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音被被干抹净,还得哑巴吃黄连!
没有毒药在手,她便是要与他开打,亦打不过他!挣扎之中,只会令他更加沦陷其中,苦的只有她!
之后,她放弃了,渐渐的,与他共舞,在他给予的一波又一波的刺激中,甚至找到了些许的愉悦感,她感到可耻!分明是抗拒他的不是?
桶在晃动着,水因为二人的撞击,溢出桶面......
翠日,她醒来时,身边俨然空无一人。
她伸了伸腰际,才要站起来,身体一软,跌回了床里。
该死的混蛋,每次都那么勇猛,她的身体可不是生来让他糟蹋的!
目光落到桌上的花,在她摆出的大的心形旁边,还有两个小心心,居然,被一株花枝给串过来!是谁弄的一箭穿心吗?
会是慕云卿吗?
呸,他恨不得扒了自己的皮,怎会弄如此浪漫的心形出来?
“姑娘,姑娘你起来没有啊?”
是芳华在叫她,她赶紧低头睥睨了眼自己的衣着,幸好,穿着衣裳......
她让她进来,她夜里没起来,门只是从外面关上了。
噢,她当真是大意,才察觉到王府内可能混入了奸细,夜里竟然敢不关门睡觉?那还不是因为有他睡在身边?他是何时离开,她完全不知,她疲乏得老早就睡着了。
芳华推门进来,看到桌子上的花,露出惊诧的神色,待看向榻上的南宫音时,她安然无恙,证明昨晚并无发生过事端,是她与陆无双多虑了!
“芳华,你有进来过我房间吗?也不知道是谁,动了桌上的花呢。”
以前芳华偶尔进来,后来小白到来那些天,她坚决不独自进来,小白离开后,她便不再顾忌,二人似乎回到了原点,一直都不分彼此。
芳华先是一愣,随后应道:“啊,我以为你摘这些花想摆个形状呢,所以没经过你的同意就摆弄了,你不会怪我吧?我马上就把它们弄好。”
“不不不,我挺喜欢的,看着就喜庆呀!你可真是心灵手巧呢,你说,若是你能画画,将一些山水画,或者是人物画绣出来,就是私人定制那种,我看,肯定能大卖钱!”
她突然间萌生了这个想法,平日里芳华陪着娘的时候,也能干不是?
“姑娘,我,我手艺活不行呀,我哪里会刺绣?”芳华可惭愧了,本是想着邀功,不想竟然让姑娘误会了。
姑娘替人看诊便挣了不少钱,不缺那点钱,要她刺绣呀,听说刺绣很辛苦,弯得腰痛,眼睛也容易生痛,最为重要的是,身体弯腰久了,会得腰椎病。
“你不会,我可以教你呀,只要你想学便成。”她想着帮她,多一门手艺,往后赚钱的门路也广一些。
“姑娘,我还想着跟你深研医术呢,我想先把医术学好,再想别的,可以吗?”她还是把更多的心思放在老夫人身上,讨她的欢心。
至于别的,她暂时没有心思去学。
“好吧,回头,我问问晓兰有没有兴趣,若是她想学,我教她便是,不过,她可能不会画画,若不是自己作的画,只怕绣出来的图案,不会那么的传神。”若是两者兼备,自是最好不过。
“噢,姑娘,若真有前途,我日后学也无妨呀,你不用着急着教晓兰,晓兰她可能更加学不会呢。”芳华自己不想学,又不允许她教会别人,莫不是怕晓兰日后有了一技之长,能取得容姝的注意?
在她未上位之前,可不能让别人夺去了老夫人的注意力!否则她上位之路会越发的艰巨。
“我会先与她沟通看看,若是可以,再做决定,芳华,你这段时间辛苦了,我娘那里,我也会抽些时间多陪陪她。”
发现了端倪后,若是不把心多放在她身上,她若是中毒或是他因被人伤害,她也无法原谅自己。
“姑娘,你忙你的事情,老夫人那,我会照顾好的,你不用担心呀。”芳华一惊,难不成,姑娘发现了什么?
“唔,那,我再看看吧,总之,我会多些留在府上,若是府上再发生像李嬷嬷那样的事情,可就糟糕了。”她未有将李嬷嬷中毒一事道出来。
便是想着,若是芳华知道了,把她吓着怎么办?
且看看情况再说吧。
芳华走近榻边,看到南宫音的胸口处,脖颈处,有深深浅浅的印子,她露出奇怪的目光,随之问道:“姑娘,你是怎么了?你脖子那里,像是有伤口?你是被什么小东西给咬了吗?”
“啊?不知道,可能是吧,我这些天都有进山里去,昨晚还路过了一片树林,不知道是不是被虫子咬了,哎呀,我得赶紧擦点药才行。”
“要我帮忙吗?”
