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湖!”
手持哭丧棒的男子一边逃跑,一边惊呼。
身后的希和云两人紧追不舍,希双腿用力,一个大跳跃到其上方,一刀斩出。
手持哭丧棒的男子急忙侧身一躲,手中的哭丧棒的白色布条如同长了眼睛一般,径直向着希飞去。
希躲闪不及,仅仅被其蹭到了手臂,身上一震,手里的武器无力的掉落在地。
“嘿嘿,幻刃啊。吓死我嘞,差点没注意去接你的招。亏得我之前看过你的比试。”哭丧棒男子名为薛幡,他看着地上深深的沟壑,心有余悸的说道:“你能让那小刀片震得飞快,然后刀刃让人犯迷糊,刀身就像没了一样,连贾正亮的飞刀都没有你的飞的快,号称切合金比切豆腐还省劲儿,我这破幡,可不好使啊!”
希捂着手臂,眼睛死死的盯着一边说一边叹气的薛幡。
突然,薛幡身后一道刀光闪过,薛幡急忙俯身,堪堪躲过这致命的一刀。
烟雾散去,云从烟雾之中冲出,直直的劈向薛幡的面门。
薛幡见状手持哭丧棒与其交战在一起,心里寻思着:“这戴面具的没出手,不知道啥底细啊!不过,也没啥奇怪的,我接接试试!”
两人短兵相接,武器碰撞的清脆声不断响起,一阵阵刀光不断闪过。
“希,你没事吧?”萧霄看到跪倒在地上捂着手臂的希,担心的问道。
“嗯。云!小心点,这货的幡有毒!”希惊讶的看了一眼到来的萧霄,随后大声的对正在与薛幡交战的云提醒道。
"我知道!从我一击没法打不折那个破木棍开始,就知道!"云跟薛幡对砍中回道。
“有古怪!”云奋力砍出一击,却被薛幡当下。
云借此机会跟薛幡拉开身为,奋力看出一击,并大喊道:“量天尺!”
云的一击重重的砍在地上,掀起大片烟雾,薛幡的身影埋没在烟雾之中。
“既然接近有危险,就不要靠过去了!”萧霄看着满目尘埃,淡淡说道。
“咳咳!”
“俺娘啊!咋变这么长啊!”薛幡口吐鲜血,半死不活的躺在烟雾之中,半咳着血说道。
“那两把铁片,其实是你炁的增幅片吧。与操纵物体的御无物差不多,能把特定的东西,做成帮助自己行炁的道具。化物!”薛幡口吐鲜血,挣扎着从地上起身,其哭丧棒上缓缓出现两道如同幽灵一般的小鬼。
“怪不得那根破棍子能够接住量天尺,让灵体附在了那根棍子上,原来你是个巫。”云看着薛幡招魂幡上缓缓浮起的两个小鬼幽幽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我算不算巫。我这生下来就会!希,么事,你么中毒,就是中了点尸气。咱这幡,多少年了,都是尸油保养的。”薛幡的哭丧棒一边摩擦着脸面,一边淡淡的说道。
“呕!”希见状,再也忍受不住来自胃部的不适,不断的呕吐着。
萧霄见状,不停的拍着希的后背抚慰着。
“化物的,你运气可真好啊!么去追老苑头或者憨蛋儿。咱就是个哭坟的,跟那些个,天纵之才可比不了啊!”薛幡看着来回走动不断转着量天尺的云说道。
薛幡说着说着,鼻子发出一声冷哼,紧接着,两眼不由自主的流下两行泪水。
一脸悲痛的哭嚎起来。
......
话分两头。
冯宝宝追着张楚岚来到一处空旷的丛林之中,一脸好奇的打量着四周寂静的环境。
“张楚岚!你去哪儿!”冯宝宝看到张楚岚在丛林之中不断横跳的身影,不禁大声喊道。
......
“唉,就不能放了我们吗?”
老苑头儿和憨蛋儿两人处在张灵玉的阴雷之中,老苑头儿头疼的对着一脸不善的陆瑾说道。
“苑陶!你想跑哪去啊?”陆瑾从树上跳下,语气不善的对着老苑头儿说道。
“陆前辈!您见识广,晚辈是参不透,这老者用的,究竟是什么功夫?连我的阴雷也无法侵入?”张灵玉看着手里拖着圆珠,身上散发莫名气势的老苑头儿,不解的对着陆瑾问道。
“哼!你这个小废物。劈我玲珑的时候不是挺能耐?怎么着?现在吃瘪了?”陆瑾挖苦道。
“额...”张灵玉哑口无言。
“其实也没什么,挡下你阴五雷,就是他手中的珠子!”陆瑾看着苑陶手中缓缓转动的几个珠子,接着说道:“全性苑陶,是个练器士。”
“炼器?”张灵玉疑惑的说道。
“也难怪你不知道。这种人,我们年轻那会儿,都难得一见。”陆瑾对着张灵玉解释道:“我们年轻那会儿,有一类人专门研究怎么把自己的炁附在别的东西上。用自己的炁,喂养某种东西,然后操纵他,这叫御物!养完之后,把这东西,变成提升自己的道具,这叫化物!御物和化物只知道方法,人人都能入门儿。但还有一种,就是用自己的炁,把某样东西,练出独立的异能,这就是炼器!过去人们传说中的法宝,就出自这帮人的手里!但是炼器需要绝对的天分,这世上,掌握之人,少之又少啊!”陆瑾感慨着说道。
“原来如此!”张灵玉听着陆瑾老爷子的讲解感慨了一声。
“雕虫小技,让您老捧的这么高,我都不好意思了!”苑陶对着陆瑾嘿嘿笑道。
“灵玉!去打发这个老小子!我给你看着!”陆瑾听到后,对着身旁的张灵玉指挥道:“挡住你阴雷的是螭吻珠,号称能隔绝一切恶意攻击。让我看看,你能做到什么份上儿!”
“老的小的都不拿我当一回事是吧?陆老!小娃子废在我手上的时候,您可别后悔!”听着陆瑾和张灵玉旁若无人的对话,老苑头儿阴恻恻说道。
随后老苑头儿手掌一挥,其手中的珠子径直向着张灵玉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