材丰腴浮凸,裙袍下两条雪白美腿随着走路若隐若现,浑身上下无不散发着诱惑。
作为当事人的牧荒,听着她这番话,有些无言以对。
确实如她所言。
多年来,四女都跟他翻云覆雨过不知多少次,甚至都在一起玩。
“帝渊,你妈妈是谁?”
秦瑶上下打量着他,实在好奇的问道。
她也不再是四十年前那个十七八岁的美少女了,衣裙下的身材丰乳圆臀,蛮腰纤细,美腿修长,发丝及腰,从美少女变成美妇了。
“帝渊,快些说说啊!我实在太好奇了。”
黄少天支棱着耳朵看他,大家都很想知道。
牧荒瞧着他们那好奇宝宝的样子,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无可奉告,快些回去吧!地球很不安全。”
“你这孩子真是不乖,性格和你爸真是一个模样刻出来的!”
梁艳梅无奈道:“我们还是回去问他爸吧!”
“对,你去问他!”
牧荒话罢,转目看向姜洛儿:“带我去见你们老祖!”
“嗯好,帝渊少主!”
姜洛儿点头,然后也不管其他人了,领着牧荒离开。
“我们也走吧!荒哥得罪了昆仑神山上的生灵,留下许会有危险!”
赵雅馨低声说道。
众人点头,纷纷离去。
……
修罗殿主是由‘系统精灵小渊’托管着,牧荒直接把这个难题交给‘她’来解决。
很让人无语的是,小渊是个大百合。
有时候托管给她,这家伙就喜欢乱来。
梁艳梅、赵雅馨都是给她用自己的身体,给圈圈叉叉了的。
甚至,林娇,也被她给圈叉了。
对此,牧荒也很无奈。
反正小渊是雌性精灵。
牧荒就随她了,遑论他也没少玩。
月球城市,诺亚大厦顶层一间豪华套房内。
“殿主大人,能不能向您私下购买一些脱胎换骨丹?”
诺亚集团三位掌舵人之中,唯一一位女性,此刻皆有些拘谨的站在牧荒身前,别提有多面红耳赤,但也很希冀的望着他。
这里的牧荒,是小渊所托管。
正在和三位女神,做着一些不可描述之事。
“如果你们能成为修罗殿堂附属势力,本殿能够给足尔等好处,一举吞并其余两大网络巨头!”
小渊托管着牧荒威严高冷,霸道尊贵的身体,微微抬眸颇为强势的道。
“这…”
她听的修罗殿主此言,露出为难之色,道:“我一个人不能做主,需要和外面候着的两位商量!”
“去吧!商量好了再来找我!”小渊示意她可以走了。
“嗯!待会见!”
她红着脸,步伐颇为不自然的离开。
门外候着的诺言傲天、诺言战狂见诺言冷玉出来,连忙的开口询问道。
她低声说道:“殿主大人言,若是我们能成为修罗殿堂的附属势力,想要什么都不是问题!且还能帮助我们吞并其黑狱集团跟流沙集团!”
“这…”
听得此言,诺言傲天和诺言狂战相视一眼。
然后,三人就大眼看小眼。
“我认为不需要考虑那么多,答应了就是,成为鸿鲲星河唯一的网络巨头,是我等及祖辈的毕生愿望,倘若因我们不答应,修罗殿主去找它们俩,那就亏大发了!”诺言傲天理性分析道。
“我也是这样想的!”
诺言冷玉和诺言狂战异口同声的道。
“那就没问题了,冷玉你去跟殿主大人讲吧!”
“好!”
冷玉点头,推门而入。
好家伙!
进来之后,冷月脸红到脖项。
都圈圈叉叉起来了。
与此同时,正在和姜洛儿前往瀛洲的牧荒本人这边。
“小渊,你又来!”
自己的身体,牧荒自然能体验到那种感觉,颇为无奈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