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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卡拉赫的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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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萨尔玛那萨尔与城墙上的官员争执的时候,士兵们已经将这些越狱的逃犯捆绑好,刽子手也已上前准备行刑。『我就是国王的侄子——阿托尔的储君!我命令你当即释放这些与我同行的人。』尼尼微省的省长,巴布·阿塔·伊迪纳侯爵从城墙上下来,面露惊讶的神情,走到老洛什卡罗夫的面前,擦去他脸上的泥土,然后大笑着说:『萨尔玛那萨尔!真的是你!快,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赶快给他松绑。萨尔玛那萨尔,你蓄了胡须!我竟一时没认出你来,亲王殿下,请恕罪!』『念我们从儿时就是玩伴;另外你对先前而来的这些旅者,所行的不仁之事不是出于你自己的意志。就暂且饶过你。但这些人,我亲自带来的人,如果你还要固执己见地完全遵照阿达德·尼拉里国王的命令行事,待我面见了人王,必与其争辩;若那时我胜了,你必将成为这暴行的替罪羊!』『殿下,当我们的巡逻兵第一次遇到这些突然出现在旷野里奇装异服的人之时,我立即直接前往了阿舒尔城去请示国王陛下。他当时非常果断地决定处死那些人,我想他这样做一定是有他的道理的。请您设身处地地考虑一下我的处境,我仅仅是一城的城主,不好就这样直接违抗王的命令,您看……』『我就是未来的国王!』萨尔玛那萨尔愤怒地回应道,『我伯父年事已高,且无子嗣。他招我回来,必然是要立我为王储,继承他的社稷!你真的敢直接违抗储君的命令吗?!』巴布·阿塔·伊迪纳与他的谋臣商量,然后走过来说:『殿下,你看我们取这样一个折中的办法好吗?现在跟随您的这些人我们都会放掉他们,但他们毕竟是从监狱里出来的鬼怪……』『他们不是鬼怪,他们是人类!你看我像是鬼怪吗?!』『好的好的,请息怒。殿下,我的意思是这世间不乏好事多嘴的闲人,以及那些上帝手下的酷吏和天使们。他们可是会这样认为:我放走的是从地狱里逃出来的饿鬼和罗刹。所以,为了您国家的利益,为了吾王阿达德·尼拉里的声誉,这些人将被乔装和更改姓名,将被冠以劳役犯的身份以此入籍,他们不得进入各个人族管辖的城市之内,只能在村社、旷野耕作或放牧来自食其力。殿下,我将以此协助您隐瞒这次发现的这批人,只向上报找到了您。这是我所能做的极限了,请谅解和同意。』见巴布句句在理,且表达中肯,萨尔玛那萨尔便只好同意。他向侯爵介绍了自己的儿子安德烈,以及埃兰人妻子拉勒。他得知在这些年,埃兰人不但已经恢复了『人类』的地位,并且广泛的与南部的加喜特贵族们通婚。所以他的妻子和孩子将不再被限制,可以直接回到阿舒尔城的宫殿去。至于苏珊娜,作为卡拉赫的公主,自然可以一同前往。除了他们以外的各个家族则都被限制入城了。安德烈·洛什卡罗夫对这个结果十分不满,他上前对他的父亲说:『爸爸!这些人是我们带来的,我们要对他们负责任啊,怎能就这样把他们扔在这城外呢?!』他的父亲劝他说:『我们救了他们,不是吗?他们从末日中存活,在天国中得救。