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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隆大阵之中的盛庸、瞿能、平安、郭英诸将哪个是白给的?
怎会看不出眼前这一众燕军伎俩?
于是纷纷进言,请求李景隆退兵。
李景隆看着眼前此等情形不退兵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于是便只传令鸣金收兵。
阵前张海纵使心中万分不快但是看着眼前此情此景也知道再追下去。
也是于事无补,只能白白葬送一众兄弟性命。
于是只得指挥精骑不再追击。
然而这一路下来却也损失了近万人。
心中不免又气又恨。
返回本阵之中只得跪在李景隆面前请罪。
那讨燕大帅虽然怒其不争,但是却也没有办法只能安抚几句,恕其无罪。
瞿能身后的瞿良才便只冷冷一笑:
“此等蠢材留着何用?”
“当真不若阵前枭首示众,以儆效尤。”
张海脸上绯红,只得伏法道:
“末将失职,自愿领罪。”
而徐刚却冷哼一声:“张将军今日之败,实属无奈。”
“那一众燕贼最善此道。”
“难不成瞿小将军有那破敌之法?”
瞿良才冷哼一声,“眼前不过区区两万多人有什么难得!”
徐刚冷哼一声:“既然如此不过便请瞿小将军引兵破之!”
瞿良才正欲应承之时瞿能急忙开口:
“眼前这两万来人自是不必理会。”
“现在最最要紧的是要小心那已经不知去向的燕王主力究竟何处?”
“切莫便似燕京城下一般我军正在追击之时却被那燕贼接连设伏。”
张海、徐刚、王峰闻听此言立时脸上一红。
想来当日自己二人不就是那被伏之人吗?
因而立时无语。
然而那讨燕大帅李景隆在哪燕京城下一战之后对于瞿能则是青睐有加。
只当这位老将军便是自己的救命稻草一般。
于是急忙问道:“那么依瞿老将军之意此时应当如何?”
瞿能道:“为今之计大帅应当派出多支小股人马,四处查探一面燕贼有伏!”
徐刚冷哼一声:“那面前这一众燕军又当如何?”
瞿能道:“面前这一众燕军身上服装不整。”
“胯下矮马,手中弯弓,看上去应是燕贼刚刚受降的朵颜三卫中的一支。”
“想来这些人便是凭借着轻弓快马不断袭扰我军。”
“近了便跑,远了便射此等战术实在儿戏一般。”
“我们大可不必理会。”
“他们愿意怎样便怎样,老夫断定他们是不敢来闯我军大阵的!”
李景隆闻听此言连连点头:
“老将军此计甚妙,我等便如此行事!”
随即传下将令派出数队精骑往来于四处打探是否有那燕北伏兵。
朱高煦看着眼前李景隆部不再追击。
心中知道看来今天应该是不会再有收获了。
于是便带领着一众士卒准备返回燕京。
结果却发现那李景隆已然派平安将由大同返回燕北的诸多关隘要道尽数守住。
朱高煦想以自己这不过区区两万多人冲关岂不是以卵击石。
无奈之下便只能带领着一众福余卫骑射由大同向北。
走草原绕道居庸关返回燕北。
那大同关外的草原之上寒风呼啸。
然而一众福余卫骑射皆是蒙古儿郎。
早已适应这草原之上的白雪寒风自是也不以为然。
策马那皑皑白雪之中,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因而一众福余卫骑射便策马在这草原之上当真好不畅快。
这一日朱高煦带着一众福余卫正在策马狂奔之时却忽然听闻前面传来阵阵奔雷之声由远及近。
高阳郡王策马高处向前张望,却见前面数里之外一队精骑策马而来,足有三四万人。
朱高煦心头不由得为之一惊:
怎的难不成李景隆那厮竟然猜出了本王会由此而来。
因而再次设下伏兵阻击?
但是转念再想:这怎么可能?
自己走来走去的都不知道自己会走哪里,李景隆又如何能知?
定下心神之时朱高煦在想面前那一队骑兵头上的旌旗看去。
却见上面尽是飞鸟、弓箭、苍狼、野兽……
却绝不是李景隆所部的旗帜。
朱高煦心中却想:这既然不是李景隆的部队这些又是何人?
难不成自己在这里遇到了蒙元残部?
心中不免骂娘:本以为自己这一趟走得平平稳稳。
却不曾想竟然在此出了意外。
因而传令福余卫骑射准备迎敌。
片刻之后两位福余卫骑手便已严阵以待。
而对面那一众精骑此时也已经发现了朱高煦等人因而也有万余人已结阵而列。
谭渊横刀提马到在朱高煦身边。
“小王爷若是蒙元残部我等如何?”
朱高煦知道这位燕北骁将平日里最恨那些蒙古狗。
每每与蒙元残部交战之时都是最最勇猛。
不然的话如何能够得那燕云第一骑的名号?
但现如今的主要任务是帮助父王将朱允炆那小儿赶下台,坐拥大明江山。
而且对面那蒙古骑兵虽然阵前只列了万余人,但是身后却还有数万之众。
若是当真闹将起来只怕也绝非什么好事。
此时此刻实在不值得于此损兵折将,做这无谓的战斗消耗。
因而言道:“谭叔叔当以大局为重。”
“这福余卫乃我燕北新军,实在没有必要在这关外枉送性命。”
谭渊自然知晓眼前这位高阳郡王所言何意。
于是点头称是。
而此时安出及土已然提马到在朱高煦身旁前:
“小王爷莫慌,看样子他们都是我蒙古弟兄。”
“只待安出及土上前问个究竟。”
朱高煦道:“不若小王与安出大哥同去!”
谭渊唯恐朱高煦有失,于是一并提马上前,与安出及土分列朱高煦左右两侧到在阵前。
而此时对面那一众蒙古骑手之中也有三人提马上前。
两军阵前六人立马对面。
朱高煦却见对面中间一名红脸大汉端坐马上。
头戴狗皮毡帽,身穿披肩,身后背弓,腰间挎着圆月马刀。
另外两个却是一老一少,胸前长须,同样背弓挎刀。
还未等朱高煦开口对面那中年汉子已然开口:
“对面的兄弟哪里人?”
“怎的蒙汉同阵?”
虽然说得是汉语但是舌头发硬。
比之安出及土他们尚且差着十万八千里。
朱高煦也只能勉强听得明白。
安出及土便以汉语答话:
“兄弟福余卫指挥使安出及土。”
“这位是燕王朱棣二子,高阳郡王朱高煦!”
“那一位是谭渊将军!”
对面那三个人闻听安出及土的名字时便只微微点头。
听到朱高煦的名字时却只向朱高煦打量了打量。
但是当听到谭渊的名字时三个人不由得均是身子一颤。
便是那胯下的骏马也不由得向后倒退了几步。
三人拉住坐骑之时左手边那位上了年纪的老人上前指点。
“你就是号称燕云第一骑的谭渊?”
谭渊藐目之时抱拳当胸,“不才正是谭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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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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