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墨是这么想。
但接下来的几天，娄晓娥像有意躲着曹墨一般，几乎没见到她的出现。
曹墨很无奈。
不过好在这几天开始轧钢厂供鱼，每天收入都有五到十元左右，让曹墨稍微开心了一点。
因为事先约定好，曹墨每天送鱼的同时，也会把鱼的钱收到手。
有了这笔钱，聋老太太的生活质量也开始随之提升。
之前投放在门口的灵田和灵泉水，也被曹墨转移到了桃园空间内，这下子再也不用担心暴露了，最关键的是，还可以加速植物的成熟周期。
在曹墨的要求下，老太太每天早上鸡蛋牛奶，中午晚上必须荤素搭配，平日里喝的是曹墨提供的灵泉水。
仅仅是几天时间，老太太的身体肉眼可见的变好。
……
这一天，又是周六放假。
曹墨老早就开始劈柴干活。
说是做家务，其实就是在观察娄晓娥。
这两天曹墨倒是见上娄晓娥几面，但是这妞依旧躲着他。
只要隔老远看到曹墨，她就会绕路走。
为了躲开曹墨，她甚至可以多有半小时路程。
“既然你这么能躲，那我便在门口等着！”
“我看你怎么跑！”
曹墨跟娄晓娥杠上了。
但一早上，都没见娄晓娥出现。
晒得口渴，曹墨只能从桃园空间取一瓢灵泉水解渴。
刚喝了两口，一个声音把曹墨给吸引了。
是前几天曹墨买回来的鸭子！
这些天曹墨对它好吃好住，每天用灵泉水喂它，几天时间，就胖了整整一圈。
肥嘟嘟的。
“对了，请娄晓娥吃饭！”
曹墨想到一个主意。
他去请娄晓娥肯定不会答应。
但老太太就不一定了。
虽然只是一年多的时间，但她们的关系极好，娄晓娥把老太太当做自己亲奶奶一般。
说干就干！
曹墨抓起鸭子便往家里走。
今天老太太没有出门遛弯。
“奶奶，咱今天中午开开荤吧，您看这鸭子多肥啊！”曹墨说道。
“是好肥啊，这才几天就长成这样。”
老太太点头。
对于吃的她从来都不太讲究，只要孙子开心，她吃什么都无所谓。
“只是这个鸭子太肥了，咱们自己吃好像吃不完啊，你看要不再叫个人跟咱一起吃？”
曹墨说道。
老太太咧嘴笑了。
看曹墨扭捏的样子，她哪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行吧，一会我就去叫晓娥过来。”老太太说道。
“好咧！”曹墨笑道。
说完他便拿着鸭子出去忙活。
他相信，老太太出马，对付一个娄晓娥轻而易举！
……
很快，曹墨便架起火。
在门口烤起了鸭子。
在灵泉水，还有这种配料搭配下。
非常香！
与此同时，老太太也去敲响了许大茂家的门。
门很快被打开。
老太太就这么进去了。
“这娄晓娥果然在家！”
曹墨暗道。
白天他看着许大茂出去，现在开门的也就只有娄晓娥了。
老太太在屋子里没待多久，便走了出来。
“奶奶，怎么样？”曹墨问道。
“晓娥她答应了。”老太太说道。
曹墨这才放心下来，继续烤他的鸭子。
……
娄晓娥答应下来，曹墨也安稳不少。
终于能够专注烤鸭子。
在他对火候精准的把控之下，鸭肉里边的肥油被烤出来。
滴滴答答…
油脂里灵泉水含量非常高，在火篝高温蒸发，飘散整个后院。
香气四溢！
浓郁的香气飘进二大爷刘海中家里。
他们家正准备吃午饭呢。
窝窝头配咸菜，唯一的硬菜也只是几个煎蛋，而且还是刘海中独有。
“好香啊！你们闻到了没有！”
“许大茂家里又煮好吃的？”
“不可能！白天我看着许大茂出去的，他不在家怎么会煮好东西！”
刘海中夫妇俩说道。
“也有可能许大茂回来了，他放映员这么轻松，回来吃一趟午饭也是没问题的。”
他那两个儿子说道。
他们有些忍不住了。
一天到晚只能吃咸菜窝窝头，让他们对于油香毫无抵抗。
“妈，咱们跟许大茂关系也还行，我看要不去跟他要些肉吧。”
“对啊对啊！”
刘光天刘光福说道。
二大妈心动了。
平时他们家和许大茂倒是能聊上几句，再加上他们家在院子里的地位，许大茂以前可是没少送东西给二大爷。
“去什么，不给去！你以为你是乞丐吗，条件跟对面聋老太家一样，只能求别人送吃的？”
刘海中不乐意了。
他官瘾上身，堂堂院里二大爷，怎么能去吃嗟来之食！
刘海中发话，二大妈也不敢去了。
在这个家里，二大爷就是天，没人能反驳他的话，不听话就打！
棍棒底下出孝子！
“妈！你看我们吃的什么，不就是一点肉吗，怎么能算施舍！”
刘光天刘光福说道。
“不去不去！要就你们自己去和许大茂说。”
二大妈说道。
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对视一眼。
猛的放下筷子。
“去就去！我就不信许大茂不给咱哥俩面子！”
说着，兄弟俩便起身，准备出门。
打开门，刚要往外走。
他们就看到对门，正在烤鸭的曹墨。
“怎么可能！”
他们瞪大了眼睛。
香气竟然是从聋老太家传来的！
不敢置信！
兄弟俩揉了揉眼睛，确认就是曹墨在烤鸭！
“怎么了，你们不是要出去吗，还不快去。”
刘海中不耐烦的说道。
“爸妈，你们快来看！”
“不是许大茂煮东西，是曹墨在烤鸭！”
刘光福喊道。
刘海中眉头一皱。
“怎么可能！”
刚才他还说曹墨家是乞丐，只能吃别人送来的东西。
这会竟然跟他说，一个这么乞丐在烤鸭！
院子里，就算是一大爷，也没这么阔绰，把一整只鸭子往外送。
刘海中半信半疑走了过去。
看到眼前一幕。
还真是！
“曹墨这小子哪来的鸭子？”
“聋老太又没有收入，老易也不可能送这么肥的一只鸭子，他这鸭子哪里来的？”
“不会是偷的吧！”
刘海中皱着眉。
他可是院里二大爷，要是谁偷东西，他可就要管了。
正当他们疑惑猜测的时候。
娄晓娥走出门。
往曹墨屋里走去。
“是娄晓娥？”
“娄晓娥背着许大茂，把这么肥的鸭子送给聋老太？”
“难道…娄晓娥在外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