我们已经做得够多了,孩子。在这个世界,你还没有领教过造物主和他邪恶的同党们究竟有多大的力量,他们能做出多么可怕的事情。我们只是肉体凡胎,而他们拥有无限的能力,所以我们绝不能在此刻就挑明反对他们。现在还不是时候,我的孩子。只有在此刻隐忍,我们才可能在之后有机会扳回一局。』安德烈闭上眼睛,回过头去,走到众人中间。他安抚着这些历经沧桑的同伴们,看着这些可怜人无助的目光,小声地和他们说道:『兄弟姐妹们,以及在场的所有长辈们……请坚持下去。如今我的伯公为王,以后我的父亲为王。但终有一天,我会成为阿托尔的王。等到那一天,当我有力量去对抗这不公的一切,去对抗这黑暗的世界的时候,当我有能力向雅威提出请求的时候。我向你们保证,那时我定会恢复你们的荣誉和地位,让你们自由的生活在这片土地上,所以……请坚持下去……』大家纷纷点头,表示理解他和他的父亲。于是众人便被带到村中更衣和登记入籍,斯特列利琴科一家人被改姓为尼努尔塔,奥莱克西被改名为图喾尔第;伯克丹改名为舒尔曼·穆沙布舒;苏珊娜与养父母告别,她哭的很伤心,安德烈走过来拥抱并安慰她。索贝茨卡改姓为宁伽勒,他们将与尼努尔塔一家结伴而行;在那之后,耶胡迪尔一家则不知去向。他们大部分人都前往了西面的城邦卡拉纳附近的村社,并在那附近分散定居。安德烈跟随父亲萨尔玛那萨尔及母亲拉勒,还有苏珊娜一起,跟随着巴布·阿塔·伊迪纳南下渡过希底结河,前往阿托尔首都,也就是人类之城——阿舒尔城。宫殿大臣阿纳·卡拉前来迎接,他是一个瘦高的中年男人,有着尖锐犀利的眼神;陪同他的是国家事务首席主管伊巴西利,他则是一个大腹便便,且头发快掉光的老年人,他的神情憨厚自然。他们二人带着萨尔玛那萨尔一行人,穿过阿舒尔的城门。这座城市的城墙并没有安德烈想象的那么高,城门的两侧有守护天使的雕像。城内有大大小小的神庙与梯形的寺院,寺院的墙壁上有着用滚筒印章制作着一个个祭祀仪式的浮雕,皆是为祭典雅威而立,在北方他们称他为阿舒尔的神。由于国务缠身,勤政的阿达德·尼拉里一世国王在宫殿内一边批阅奏章一边等待着萨尔玛那萨尔的到来,当他听说了他的侄子一起带来了未来国王的继承人——安德烈的时候,他露出了数十年都未见的笑容。当萨尔玛那萨尔亲王一行众人走进内殿的大厅的时候,阿达德·尼拉里放下手中的工作冲上去与自己的侄子拥抱。然后他又摸了摸自己侄孙的头亲吻了他的脸颊,并向卡拉赫的公主苏珊娜点点头;最后他握住了拉勒的手说道:『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这么漂亮;对不起,让你跟着我侄儿吃了这么多年的苦。』拉勒会心一笑,然后说道边摇头边眨了眨眼睛,表示一切都过去了。老国王摸了摸自己的白胡子,眼睛笑得眯成了一道缝。他看起来非常慈祥的面孔让安德烈赶到十分的亲切,但他很快想起了那些还被放逐在外的朋友们。便又变得严肃了起来。『我的小孙儿看起来不是很高兴的样子啊。』老国王敏锐地察觉到了安德烈的异常。『尊敬的陛下。那些与我们同来的,被我们从那个世界拯救的人,我们的朋友们。就是那些被污蔑为是从地狱中窜逃出来的鬼怪的可怜人们,他们被您的士兵所斩杀,他们的头颅被随便的挂在城墙上,我请您重新给他们安排体面的葬礼……』安德烈用坚毅的目光看着国王的眼睛说道。萨尔玛那萨尔赶忙拉住他的儿子,以防他再说出什么不应该说的话。老国王走到旁边,注视着宫殿内壁上那些描绘国王和侍从的琉璃瓦彩绘,那些画像夸大了他的胡子和眼睛。