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白寻安却没有想那么多,每个咒灵人都分配得有固定的区域,自己把自己的区域管理好就行了。
至于其他地区的灵异事件,在没有上级指令前,他们绝不会掺合进去。
处理灵异事件不比的过家家,一不注意就会有死亡的风险,闲得命不够长?
“你说嘴巴嘟嘟,嘟嘟嘟嘟嘟……”
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
白寻安低头看去,屏幕上显示是许建容打来的。
拿起手机,接听电话。
电话那头响起许建容的声音:“有任务了,速来会议室一趟。”
没等白寻安说话,便挂掉了。
“出事了吗?”
周隐好奇问道。
白寻安点点头,站起身:“好像有任务了,我得去一趟。”
“那我先回去了。”
周隐似乎猜出事情不简单,并不想掺合这趟浑水,毕竟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两次灵异事件都差点要了他的命。
白寻安出了门,乘坐电梯来到最顶层,为了方便召集咒灵人,灵管局的会议室与宿舍都是在同一楼上。
半个月的时间,他终于迎来了第一次任务。
走进会议室,许建容已经坐在椅子上等他了,同时他身边还坐着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子,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却给人一种极其阴冷的感觉,没有半点生气。
见到白寻安到场,许建容随便指了指:“找个位置坐吧,这里没那么多规矩。”
白寻安点点头,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许建容从椅子上站起来,打开墙上的投影仪,上面显示的都是近期关于雾都大桥的新闻报道。
都是一些旧新闻。
以及半个月前的坠车事件,雾都大桥一直封闭至今。
许建容看了一眼白寻安,问道:“怎么样?看完了吗?”
“恩。”两人同时点头。
许建容最后补充道:"前段时间的坠车事件,具体是什么原因,目前还没有查清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那些坠江的乘客绝对不是意外,这段时间雾都大桥实际每天都在死人,每天都有新的尸体被打捞上来,只是被封锁了消息。”
“在加上前几天,工程队勘察的人全部都失踪了,这件事情瞬间引起上头的重视,很有可能是一起灵异事件。"
封锁后每天还在死人?
究竟是怎么遇害的?
无论无何这件事情,确实有些不符合常理的地方。
“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吗?”
许建容环视两人。
“奖金多少?”西装男毫不客气问道。
“找到诅咒物线索,每人二百万,找到并收容,每人500万。”
西装男淡淡说道:“一千万。”
“只要能收容诅咒物,一切都好商量。”
许建容笑着说道。
“那我没有问题了。”西装男默默站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许建容又把目光转向白寻安:“你呢?白寻安。”
“我也没问题。”
白寻安无所谓道。
说完站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当他走到电梯门口的时候,发现西装男已经在电梯里等他了,熟练的从烟盒里掏出一根香烟叼在嘴里,斜眼瞥向他:“来一根?”
“我不抽,谢谢。”
白寻安皱了皱眉,他实在看不出面前这个斯斯文文的人,居然会抽烟,这与他的第一映像形成强烈的反差感。
西装男没在意,重新把烟盒放进兜里:“其实我也不喜欢抽烟的,甚至讨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许是成为咒灵人第一天起,慢慢的成为习惯了,一静下来,心就焦虑,一焦虑就想做点什么,而香烟就是最好的发泄方式。”
白寻安眉头微皱:“你给我说这些干嘛?”
西装男按了一下电梯:“我只是想告诉你,这种发泄方式挺好用的,下次你可以试试,我叫刘磊,你呢?”
“白寻安。”白寻安淡淡回应。
出了电梯,二人来到公司的地下车库。
放眼望去,周围全是清一色的豪车,各种限量版,刘磊走到一辆奥迪车前,打开车门。
“上车。”
白寻安也没客气,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
刘磊吸了最后一口烟,把烟头丢出车窗外,启动油门,车子从车库里开出来,向着雾都大桥方向驶去。
车里开着空调,两人没有说话,刘磊用余光看了一眼旁边坐着的白寻安。
开口说道:“你知道许建容为什么要把咒灵人聚集在这栋楼里吗?”
“不是为了方便调配吗?”
刘磊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呵呵,这种屁话也只有你们这种新人才会信。”
“你想说什么?”白寻安皱眉。
“我猜,有件事情你肯定不知道,诅咒物虽然给了我们特殊能力,但这种能力是需要付出代价的,随着使用次数的不断增加,咒灵人的最终归宿,只有死亡。”
白寻安心头一震,使用诅咒物居然还有这样一层隐秘,这些事情许建容的确没有向他说过。
“我知道你可能不信,但杨勇,就是最好的答案。”
白寻安没有说话,通过杨勇那天的表现,仔细想来,确实有一些蹊跷的地方。
刘磊通过后视镜瞟了一眼白寻安,幽幽说道:“像我们这种半人不鬼的怪物,是活不了多久的,只要成为诅咒物的容器,最终身体会被诅咒占据,成为人傀。”
“之所以把我们聚集在一起,就是为了监听我们的一举一动,你看,这栋大楼里全是摄像头,说不定你床头都是微型摄像头,只是你没有发现而已。”
“为什么要监听我们?”
白寻安疑惑。
“很简单,试想一下,如果有一天,你得了绝症,知道自己的生命没有几天可活了,你会做些什么?”
白寻安一愣。
这个问题已经普及到人性方面了,不过按照正常人的思维来讲,身患绝症的人会做出一些反常的举动,或者说报复社会都有可能,反正迟早都会死,人在绝望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所以这种现象从而导致大多数咒灵人都是沉默寡言的人,甚至有些性格扭曲、变态的不见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