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日子里,往往是人间冷暖最为旺盛的季节。
同样,这个季节也是很多新人交往成对的时间。
人山人海里,多了许许多多的可能。
之前接到过老同学的吃席请柬,还是婚宴酒席。
这次不同,木阳很乐意去参加聚会。
一大早,木阳就笑着脸收拾衣服。
好兄弟的酒席就在今天,木阳去的早还能吃上一顿。
说来也巧,办酒席的地点刚好是雷城的红花宫宴,距离这里说近不近说远不远。
“笑这么开心,你昨晚捡到钱啦?”
“带你去吃好吃的,去不去?”唐臣提了提鞋子,满脸微笑。
都是一个大学出来的战友,更何况还是炸天帮宿舍出来的靓仔。
这种机会怎么能不去?
又能吃吃喝喝,还是和小老公一起,苗莎莎脸上瞬间也绽放出别样的色彩。
“我记得吃酒席要交份子钱吧?”
“对呀!我俩一人六百,给一千二就行。”
咦……
苗莎莎一听到这么点钱,一下子觉得好寒颤。
虽说以前吃酒席都习惯白吃白喝,可以这次不同以往。
新郎是木阳舍友,她们家堂堂江下市第一首富,怎么可以这么吝啬。
“咋啦?你不是一直想出去玩,这次怎么不积极啦?”
木阳不理解,但还是收拾着上下全身,好好捯饬捯饬,可不能给兄弟丢脸。
因为通知的晚,伴郎伴娘的位子木阳他们没抢到。
要不然,就凭苗莎莎这清纯姿色,木阳这俊朗外表,妥妥风光无限。
“份子钱太少了,我记得你三个舍友都是创业学生,年纪轻轻结婚也不容易,我们随一千二百万怎么样?”
一千二百万???!!!
八位数啊!木阳听后都懵逼了。
随个份子钱又不是扶贫,用不着这么多钱。
“莎莎姐,我们会不会随太多人家不肯收,那多没面子?”
“诶嘿,我还就不信有不爱钱的人?”
钱不钱的,木阳可就来劲了说:“我就不爱钱…”
“你是例外,我家老公只爱我是不是?”
木阳刚想说说自己喜欢钓鱼喜欢提米老哥的,被苗莎莎这么一抢先,他又止住嘴。
“对对对,你说得对!”
多一事不如小一事。
相处的时间长了,木阳稚嫩的棱角也被苗莎莎的脾气一点点磨平。
突然才发现,木阳的性格也在随着苗莎莎改变。
商量好了,苗莎莎转身就往卧室走。
等木阳收拾好自己的衣服,再检查水电煤气,他才转过来问问卧室里的那位。
“莎莎姐你准备好没?”
“你进来帮我看看我穿的适不适合,不行我再换…”
可能是被赶时间冲昏了头,木阳刚都没想就开门进去。
本来家里是有换衣间,可一直都是木阳用。
苗莎莎没去过一次,每次都是在卧室换了。
刚进门,一身光溜溜的倩影就亭亭玉立在木阳面前。
一瞬间升腾的脸色,好久被撞到过,木阳一反常态的脸色通红。
“莎莎不好意思哈,我这就出去。”
木阳说话的声音在颤抖,转身就想跑。
看了还想跑,哪有这种好事。
苗莎莎稚嫩的粉白手掌一把就抓住他,用吃奶的力气把他往里拽。
“想去哪?合法夫妻还避嫌?你到你是不是我老公?”
“是倒是,可起码还是要尊重一下彼此好一点。”
羞涩的小老公一看还在嘴硬,苗莎莎完全了解他的内心。
自己同床共枕的男人是什么样子,她还是比较清楚。
放他跑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可能松手。
奈何木阳逃命的力气有点大,苗莎莎没办法只能转到他跟前,紧紧的一把抱紧他。
“你不许走,我就是让你看看床上的衣服,你看我适合穿哪件,你说了我就放你走。”
“好吧。”
有点是误会,木阳也昂着头转过身,视线刻意往上,不太愿意往下掉。
不是苗莎莎身材不够好,只是木阳觉得不适合太冒犯。
哪怕是夫妻,他还是觉得要保留一点私人空间稳妥。
“我看看哈…”
眼光扫视一圈圆床上的一件件礼服。
也是本性难以压制,木阳还注意到另一旁的丝袜,黑丝白丝蕾丝满天星。
足足十多条丝袜,木阳数的比礼服都清楚。
还有一些定制的贴身衣物,抹胸吊带。
看着看着,木阳脸色越发红润,气血猛然抖升。
木阳看的眼花缭乱,摇摇头恢复意识,苗莎莎反倒是故意给他看的,不打扰他不提醒他。
一脸的坏坏笑,嘻嘻的挽着他的手。
像是在说:“看看吧!臭老公,这就是我给你买下的江山!”
被折腾的不行,可木阳头脑还算清醒。
很清醒的断定出,这六七件晚礼服都太暴露,不适合苗莎莎。
“莎莎姐,…这…衣服偷工减料,太单薄了,咱们还是穿别的哈,好不好?”
衣服是苗莎莎穿的,木阳也不能限制人家的穿衣自由,只能态度放和缓些,好好商量。
“什么偷工见谅,人家衣服本来就是这样做的……”
纠结了半天,苗莎莎也打算退一步。
毕竟谁家老婆不心疼自己好男人,木阳就只有一个!
“嗯…嗯…行吧,你去衣柜帮我找我看合适就穿我看不上我就随便穿一件床上的。”
说完,苗莎莎干脆就插着手,双手抱怀静静等着看木阳挑衣服的眼光。
最后还是锁定在一套筒裙上。
也是了解彼此,木阳还算懂苗莎莎的穿衣喜好。
筒裙开口不大不小,中规中矩,苗莎莎自己也没得挑剔。
长短也很合适,最多就是遮到膝盖上面两寸不足。
开春风大还很冷,晚礼服不穿了,外套加一件羊毛风衣。
“听说女孩子还有打底裤,莎莎姐你也穿一条呗!”
噗…!
打底裤黑漆漆的,不太修身显腿粗。
一向是追求极致的苗莎莎,要就不穿也不买。
谁会有哪玩意儿,别说是没有,就是有,苗莎我莎打死也不穿。
内心还在抗争,她此刻的心情有点凌乱。
苗莎莎总感觉臭弟弟是在逗她玩,摆明了不想带她去玩。
“嘁嘁嘁…这是原则问题,我…不…穿!我没有!”
“啊!?怎么可能没有,我好像见过一条,要不我给你找找?”
退一步海阔天空,退一步越想越气。
苗莎莎算是断定猜测,这老公摆明了是要和自己衣品作对。
一个叮叮糖打下去,木阳疼得嘶嘶叫。
最后还是犟不过苗莎莎的脾气,穿了一天过膝白丝。
穿上去才知道,筒裙不太配白丝。
干脆换了百褶裙,苗莎莎还换了一件卫衣。
“怎么样?”
转着圈圈,扬起荡悠悠的百褶裙边,苗莎莎问着木阳的意见。
意见是不敢说了,木阳捂着自己的头,躲着苗莎莎纤细的手指。
叮叮糖还是原来的味道,疼的钻心剜骨。
“好得很,好得很…”
木阳都快要哭了,竖着大拇指一个劲的夸赞苗莎莎美的不要不要的。
“算你识趣,我可没逼迫你哦!”
“没,我是真心觉得好看。”
嘶…我的头…哎呦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