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他意味深长地说:『我对你朋友们的境遇表式沉痛的惋惜和抱歉。』接着,他走回了几个人身边继续说:『但我还不敢公开违抗天使的命令。不要说设立时空门帮助逃犯从监狱世界出逃这样的重罪了,就连接济逃犯或让他们继续在旷野里游荡而不抓来处死这样的小罪,我们的城都可能被上帝的使者们毁灭的连一片瓦都不剩,就连其他没有罪的人想要再看这阿舒尔一眼,都会被化为盐柱。我们就是活在这样一个力量差异十分不公的世界。全能的上帝能够创造出这个宇宙中的一切存在,而他手下的天使们能够改变现实中的一切现象。而我们作为最普通的人类,我们只有着极易损坏的血肉之躯。我们能做的只有暂时的哑忍,等待马尔杜克的到来。』『马尔杜克?』他们不解地问道。『是的。在南方一直以来流传着一个预言叫《埃努玛·埃利什》,它预言在未来的某一时刻,一位叫马尔杜克的凡人将降生于世。他左手持一张强弓,为箭配上箭羽,右手握钉头锤,将在一场风暴中战胜天神,从而拯救世界于水火之中。这个预言出现不久,民间就开始涌现崇拜这位预言中英雄的浪潮,人们为他造像,为他树碑。他成为了南方城邦的一个秘神。而上帝和他的仆从,也就是那些天使们对这个预言却不以为然,因为一介凡夫的力量在他们看来就如同蝼蚁一般,也正因此,人们传颂这首预言诗来彰显人类种族的荣耀这一行为并没有被律法禁止。但当先王乌巴里特建立阿托尔的时候,他就把刻有马尔杜克的徽章作为了象征人类力量的国徽,他相信马尔杜克终有一天会降生在人类的国度,成为阿托尔的保护者;尽管他一直对外宣称那长有双翼的弓箭手是为雅威所塑的像。几年前,当我觉得阿托尔已经足够强盛了,我召集了十三个城邦的公爵开了一次会,我想正式对外宣布我们国家的国徽其实是马尔杜克,象征我们正统人族之国的崛起和荣耀。但我的提议遭到了他们一致的反对,他们其中有人当场就用激烈言语让我下不来台,其中最甚的就是卡拉赫公国的总督沙图瓦拉,也就是这位女孩苏珊娜的父亲;因为他与管理北方的主天使拉贵尔走的很近,所以我拿他并没有什么办法,这次提议也不了了之。从那天起卡拉赫就开始与阿舒尔城对立起来,他一直在酝酿独立建国并想要自立为王,他还联合其他诸城与我们对抗。』老国王示意自己的军师大维齐尔带众人进入作战会议室,就是那有着当前阿托尔之地战略形势地图的大厅。老人开始继续介绍起来:『鉴于阿托尔与北方赫梯缔结了盟约,他们暂时不会干涉我们的内政;而天国北方阿托尔的十三城,以我城阿舒尔为最大,次为卡拉赫;北面的尼尼微为第三,处于中立;东方的阿拉法和努兹城,他们亲卡拉赫;中部的卡拉纳和西方三城:杜尔-卡特利姆、特尔卡和马里忠于我;至于西北的哈兰和在哈布尔河上作为交通枢纽的三座重镇:塔贝图、沙迪坎尼和泰尔-比德里则都保持了中立。『如今沙图瓦拉已经集结重兵,跨过了大扎卜河,与阿拉法和努兹会师于我们东部的平原上。他们已经蓄势待发,准备随时渡河攻击阿舒尔城。我想到我的年事已高,在阿托尔还没有继承人的情况下,任何意外都会让我的国家分崩离析。因此我想到了把你接回来,萨尔玛那萨尔。恰巧南方已经与埃兰何解,你的罪被沉冤昭雪,于是我派人去了埃兰,在拉勒的家乡找来了能够进入星空域内作法的巫师皮尼基尔,和通达事理的他说明了情况。他念你因娶了埃兰姐妹之一而蒙冤,才同意帮助了我,做这违规之事。他在你所在的监狱之星安设了时空之门,并将我的话传给你,接你回来成为阿托尔的储君。