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可没有拿斧尖儿去砍,而是拿的是斧背的方形头砸下去的。
就这一下子,棒梗的膝盖直接塌陷了下去。
疼的棒梗破着嗓子喊了起来。
贾张氏也不顾的张平踹不踹她了。像个疯子一样朝棒梗扑了上去。
张平早就防着她过来呢。顺势坐到了地上,也不管衣服脏不脏了。
右腿一收,直接一个蹬腿,把扑上来的贾张氏凌空踹了出去。
直接砸在了闫埠贵跟他儿子的眼前。
“我的妈呀。杀人了啊。张平我跟你拼了。”
贾张氏即便是摔的眼冒金星,喘气儿都费劲。但是嘴里还是撒泼似的喊了出来。
跟个土狗一样轱辘一下子翻了个身,手脚并用的还要护着她的孙子。
而张平见贾张氏被踹出去了,单手撑地。又重新站了起来。
拍了拍屁股上的土。
等贾张氏就要爬到棒梗身边的时候,又是一个含恨的高鞭腿。
又把贾张氏踢的飞了起来。
这下子肃静了。
除了棒梗的哀嚎,贾张氏也被踢晕了过去。
“张平,差不多得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听到聋老太太的劝阻,张平平静的回头看了眼老太太。
用斧头指着地上躺着打滚的棒梗说道。
“一条腿还是个祸害,早晚找回来。今天我要他四肢。都这个时候了。
哪里还能容得下妇人之仁。”
说着,朝院里看热闹的扫了一圈。
聋老太太一下子就明白了张平的意思。
最近街上那些高喊口号的人,已经有点不像样了。
张平这是要拿这两个杂碎杀鸡儆猴啊。
“家里有小孩子的赶紧把孩子弄家去。”
这下子算是提醒众人了。好些个抱着孩子准备听课凑热闹的,马上领着孩子回家去了。
这有一个动的,人群也跟着动。乱哄哄的持续了一阵。
院里终于平静了下来。
除了棒梗越来越低的哀嚎。院里还剩下的人全都大气儿都不敢喘的看着张平。
准备看他接下来是不是真像跟聋老太太说的那样,活生生的要砸断一个孩子的四肢。
“解旷,使劲儿按住贾张氏的人中。把她弄醒。
这亲孙子用生命在表演,她看不到那不是白让她闹了咱们院这么多年嘛。”
这下子,别说看热闹的了。就连聋老太太身上都打了个冷战。
张平这是非要让这个两个祸害生不如死啊。
别看闫解旷刚才拿着斧子要往前上。那是被气的。
现在看到地上的一老一小的现状也害怕了。
听到张平的要求。闫解旷小心翼翼的转头看了眼他爹。
见他爹哆嗦这手扶了扶眼镜。
开口了。
“张平,别为了我们家闹成这样。打断他一条腿,贾张氏肯定不敢再闹了。”
这人一到岁数就越来越胆儿小。张平知道闫埠贵担心什么。
笑了笑。
“一大爷,不是那个事儿。一会我砸完了,你就替我写几张大字报。
就写贾张氏地主做派。借着上京的由头来抢夺公家财产。她那么多年都干了什么。
您心里也有数。咱们院不也是在学习呢嘛。
您就根据领袖语录上的内容往她身上贴不是嘛。
有了满院都知道的错处。谁还敢给她们俩翻案不成?
我给您个提示。贾张氏一直吵吵她儿子的500块钱抚恤金只能用做她的养老钱嘛~!
按照如今的物价。500块钱除了修豪华陵墓,根本用不了。
这明显是fgm。zbzy的做派。这是绝对要打倒的人。根本就不用顾忌。
反正贾家就这么两口人了。对不对~~?”
张平最后的两口人的字眼儿让闫埠贵一下子明白张平什么意思了。
这是要把秦淮茹单提出来。而且要借着这个机会让她们闹都没人敢搭茬。
谁敢为这种人出头。那可真是找死了。
大院里看热闹的人听到张平的话,马上就走了一批人。
这小子是真狠啊。贾张氏今天的亏是吃定了。
谁来都不好使。
闫埠贵这边想明白事儿以后,知道今天要是不按张平的意思来。
就把张平得罪死了。
人家替你出头,把什么都想到了,自己再不让二子把贾张氏弄醒。
张平自己就不会了?
