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达成了自己的目地。加上岁数也大了。
回到病房门口。
“常山,小文。老太太跟我们这些个邻居,下了班直接就过来了。
家里人都等着信儿呢。我把柱子留在这儿帮你们忙活忙活,他家就他一个人。
反正也没什么事儿。我们就先走了。”
听了老太太的话,娄常山扫了一眼何雨柱。
一脸感激的道:
“不用麻烦了。我叫的医生也快来了。不行就转院。家里不缺人。
让你们没吃饭一直忙活到现在就不好意思了。不能再耽误大家休息了。
我叫司机送你们回去。等小娥好了,我们一家子登门拜访。”
老太太见娄常山没留傻柱。
脸上不见丝毫波动,点了点头。
“我老太太没什么好谢的,小娥这段时间一直照顾我。但是邻居们是得感谢。
送就不用送了。我们都是骑车来的。你照顾着点你媳妇,在这等着医生过来吧。
这个时候没人挑理。”
说罢。抓住一边何雨柱的手。朝易忠海点了个头。
大院众人都跟娄常山点头示意,离开了医院。
“老太太,我还没吃饭呢。你留下我照顾许大茂他媳妇。你可真舍得了。”
回去的路上,傻柱等着张平的自行车,回头朝老太太吐槽。
听见傻柱开玩笑似的抱怨。
老太太心里暗自叹了口气。
这跟小张平那心眼一比,差的太远了。
可是自己不就是看上柱子这实在的样子了吗?
想到这儿。
“人家啥家庭,我走的时候都说咱们都没吃饭,你要是能留在那。
那能少得了你口吃的?再说了,怎么说人家也是轧钢厂的股东。
要是能替你求个情,过了年给你升一级。今晚挨顿饿不也值了吗?”
“哎呦,我的老太太,你怎么不早说啊。可悔死我了。”
“哈哈哈哈。”
老太太被傻柱的玩笑逗的哈哈大笑。
众人回到大院。也都知道了娄晓娥的情况,都松了口气。
特别是闫埠贵,听自己老婆儿子说娄晓娥他爹答应孩子好了以后亲自带着礼品登门感谢。
更是罕见的把没掺水的酒倒满了一杯。
美滋滋的就着黄豆粒跟自己老婆孩子吹嘘自己的先见之明。
易忠海家。
“老易,这满院的人都去了。那娄晓娥认的那个弟弟咋还没动静呢?
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娄晓娥病,他也没影了。”
吃饭的时候,一大妈突然想起来一直没看到张平,问了易忠海一句。
易忠海拿筷子的手也是一顿。
“没准有关系。先别声张,看看再说。你明天去刘海中媳妇近面近面。注意着点。”
“好。”
贾家。
“一个院为了一个不生蛋的资本家姑娘这顿折腾。
咱们家两天没见荤腥,也没见有人接济接济。
丧良心的玩应。”
贾张氏忍着不适,咽下了手里最后一块窝窝头。
撇着嘴朝一边啐了一口。
“妈,这话少说吧。你没听傻柱说人家娄晓娥又是给老太太拿米拿面的吗?
有老太太发话,院里谁敢不动。你这一句话全得罪了。
他们是听不见,棒梗会不会学舌啊。”
秦淮茹对这个婆婆也是无奈,昨天刚吃了亏,今天就忘了疼。
贾张氏闻言看了眼自己宝贝孙子。
慈爱的摸了摸棒梗的后脑勺“乖孙子,这句话别跟外人说啊。”
“我想吃肉。”
“听见了吗?明天赶紧想办法,让傻柱把盒饭拿咱屋来。
再不吃肉我孙子都饿瘦了。”
秦淮茹一脸委屈的道:“院里传什么您也知道,在厂里怕被人看见让傻柱误会。
我想一会找一大爷商量一下。让他劝劝傻柱。您可不能当着孩子再骂那些有的没的了。
都说有学有样,再让外人从孩子嘴里套出什么不好听的,那我也不活了。”
“哼~~”
贾张氏别过头,给棒梗抹了下嘴角的粥粒,没搭理秦淮茹。
表示知道了。
这已经是她做的最大的让步了。
要不怎么说,事情都是两面性的呢。
没有张平那天对棒梗的套路,贾张氏早就把熟悉的套路拿出来压这个儿媳妇了。
不把你压服都不停。拿了我儿子的工作,就要伺候我们一家人。
晚上,秦淮茹照旧跟易忠海在老地方聊了半个多小时。
回到家的时候,朝已经睡了的贾张氏说了句。明天给信儿。
就脱衣服睡觉了。
贾张氏微翘的嘴角也证明了,一个窝的狐狸什么都懂。
接下来的几天,四合院是风云变幻。
也不知道易忠海在厂里怎么傻柱说了什么。
当天晚上,贾家晚上的伙食终于涛声依旧了。
而易忠海一直担心的事情好像也因为张平的突然消失突然一松。
但是他还是抱有戒心。
一直到许大茂回来,听说自己媳妇晕倒进了医院。
赶忙跑到老丈人家找媳妇去了。
媳妇都病倒了,你这个丈夫现在才知道。
即便是为了工作,许大茂也没在娄晓娥家里得着什么好话。
娄晓娥是记住了张平走之前的交代。
正好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
就这样,娄常山他们一家子带着礼物回到了大院。
晚上下班的时候挨家的走了一趟。表达了感谢。
当然了,从娄常山他们两口子离开院子后。
各家脸上的笑容也知道,礼物确实很打动人心。
这样让院里对许大茂的语气也好了几分。
整个大院好像没因为张平的消失而变得不同。
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只是棒梗跟两个妹妹还是不敢去后院。
娄晓娥也按照张平的嘱咐,把房子收好之后就锁门不关了。
只是不时的给他屋里的炕上添把火、放放风。不至于长时间不住人再出问题。
一个月后,大院里的人也很少有人再谈起张平。
而慢慢的棒梗也会站在后院的门廊往他屋的方向扫几眼。
但都会被他奶奶叫回去。
直到又过了一个多月,天冷了。
傻柱帮老太太运煤的时候,把棒梗叫到了屋前,让他替自己撑着麻袋。
张平在这个院子的印记才算抹去。
因为已经有人在传张平因为犯事跑了。房子都不要了。
至于是谁传出去的,已经没有人在意了。
娄晓娥就这样冷眼旁观。你们那点心思谁看不明白,只要不动房子怎么说都没事。
真以为敢像以前一样三个人就敢判了违法的事情当真理?
看着窗下竹筐里的两只母鸡。
“弟弟回来给炖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