当你回来,我将对外宣称当年行刑者的疏忽让我的侄子和侄媳带着年幼的苏珊娜逃脱,他们并没有前往监狱世界,而是隐姓埋名的生活在天国的边境,如今见自己的罪都被赦免才又出现。』萨尔玛那萨尔问道:『伯父,如今您的兵力如何,能否抵抗卡拉赫联军?』大维齐尔回答:『我们抵御的军队已经部署在城西,因为西部的卡拉纳和同盟三城的援军还未赶到,仅阿舒尔的守军暂且与敌人的实力相当。』阿纳·卡拉深思片刻上前说道:『陛下。您的侄儿萨尔玛那萨尔王储归来,不仅给您带来了继承人的血脉;同时,还给您带来了破局的关键——苏珊娜公主。』众人听后纷纷表示认同,阿纳·卡拉补充道:『是的,如今沙图瓦拉长女苏珊娜的罪也被赦免。而我听说沙图瓦拉后来娶妻生的长子夭折了,后又娶了自己的表妹生出的虽皆是男孩,但都有智残或畸形。所以苏珊娜理应可以继承卡拉赫城的爵位,倘若如此,假设能促使两家联姻。也就是让安德烈与苏珊娜成婚,那阿托尔的分裂局面将会被终止。』伊巴西利并不赞同:『陛下、亲王殿下。我所知的关于沙图瓦拉的性情,他是个倔强、顽冥不化的角色,即使埃兰人已恢复名誉,但我怕他是不会认这个女儿。若认的话,就意味着他向曾经误杀这姑娘的母亲扎莱的行径认错。以我对沙图瓦拉这个人的了解,我认为他是不会就此妥协的。』老国王挥了挥手:『唉,不要这么悲观嘛。这件事值得冒个险。』说罢,他随即派通讯官渡河向卡拉赫联军的营地送去了这消息,并告知有意以此为契机进行谈判。不久对岸传来了答复,沙图瓦拉对苏珊娜的归来非常高兴。他表示很想念自己的孩子,还表示同意谈判,但前提是他想要先看一看苏珊娜;但是他担心渡河到西岸的阿舒尔领地会中埋伏,所以准备和阿达德·尼拉里约定在东岸的旷野上会面,双方只能各带五人。第二日,阿达德·尼拉里一世由两位近卫骑兵陪同,萨尔玛那萨尔王储、安德烈和苏珊娜跟随,来到希底结河东岸的草地上。萨尔玛那萨尔前来是为了向沙图瓦拉证明他们真的从监狱之星而来,众人远远看到五匹骑着马的人从卡拉赫联军驻扎的方向赶来,当他们靠近的时候,两位骑士上前护驾。对面为首的那个人快要到他们面前的时候,老国王才发现那不是沙图瓦拉大公,而是一名乔装的士兵,他只是和大公蓄了同样的胡须。那人突然从身后掏出一把弓,将箭射向国王。而阿达德·尼拉里刚刚拔出自己的佩剑——那把镰刀铁刃,还没来得及反击,剑就从手中落下。注释:士兵:ḫurādu,中亚述时期普通士兵(步兵)的称呼尼尼微省:中亚述帝国的领土被划分为一组省或地区(pāḫutu)省长:bel pāḫete,中亚述帝国省级行政官巴布·阿塔·伊迪纳:Bābu-aḫa-iddina,中亚述帝国高级顾问官员,曾官拜皇家仓库的首席管家尼努尔塔:Ninurta,在苏美尔神话里为拉格什主神、军神、战神以及掌管暴风、洪水的神,手持会说话的钉头锤——沙鲁尔杖(Sharur)战胜Asag恶魔图喾尔第:Tukulti,也被译为图库尔蒂,古代亚述名字舒尔曼·穆沙布舒:Shulman-mushabshu,中亚述帝国图库尔蒂-尼努尔塔一世麾下的将领宁伽勒:Ningal,是苏美尔神话中的芦苇女神,恩基和宁胡尔萨格的女儿,月神南纳的妻子卡拉纳:即Tell al-Rimah是尼尼微省(伊拉克)的一个传说或考古定居点土墩,它的古代名称可能是Karana或Qattara宫殿大臣:rab ekalle,宫殿管理员,中亚述帝国宫殿内的生活和宫廷政治遵循严格的规则,由与皇家宫廷密切相关的指定官员组成的委员会监督,宫殿管理员就是其中一个职位阿纳·卡拉:Ana-Ashur-qalla,阿达德·尼拉里一世时期的宫殿官员首席主管:rab