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里棒梗为什么会沦落到六五年才偷第一只鸡?之前都是偷何雨柱屋里的东西?
主要还是环境限制了他的发挥。
这院子里家家上锁,也没人养只鸡鸭的供他练手。
这次偷鸡这个事,说起来就是何雨柱挑唆的,他虽然没有直说,可言语暗示了不少。
从何雨柱被许大茂第一次拒之门外以后他就注意到这只鸡了,他虽然想动手,可没那个胆子,他知道,这要抓住了,以后从厨房明目张胆的顺饭菜回来的机会都没了。
“我吃饱了。”
窝窝头吃起来多难吃,他还是想吃肉的。
而且四个菜,自己才吃了个鸡,还缺三个,开学的时候跟同学吹起来也不太好吹。
他的目光就锁定在许大茂这里了,鸡笼子打开,没有,地窖看看。锁着。
屋里倒是穿出来一股香味。
扒着玻璃看了看,里面有帘子,什么也看不到。
“小气,也不知道多养两只鸡。”
棒梗在想计划,想如何进入许大茂屋里。
“你在这干什么!想偷东西?,小兔崽子,要让我抓到你偷东西,我给你腿打断两条半!”
许大茂打算去地窖兑换点酱出来呢,一开门,棒梗站在外面。瞪了他一眼以后就给他扒拉到一边去了。
棒梗倒是一句话没说,转头就跑了。
许大茂不免觉得担心,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以后要是他再来偷,也别报案了,私下解决。
对于小偷,这个年代就是抓住了往死里打,留口气就行。这事公安来了都不多管。
尤其是惯犯。
这个是私下里的,公安肯定不能直接打,他们有纪律。
“棒梗?”
“对,在门口张望,一准是盯上咱家了,他要还敢来偷,我非给他敲断腿。”
“就是个小孩,不至于吧,昨天派出所的同志不是给他教育了吗。”
娄小娥是不知道棒梗的可怕。
“屡教不改,看着点吧。”
明儿年三十了,聋老太太可不想在医院里过年,花钱不说,哪有家里好。
听医生说没什么大事了,让何雨柱就背着往回走。
“傻孙,钱可以不让许大茂赔,不过以后得让他给我端尿盆。”
越离家里近老太太就觉得越生气,昨儿何雨柱说回来派出所偏袒他,她就气的不行,不过骂了几句以后也就消停了,这事既然定性了,再想让许大茂掏钱就不容易了。
现在她想的就是闹。
她觉得反正自己腿脚都不利索了,他要是不来给自己倒尿盆,自己以后早上就把尿盆泼他门口,就算公安来了又怎么样?他们能把自己这个老太婆怎么样?
就得让他服软。
“对的奶奶,咱们开全院大会,必须要惩治他。”
到了后院,何雨柱投门呢,老太太冲着许大茂屋又骂了一句。
“小犊子王八蛋,看着点吧,以后一准生不出儿子。”
何春饭还没吃完呢,就听见外面有人在骂街了。
聋老太太什么时候出来了?这骂自己呢?上次怎么没摔死她。
许大茂可忍不了,一推门就就去了。
“老绝户,你骂谁呢!”
“我骂谁谁心里清楚,许大茂,我跟你说,我这条腿可是动不了了,这医药费还得你掏,你要是不掏医药费也可以,以后我这下不了床,端屎端尿必须你也得来,最起码让你那媳妇来,要不然我也去不了公厕倒尿盆,只能倒院子里了。”
后院一共就这么大点地方,两家也紧挨着,她倒是不嫌恶心。
许大茂现在心想,为什么刑法里写着杀人必须偿命。这事闹公安去,还是邻里纠纷,最后就不了了之,但是天天让她这样恶心着谁受得了?
老太太也就是抓住了这个,所以她现在觉得,这次一定能让许大茂服软。
“老绝户,你怎么没摔死,院子里也好少一害。”
“你说谁呢!”
聋老太太声音尖利刺耳,眼睛像是要吃人。连番叫自己老绝户就算了,还想着让自己死?
“我说哪个老绝户她自己心里清楚。”
聋老太太还要再骂,许大茂先把门关上回屋了。
许大茂不想打嘴仗,无意义。他在想怎么弄死这老太太,还不犯法。
他现在真的缺一些必杀手段,甚至常规手段都没有,就一个防身手段。
技能栏里也没有什么离奇的技能,比如隔空点穴,斗气化马之类的。
还得指望签到奖励能给点好东西。
“老聋子回来了?”
何雨水这句话让许大茂一下就由怒转乐了,这起的什么外号?挺好,就这么叫就行。
“对,老聋子。”
“咱们不理她,她真的越来越过分了。”
能不过分吗?以前谁不顺着她?突然出来许大茂这号人,敢这么跟她作对,她能不气?
看着何雨水,许大茂这才想起来自己早上包的饺子馄饨还在她屋里,转身又去拿了回来。
破的窗户那里也放了块玻璃,用钉子固定了一下,虽然不挡风,可从外面看不出来什么。
让何雨柱找去吧,反正他这妹妹自己是不会还给他了。
“傻柱刚刚也回来了。”
“哦。”
何雨水专心干着手里的活,也没什么反应。
“以后别要你哥了。”
“不要了。”
嗯,是个好孩子。晚上好好奖励。
“傻孙子,你去叫你一大爷,咱们开全院大会,今儿我必须让许大茂给我服软,我看这院里以后谁还敢跟我炸刺。”
也算杀鸡儆猴。而且院子里哪个人不听自己的?自己说他有错,他就是有错。
何雨柱刚到中院,就看到棒梗从他屋里出来了,口袋里鼓鼓囊囊的,手里还抓着一小捧花生米。
棒梗被许大茂赶走以后又从院子里转了一大圈,可谁家都有人,就何雨柱家没人,还不锁门。
何雨柱昨儿回来的时候看门锁了,他又打开了。
棒梗是真不想来他屋,什么都没有。来干什么?
找了半天,从何雨柱褥子下面找到一小包花生米,这算是他这趟没走空。
这点花生米何雨柱都忘了自己藏在那了,毕竟他还是得给自己留点下酒菜,让棒梗偷归偷,他还是会藏上一些的。
他倒是没出来阻止,就默默地看着棒梗回了屋他才出来。
“不愧是我教出来的,我自己都找不到的能让他找到了。”
他心里还是很欣慰的。
“又开全院大会?”
一大爷皱了皱眉头,他在想自己这好不容易树立点威望不容易,这种事能行吗?
“一大爷,老太太可说了,这事要是不让许大茂彻底服软,他肯定以后就不听您的了,以后您在这个院子里,说话可会越来越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