于是朝二儿子使了个眼色。
闫解旷看见他爹都点头了。
心里的顾忌也没了。蹲下身。用满是油泥的大拇指夹一下子就戳在了贾张氏的鼻子下。
“嗷~~~”的一嗓子。贾张氏被生生的疼醒了。
要不怎么说人要是有了执念连个妇女都能推动小汽车呢。
贾张氏刚醒,身体不由自主的就想往棒梗的方向爬。
可是刚才张平那一脚太狠了。刚把胳膊伸出来就被疼的趴在了地上。
“张平,我错了。你饶了我们祖孙俩吧。我马上带着我孙子滚。
再也不来大院了。这个房子不是我们家的了。我真的错了啊。”
贾张氏鼻涕眼泪一起出来,跟地上的尘土混合在了一起。
那模样、那跟从柴火垛出来似的头发,跟她那悲惨的喊声混合在一起。
不知道的,以为张平多不是人呢。
而张平无论是从电视剧里还是在这个时代的接触。
知道贾张氏有多么自私,多么坏。
看到她那副样子心里根本就没有波动。
“不用哭,你儿媳妇哭的时候,你没动过心。傻柱家最困难的时候,你没动过心。
后院丢鸡的时候,你没动过心。
教你孙子憎恨一切没给你家接济的所有人时候,你也没动过心。
违反规定来京抢掠公家财物的时候,你还是没动过心。
我所说的这一件件还是我住进这个院才一年多时间里做的事儿。
之前你坑人吃的跟猪一样的时候怎么倚老卖老,怎么仗势欺人院里人心里都有杆秤。
今天我要是不让你们躺着出去。我们院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道德底线又会被你破坏。
你看好了。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今天到了。”
说完。拽住棒梗的好腿,扬起斧头又是一下子。
“咔嚓。”
“嗯~~~”
棒梗这回喊不动了。哪怕这下大腿被打成负角度也没让他有劲儿再喊。
趴在地上的贾张氏看到自己孙子另一条腿成了那个样子。
疯魔一样使劲儿挠着地面。两颗指甲直接反出了手指。
就是这样,她也没停下要往孙子跟前爬的欲望。
“啊~~我悔啊。我错了啊~~我的孙子啊~~~”
张平压根就没管贾张氏如何惨嚎。
见棒梗没断茬的位置没流血。
两只胳膊就那么软软的瘫在地上。
又是狠狠的两下。直接把胳膊肘的位置也砸碎了。
此时此刻,张平见棒梗还没晕过去。
蹲下身子。看着棒梗。
“记住。我叫张平。今年21岁。家住南锣鼓巷2号院后院东头罩房。
工作单位是光明社。无论你奶奶也好,还是你也好。记住我这个仇人。
我希望你们找我来报仇,毕竟你们有勇气来这个院找麻烦。
心里肯定有所依仗。那我就等着你们家来找我麻烦。
要不然光是我一个人使劲儿,你们没个回应也没意思。”
哪怕张平已经在棒梗的眼睛里看到了恐惧,他也没停下自己平静的讲述。
处理完棒梗。张平站起身,走到了贾张氏的身边。
还是伸手拽起了贾张氏,把她拖到了闫解旷家的窗户下,背靠着墙坐在了地上。
打掉贾张氏想朝他脸上挠的手。
一脸笑意的对贾张氏说道:
“你咒死了你丈夫,咒死了你儿子。如今儿媳妇让你咒没了。
你孙子让你咒的生死不明。800块钱不到半年让你祸害个干净。
你这一辈子也没白活。有胆来我管的院里闹。
我等着你的依仗。”
张平的话,把贾张氏气的浑身哆嗦。
几次开口想骂他。但是她害怕张平把她的四肢也打断了。
那自己孙子就真没人管了。
只好死死的盯着张平,一语不发。
“哈哈。就喜欢你这样明明想弄死我却拿我没办法的样子。”
说到这儿,张平站起身。
转头对闫解旷说道:“你自己出两块钱,让人把这两个货扔到胡同口的垃圾堆去。
不怕她们死了。院里人都看到了。现在俩人还喘气儿呢。出了问题我兜着。”
没去管闫解旷答不答应。
转头又对闫埠贵说道:“大字报今天晚上必须贴满咱们街道。”
“没问题。”
闫埠贵马上点头应是。
哪里敢说自己写不过来啊。
张平平静的表情下心里想的是什么,他不敢猜。
今天他终于见识到了战场上下来的人的凶狠了。
他心里现在只有一个词。“咬人的狗,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