zāriqe,『首席主管』,中亚述帝国的议员职务伊巴西利:Ibassi-ili,曾任中亚述帝国『总理』马尔杜克:Marduk,苏美尔语:amar utu.k,而『阿玛尔-乌图克』,意为『(太阳神)乌图的永生之子』,古希伯来语拼写Merodach,是晚生代神祇的阿卡德语名,源自古美索不达米亚,是巴比伦的守护神、主神和巴比伦尼亚的国神,最开始是作为雷暴之神,传说中他制服了造成原始混乱局面的怪物的创造者迪亚马特之后成为众神之首《埃努玛·埃利什》:阿卡德语:EnûmaEliš,是巴比伦的创世史诗,名字取于史诗起首句,『埃努玛·埃利什』是阿卡德语,可译作『天之高兮』或『当在最高之处时』拉贵尔:Raguel或Akrasiel,是一位天使,主要出现于犹太传统中,他的名字意指『神的朋友』,拉贵尔通常被指为公义、公平、和谐、复仇及赎罪的天使长维齐尔:Vizier,或Grand Vizier,中亚述帝国国王确实围绕着一群顾问,他们为政治和决策提供建议。其中最杰出的顾问是维齐尔(sukkallu),他们有时参与外交事务,至少从萨尔玛那萨尔一世时代开始,还有大维齐尔(sukkallu rabi'u),高于普通的维齐尔,他们经常担任前米坦尼王国土地的附庸统治者阿拉法:Arrapha或Arapkha(阿卡德语:Arrapḫa;阿拉伯语:أررابخا,عرفة)是今天伊拉克东北部的一座古城,被认为是现代城市基尔库克的所在地努兹:Nuzi(或Nuzu;阿卡德语为Gasur,即加苏尔)是阿拉法市(今基尔库克)西南部的一座古老的美索不达米亚城市杜尔-卡特利姆:Dur-Katlimmu,是叙利亚东部的一个考古遗址,位于幼发拉底河的支流哈布尔河下游特尔卡:Terqa是在叙利亚Deir ez-Zor省幼发拉底河中叶的河岸上发现的一座古城的名字,距离伊拉克的现代边界约80公里马里:Mari,即现在叙利亚境内的特尔·哈利利(Tell Hariri))是古代苏美尔亚摩利人建立的城邦哈兰:Harran,也作赫伦,旧称卡雷(Carrhae),是土耳其东南部的一座古城,位于尚勒乌尔法省首府尚勒乌尔法东南38公里,今为阿拉伯人小村哈布尔河:Khabur,哈布尔河是西亚的幼发拉底河的支流,流经叙利亚和土耳其,河道全长486公里塔贝图:Tabetu或Tabetum(Ṭābētāyu)是古代亚述的一座城市。它位于今叙利亚东北部的泰尔塔班沙迪坎尼:叙利亚的古代定居点,哈布尔河上的亚述省会沙迪坎尼的废墟,19世纪的法国考古学家加斯东·马斯佩罗(Gaston Maspero)写道,在公元前九世纪,沙迪坎尼的宫殿『装饰着有翼的公牛,狮子,石碑和从辛格山上带来的大理石雕刻的浮雕泰尔-比德里:Tell Bderi,叙利亚的古代定居点大扎卜河:Grand Zab,是一条河流,是底格里斯河的支流,发源于土耳其皮尼基尔:Pinikir,也被称为Pinigir, Pirengir 或 Parakaras是一位古老的近东星体女神,起源于埃兰人的宗教信仰,但她在胡里安宗教中取得了一定程度的突出地位。由于她出现在古代近东许多地方的万神殿中,从安纳托利亚到伊朗,现代研究人员称她为『世界性的神灵』近卫骑兵:ša petḫalle,中亚述帝国骑兵,通常只是用于护送或传递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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