“不用,你先出去,我自己擦就可以了。”
她哪能让芳华见着,只怕她浑身都是伤口!
慕云卿将她当成肉饼来啃,她处处都是那种带着紫色的印子!
她就不明白了,她是香饽饽吗?
芳华狐疑地瞥了瞥她,这才转身离开。
紫竹端了水来,她在外面遇见芳华,对她鞠躬问好,正准备进去时,听得她问,“紫竹,昨晚你伺候姑娘时,可否有发生异常之事?”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似的?
紫竹即便是知道,未得姑娘同意之前,她岂敢胡说八道?
摇摇头,她说没有异常。
昨晚爷明明是在姑娘屋里,后面的事情,她即便再单纯,也能猜到一二,只是不可多言,免得祸从口出呀。
姑娘与爷可不是寻常人,尤其是冷漠寡情的爷,倘若使得他不高兴,一怒之下把她给撵出王府事小,将她问罪可就得不偿失了!
南宫音费劲地走到梳妆台前,将里衣解开,果然,身上多处现出印子!
幸好芳华不谙世事,若是像李嬷嬷那样的人发现,她便百口莫辩了。
往后,她要注意些,即便是芳华,也不能让她随便进来呀!
让人发现她与慕云卿纠缠不清,她只所是跳进黄河也逃不掉了!
李嬷嬷一夜相当无事,待慕叔敲门进来时,她将自己心中的疑惑道出来。
她在王府不曾与人结怨,不该有人要害她,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是有人想要害夫人!她记得昨日她想喝茶,便煮了一壶茶,可她是奴婢,岂有先喝之理?
便给夫人先倒了一杯,夫人却体恤她,让她先喝。
那壶茶,自始至终一直是她经手,不可能有人有机会往里面投毒方是!
且当时晓兰也不在场,院里仅有她与夫人,夫人绝对不可能要毒害她!
唯今,只有听从姑娘的猜测,只怕是有奸细潜入府中,要对府中的人下毒手。
“李嬷嬷,你放心,有姑娘在,你身体定然能好转。”慕叔对南宫音可畏是敬佩不已,她能医能毒,多少人不敢招惹她?
李嬷嬷颔首,只是更加担心,自己不在夫人身边,若是有人要对她下手,岂不是更加容易?
芳华到了养心阁后,便与容姝拉家常。
女人间,仿佛总有道不完的事情,说来说去,有时候说重复了也不觉。
晓兰是个文静的姑娘,她忤在一边,除了替她们二人添茶外,丝毫不会多言一句。
“晓兰,我在陪伴着老夫人,你若是有事情要忙,先去忙去吧?”芳华说话时,同样看向容姝询问她的意思。
容姝点头,李嬷嬷不在,她总觉得缺少了点啥,芳华一来,她不停地陪自己说话,她才消除了心中的寂寞。
晓兰便揖身退下。
她要洗衣服,得往安逸阁走。
他们所有人洗衣裳都是在安逸阁。
洗完之后,晒干,才将主子们的衣裳再收回原处。
她回去后,先探望了下李嬷嬷,与她聊了会天,便去洗衣服了。
她遇见了紫竹,紫竹端了满满一盘子的衣裳,坐到她的旁边。
她往里面瞅了瞅,有些不解。
紫竹便解释:“姑娘的,芳华姑娘的,还有无双姑娘的,我的,晚点儿再洗,先把主子们的洗了。”
芳华与无双啥时候也成了主子?晓兰思忖道,她们二人皆是客人而已不是?
南宫音与陆无双外出应诊,二人与二愣子分开后,便开门准备做生意。
那名唤做吴美静的,却再次前来。
她是想通了?
南宫音不介意钱多,只要挣的是合理的钱,她便问心无愧。
“神医,求求你帮帮我,我要报仇!只要你帮我报仇,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她回去后与家人商量一翻,他们觉得既然有机会,不妨一试?
可更多的,仍是劝她息心,趁许天宝对她仍有意,嫁给他做妻,否则他们仨人之事闹得沸沸扬扬的,谁还敢娶她?
她不愿意,她若是就范,未婚夫早就得以放出来!
“哦,你可当真要救人?许家,可不是善良之辈,若是救出了人,没能替他证明,他这辈子只怕要闪闪躲躲度,更甚至要隐姓埋名,你愿意,牢中的他可曾愿意?
你自己可以付巨额救命费?或是你父母愿意替你出?”
她可得问清楚了,不干复杂事。
吴美静低头,想了半响,道:“我父母不愿意出钱,我自己多年以来存了点私房钱,有一百多两,我全部给你。”
“一百两便想我舍命救人?你是开玩笑吧?”她睥睨了她一眼,姑娘可真是天真!
她,要行侠仗义,分文不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