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灵种应该称之为涅火,是一种用来锻造魔具的上品火焰,我想那些锻造师会非常愿意出上一个高价钱来购买它的!”
此时,灵灵的脸上满是笑容。
“说实话,我到现在还不太敢相信这是真的,这是灵种啊,千金难求的灵种……”
张小侯一脸呆滞,不敢相信这就是真的。
莫凡也看着器皿中的鹅黄色灵种,他清楚的记得自己获得灵种破军是付出了什么代价的。
那些成天约赵满延出去共度良宵的学姐和女性同学本来都应该是自己的啊……
“我觉得我们的目光不应该单单放在灵种上。”
“这灼原虽然是以火焰著称,但事实上有一些极其特殊的天材地宝它们是需要火焰达到一定级别才能够开花结果的。”
“所以,火劫的出现可以说是给了它们一次彻底的灌溉……”
晨颖对涅火显然不是很感兴趣,反倒是一副着急着找别的宝物的样子。
莫凡看着晨颖,越来越觉得这个女人的目的不是最初说的那么简单。
“晨颖,既然大家在一个队伍里,也是一起出生入死,你知道什么就不妨都说出来吧。”心夏开口对晨颖说道。
“我……我……我能知道什么?我只是……只是觉得我们目标应该放高一点……就这么简单。”
晨颖明显是一个不太擅长说谎的人,别人没怎么质问她就自乱阵脚了。
她这副样子又怎么不让大家怀疑,尤其是带她前来的赵满延,他们好歹是一家人,出于绝对的信任赵满延才会让她同行。
赵满延看着晨颖,觉得晨颖确实不应该对这里的人有什么隐瞒。
于是,他认真的对晨颖说道:
“来之前我就跟你说过,既然都在一个队伍里,那就是可以相信的人。”
“而且,我们大家也看得出来,你对灼原的了解似乎已经超出了我们这些早做准备的人了”
“更何况,你也在特意的指引我们大家去找一样东西。”
一直对余墨保持着疏远的赵满延不知不觉间也改变了自己的观点,虽然人家没怎么出力,可是他能从火劫中安然无恙的跳脱唉……
所以说,要想改变一个人对自己的观点,还是实力比较重要……
“我……我没有。”
晨颖见大家目光望来,声音更是细如蚊。
晨颖算不上那种惊艳的美女,眉目却有着一种自信又不会令人讨厌的神采。
再加上她待人也没有多数世家子弟的架子,大家都对她印象蛮好的。
只是,她现在所表现出来的东西实在逼的大家不得不对她产生怀疑。
有什么东西不能直接说出来呢?
何必用这种旁敲侧击的方式指引大家呢?
更何况她掩饰的又不太好……
心夏见晨颖依旧没有吐露的意思,目光与莫凡相触。
“她很不安,应该确实有事情没有告诉我们。”
心夏的声音突然间在莫凡的耳中回荡了起来,听起来还有几分空灵。
莫凡有些惊讶的看着心夏……
心夏明明没有开口啊,为什么自己可以听见她的声音?
“我修的是心灵系,若是完全集中精神去聆听,是可以听见别人心中的情绪与大致的想法的。”
“我能够感觉到晨颖非常的着急,着急的让我们继续前进,好像前面有什么是她特别需要的。”
心夏的声音再一次飘到了莫凡的心神之中,带着几分飘渺。
好吧,可以知道别人心中的想法,这心灵系的能力未免有点太……
这岂不是意味着自己要是有那啥那啥念头,全被心夏获知了?
要知道今天晚上莫凡是已经打算再独立搭建一个帐篷,然后把心夏骗进来做点更出格事情的预谋啊!
毕竟,上次的偷摸让莫凡觉得又刺激又兴奋……
“那你能够直接窃取她心中的秘密吗?”
莫凡走到心夏身旁,小声的在她耳边说道。
心夏摇了摇头,道:“只能够获知情绪和一个大致的想法,”
“人在思考事情的时候是很混乱的,要真的去聆听其心里的事情的话,必须先施展一个心灵控制,迫使其只思考一件事情。”
“这样,才能够获知的更具体。否则,心灵系法师自己的精神会错乱。”
“暂时别这样做,晨颖毕竟是赵满延的姐姐,看赵满延能不能给她做好完整的思想工作吧。”莫凡说道。
两人正在商议这件事的时候,赵满延已经拉着晨颖到旁边去了。
大概过了没多久,晨颖便半低着头走了回来。
她对大家表达了歉意,随后才将自己知道的有关灼原北角的事情道来。
大家自然洗耳恭听,除了早已知晓却并不打算干预的莫榆在冥想修炼。
众人只当作他是不好意思探听,才装作冥想。所以,并没有过多的关注余墨。
“我家有一位亲人,她浑身都是火焰伤痕,容貌被毁了不说,连身体都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
“无论是请了多少治愈系名师都无法让她恢复到从前的样子……”晨颖缓缓的说道。
“你说的是那个外姓的叔父是吧,陆剑离?”
赵满延一听,脑子里很快就浮现出了一个终日被白布条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男子。
自己住的屋子离此人不算远,有的时候在阳台上冥修的时候,偶尔能够看到这个白色木乃伊在后院里修剪花花草草。
这人赵满延不算很熟悉,只是听闻过家族里一些人对他的诋毁和嘲讽。
说他是做了恶贯满盈的事情,受到老天的惩罚,被烧的不成人样。
很小的时候赵满延倒相信这个说法。
毕竟,此人确实是请了很多治愈系法师都无法让他康复过来。
一般来说,烧伤都是可以通过治愈系魔法,或者一些特殊的药材来恢复的。
“嗯,她……她是我母亲。”
晨颖用很低很低的声音说了出来。
“啥?!”
赵满延一下子跳了起来。
众人也听的傻了,再没有常识的人也知道叔父是男的啊,怎么会变成母亲啊?感觉智商有点不够用了。
“你们见过她的样子吗?”
晨颖反问了一句。
“这个……没有,我是听……好吧,看来我们所有人都搞错了。”
赵满延这才意识到什么,有些苦涩的一笑。
说实在的,赵满延确实没有想到那个成天裹着白色布条的人是女的。
家族里有太多关于她的说法了,只是最让赵满延惊愕的是,这人就是晨颖的母亲。
自己的大伯赵玉林可是从来都没有说过啊……
“既然她是你母亲,那我们成天喊的伯母是谁?”赵满延问道。
“你说呢?”
晨颖没有多说,只是咬着唇,想来这件事有些不堪回首。
赵满延恍然大悟,更是没敢再追问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