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经？”
听见楚清风的念叨后，左正和尚皱着眉头有些疑惑到自语道。
身为和尚的他，当然也是知道金刚经的，只是他也不知道楚清风这样做是什么意思。
“楚施主可否出题了？”
见楚清风半天也不出题，他神色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和尚！你觉得什么缘法？”
听见对方的催促后，楚清风还真就停了下来，开口给出了自己的论题。
“什么是缘法？”
楚清风这个问题突然把左正和尚给问懵了，毕竟他从来没见过别人出过这样的论题。
而且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这个缘法是什么意思，毕竟缘法这东西向来都是拿来忽悠人的，他自己都不相信这些。
心头思索了片刻后，他长叹了一口气说道：“阿弥陀佛！贫僧输了！”
“第二场！白马寺左正对阵青云门楚清风！楚清风胜！”
裁判看了一眼场中楚清风，神色有些复杂的再次宣布道。
这声宣布以后，周围的人又是发出一阵阵窃窃私语。
“这左正和尚，竟然也直接认输了……”
“没想到这个叫做楚清风的无名之辈，竟然如此之强！”
“这论道有点意思了，没想到佛家直接二连败！尤其第二败还是在自己的看家本领上……”
不仅仅是周围的人在热烈讨论，就连高台上的达官显贵们也是一时间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众卿家，以为什么是缘法呢？”
李世民高坐在龙椅上，笑着环视了一下诸位大臣说道。
“臣等不知！”
众臣再次额头冒汗的回道。
他们是真不知道，他能对佛家理念一概不知，怎么可能知道这个缘法又是什么东西呢。
“看样子，你们也有不知道啊……”
李世民扫了一眼众位大臣，轻笑着说道。
虽然语气很平淡，但是这句话直接吓楞住了一众大臣。
伴君如伴虎，皇帝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有讲究的，他们怎么可能错漏。
一时间众人大臣没有一个敢说话。
……
“我擦！这么牛逼？”
正在嗑瓜子的柳无缘直接呆愣住在了原地，他实在没想到楚清风能这么猛，直接连续连赢了两局，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再赢一局！我就通杀了？！”
一旁的李沐宸神色有些激动起来。
如果楚清风下一局也赢了，那他的家当能翻数百倍。
可以说是一步登天了。
“我早就叫你买楚清风，买楚清风！看看大哥眼光！怎么样！？”
李沐宸揶揄的看着一旁发愣的柳无缘说道。
心里懊悔不已的柳无缘，怎么可能会承认是自己没眼光，只能死鸭子嘴硬的说道：“切！我又不是没买！就算我一半买了佛家，但是我还有另外一半买了楚清风啊！我到时候一样是赚！我这也是为了保险起见！又不想你昨天回去以后一直提心吊胆的！”
“死鸭子嘴硬！”
李沐宸白了柳无缘一眼，嘲讽的说道。
……
暂停了一会后儿，裁判再次宣布了第三场论道：“听安寺慧空对战青云门楚清风！现在论道正式开始，有请双方正式进场！！！”
一直没有下台的楚清风，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欠，就看了那位慧空穿着一身法袍一步一步走了上来。
“阿弥陀佛！”
刚刚站上台后，慧空对楚清风行了一礼。
“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楚清风昂了昂头，随意的说道。
“我挺想听楚施主讲缘法的！不如这一场就让我来问问楚施主，什么是缘法如何？”
慧空淡淡一笑，语气平静的说道。
“这和尚还生无耻！用别人的论题，来问别人！”
“这和尚还真是有意思……”
慧空这句话，在周围的人群再次引起了骚动。
就连看台上的众位达官显贵也是心里暗自皱眉，觉得这个和尚有些无耻。
“靠！这和尚真无耻！”
柳无缘和李沐宸两人心中也是暗骂起来。
“你还真是够无耻，不要脸的……”
楚清风听见慧空的话后，皱眉吐槽着说道。
“阿弥陀佛…”
慧空和尚并没有理会楚清风的吐槽，而是闭目不说话，静等着楚清风的解自己出的题。
楚清风没办法了，他根本就是为了恶心对方，才说了这么一个命题，自己根本也解答不了这个论题。
于是他闭上了眼睛，开始硬着头皮开始念起了道德经。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侥。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念着念着，楚清风开始觉得自己烦躁的内心开始平静起来，感觉不到丝毫的心烦意乱。
微风拂过楚清风的脸颊，他那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语气淡然的开口说道：“道法自然，缘法也自然，就如金刚经所书中那样，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任何缘法皆是注定，就如今日你我站在这里坐而论道一般，一切早就已经注定……”
听见楚清风的做答后，慧空心中微微一惊，但是没有露出异色，语气淡然的说道：“阿弥陀佛！原来如此！多谢楚施主的解答了！不如这次就让贫僧先出论题如何？”
“你什么意思？我刚刚不是已经解答了吗？”
楚清风听见慧空这句话后，皱着眉头问道。
“刚刚是楚施主在解答自己的论题而已，和我并没有什么关系吧？”
慧空满含笑意的说道。
整个观看水陆法会的人心中都是暗自骂了一声无耻。
尤其是李沐宸和柳无缘两个，直接是气的有些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