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既然敢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跟秦淮茹有关系。
就是凭借他自信老太太能保他一把。还有就是这么多年形成的惯性思维。
就是所有的事儿,都在大院里自己解决。
所以在张平又要跟他玩盘外招的时候傻眼了。
你怎么还说涨价就涨价啊。
于是一脸祈求的看向了自己照顾多年的聋老太太。
而聋老太太让他失望了。
易忠海今天的所作所为,已经突破了这个年代所有人的道德底线。
她如果这个时候自己再护着易忠海,那就是彻底的助纣为虐了。
老太太接下来的话,让易忠海失望了。
“易忠海,从第一次你要压着张平赔偿贾家的时候我就告诉你了。
你自己的祸自己处理。今天你就是这么给我处理的?
念在你照顾我多年的份上,给秦淮茹家赔了钱。
2个月后秦淮茹肚子没动静你就搬走吧。”
听见老太太这么绝情的拒绝帮助自己,还顺着张平的话让自己搬走。
易忠海刚才还有点狰狞的脸上,突然平静了下来。
“好。明天我去银行取钱。”
说完,冷冷的看了眼傻柱跟秦淮茹。
站起身直接回了自己屋。
自始至终,易忠海他媳妇都没露面。
聋老太太什么没经历过。易忠海走时候看向傻柱跟秦淮茹的眼神。
那种凶狠是藏不住的。
还想着把易忠海叫住再威胁几句呢。
但是她的眼光扫到张平的时候,见张平朝他摇了摇头。
又坐了回去。
他可见识到张平这个小孩子的厉害了。
明白这是他还有的算计。
于是脸上露出了笑容,朝张平点了点头。不说话了。
而此时,张平也没去管易忠海走的事儿了。
反而朝傻柱问道:“何雨柱,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现在还想娶秦淮茹吗?”
傻柱这辈子就稀罕秦淮茹,昨天他已经看出来秦淮茹跟易忠海有事儿。
今天只不过是把事情挑明了。
再加上秦淮茹现在哭成这个样子。顿时就心软了。
“娶,我不能看着我秦姐在最困难的时候抛弃她。我愿意等她2个月后再跟她圆房。”
得。只要你舍得死,那我肯定舍得埋。
你这样的舔狗最好摆弄。
只要我抓住秦淮茹的弱点,以后你在我这儿也是个菜鸡。
得着人家傻柱明确的意见了。
张平转头对一直猫着的闫埠贵说道:
“三大爷,贾张氏马上也快出来了。
今天就麻烦你写个字据,把刚才我说的那些个条件写在纸上,咱们一式三份。
您那里也留个证据,既然今天咱们管理层负责协调了。
那就要彻底的把这些事落在纸面上。省的以后出了问题咱们还吃挂落。”
听见张平的话,闫埠贵顿时就精神了。
他最拿手的就是那一手字儿了。今天晚上他可是啥都没说。
现在轮到自己发挥了。那肯定要表现一下作为二大爷的作用啊。
“行。这事儿二大爷最在行了。”
说着,指挥自己大儿子闫解放回屋去拿本子跟复写纸。
没用众人多等。
本子就拿了过来。
闫埠贵按照刚才张平说的那些内容开始写了起来。
一边写还一边问几句。
而张平则是贴着闫埠贵的耳边悄悄的补充了几句。
只见闫埠贵突然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
然后思索了一阵,朝张平伸了个大拇指。
低着头继续写了起来。
这边笔刚落下。贾张氏自己从屋里走了出来。
她刚才在屋里已经听见了张平给她们家要了易忠海1000块钱的赔偿。
现在对张平的恨早就没影了。
现在要不是院里人多,她都想拉着张平回她们家吃个喜儿了。
“三大爷。”
一句话,把院里所有人都震惊到了。
你贾张氏这是有多不要脸,跟一个20岁的小伙子敢这么喊。
可真是见钱眼开啊。
张平也被贾张氏这句话弄的一身鸡皮疙瘩。
赶紧伸手拦了一下。
“别,您还是叫我张平吧。一会咱们还要签字画押呢。别到时候你又骂我。”
贾张氏没听懂张平话里的意思。
微笑的点头道:“我孙子那边我说通了,他不再拦着我儿媳妇改嫁了。”
“好。今天咱们大院各家都来了见证人,我们三位管理层也在。
咱们院的老祖宗也算个见证。我再确认一次。”
说着,张平看向了傻柱道:“你愿意娶秦淮茹是吧。”
“是。”
接着又看向了秦淮茹:“你愿意嫁给傻柱是吧。”
“是。”
这次秦淮茹没再纠结,痛快的答应了下来。毕竟刚才易忠海已经把她给恨上了。
她不找傻柱,她找谁。
得到了两个人的确认后。
张平最后又跟贾张氏确认了一次。
“你跟你孙子也不反对何雨柱跟秦淮茹的婚事是吧。”
贾张氏才不在乎秦淮茹的死活,她最在意的是钱,是她孙子。
“只要保证书到手,我不反对。”
“好。二大爷,您负责把咱们写的保证书当众读一下吧。”
张平转头对闫埠贵说道。
“好。正好也请大家伙做个见证。”
说完,拿起本子读了起来。
开始的内容跟刚才张平说的一模一样。
听到这里贾张氏乐的都没模样了。以后自己每个月白得着10块钱。
还能见天的有肉吃。自己孙子以后也有安排了。
还有易忠海那1000块钱要到手。那都是自己孙子的。
以后自己老了,到了那边也可以跟自己那死去的丈夫跟儿子有个交代了。
“上述条款需提前满足下列条件。”
闫埠贵下面的话让贾张氏跟秦淮茹还有傻柱眉头一皱。
刚才张平的话里可没这个啊。
但是都没拦着闫埠贵继续的宣读。
“第一,贾张氏需去街道清扫卫生,每个月挣到18元工资后才能具备领取十元养老金的前提条件。
第二.......”
没等闫埠贵说第二条呢。贾张氏跳了脚了。
指着闫埠贵就开骂。
“闫埠贵,你个狗东西,你是看不得我们家好是吧。
我都多大岁数了。家里三个孩子要照顾。
再说了我这一身病,哪能干的动那种粗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