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一闪,那个人的胸前的冲锋衣瞬间被划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吓得那个人像是被大力神附了体,咻的一声就挤到了后面去。
青木进了运输机的舱门,一下子就察觉到了胖子那幽怨的眼神。
之前巨剑那重重的嗡的一下。
差点没把胖子给原地送走。
过了好长时间才缓过来。
结果之后又是那嗡嗡嗡的声音。
造的胖子差点灵魂飞升。
胖子:o((⊙﹏⊙))o.
“永......呜呜呜呜呜!!!”
“我去,瘦子你捂我嘴干啥?!我那不是想跟永......呜呜呜~~~”
瘦子眼疾手快,在胖子刚蹦出一个字之后,瞬间捂住了胖子的嘴。
直接把胖子捂到不哼哼才松开。
结果刚一松开,胖子又张了嘴。
吓得瘦子又赶紧抬手捂住了。
一边捂着胖子的嘴,一边对青木露出了晒晒的笑容。
胖子不安分的哼唧着,再受到了云小龙、道尘以及瘦子、张麒麟的凶狠瞪视之后瞬间安静如鸡。
被瘦子放开手之后,胖子立刻缩到一边,不停的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划着圈圈。
不时还幽怨的看一眼瘦子。
仿佛瘦子是个不负责任的负心汉。
瘦子:o(# ̄▽ ̄)==o)) ̄0 ̄")......想一拳打死自己的队友怎么办?!!
云小龙对着青木露出了一个笑脸。
“hi~o(* ̄▽ ̄*)ブ”
青木直勾勾的看着他们,面无表情。
张麒麟也闷着脸,无动于衷。
云小龙:......
哪怕是第1次禁地直播同他们一起待了不少时间,但还是有点不习惯呀。
一个冷着脸,另一个......脸冷着。
在运输机舱门外的一大群参赛者在磨磨蹭蹭的,想要溜进来的时候。
青木总算是对云小龙点了的点了点头,以作回应。
便走向了机舱中的一个座位坐下。
张起灵也紧随其后,点了点头,坐在了青木的旁边。
一大群参赛者,这才费尽全力的往里面挤。
毕竟晚了的话,说不定就得坐在那个煞神的旁边。
明明长那么可爱漂亮的一张脸,咋有个那么凶残的朋友。
关键他的那个朋友好像还有什么灵异力量,一阵光闪过,他就不见了。
他那剑......也是诡异的很。
那么大个儿,就那么变小了。
虽然上一次禁地探险,他们这些人的科学观、世界观已经碎了不少,但因为他们并不是在现场,而是在直播里面看见的。
大部分人还是有那么一点保留的。
毕竟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那么奇异的东西。
现实世界里,这些神奇的灵异事件似乎根本就没有出现过。
这要不是现在真的落在自己的头上,让自己亲眼看到了,还是有那么一点不敢置信。
最近他们更相信自己真实看到的,听到的东西。
几乎所有人都落了座,唯留下几个参赛者,在机舱的走廊里缩成一团,欲哭无泪。
............
好吧,还真有一个哭出来的。
这些人一步一蹭,一步一蹭。
一点一点的挪了过去。
像是在慢动作表演一般的小心翼翼的坐下,只不过他们的屁股只占了自己座位的一个小角角。
给他的参赛者或低头或抬头或将头扭到了另一边,反正没一个敢看青木他们一眼的。
坐在云小龙他们旁边的一名看起来三四十岁的参赛者。
轻轻拉了拉道尘的道袍角。
努力的压低声音,哼哼唧唧的问:“你们......认识他们?!”
道尘对着他温和一笑。
“第1次禁地探险的时候,他们救了我们几个。”
“如果不是他们,我们都没办法活着走出来。”
说完就回了头,开始了自己的静坐。
那名参赛者,缩了缩脖子努力的用余光瞥了一眼青木他们,却发现青木正盯着他。
他迅速像鹌鹑一样迅速侧过缩着头,不敢再多说。
他们这些个人,能说得上经常杀生的,也不过就是那些个玩荒野生存的野外生存者。
带他们杀的东西也不过是一个些个小一点的动物。
甚至于他自己,也不过是在山窝窝里只能打个野的人。
他们能摔老鼠,能扭兔子。
但一巴掌将人拍成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还面不改色心不跳。
就像是一副稀松平常的样子。
在他们的眼里简直就是凶残的不行。
黑社会的杀人犯在他们的想象里,恐怕也不过于此了。
他们甚至已经想象出那个大个子举着刀,片着肉,啊呜啊呜一口吞掉的画面。
偷瞥了一眼云小龙。
她好像没什么表情变化。
她身边的那几个,好像也没怎么害怕的样子。
不愧是当兵的。
连身边跟着的人都这么有勇气。
......*......*......*......
运输机迅速起飞。
直播间也暂时性的关闭了。
直到运输机飞行稳定之后,直播间才再次开启。
因为现在还没有进入禁地,所以直播间的弹幕里都是一群聊天扯皮的人。
青木直勾勾的盯着运输机的窗外。
看远处的云,近处的云,运输机穿过的云。
嘴里轻轻的哼着不知名的调子。
悠远空灵,让人仿佛置身于广袤的大森林,内心里满满的宁静。
直播间解说室里的悠悠,点开着青木的直播间。听着青木的哼唱,微微晃动着脑袋,眼睛都眯了起来。
而直播间的观众,则悠闲的听着歌,看着漂亮的小姐姐。
在摄像头照不见的角落里。
有一扇小小的窗户,窗户大开,窗户外面的窗台上放着一盆花。
那盆小小的花,正在像悠悠一样晃动着芊细的枝叶,迅速的抽芽、长叶。
甚至开出了一朵小小的花。
屏幕停止了哼唱,这盆花也瞬间的安静了下来。
一动不动,除了他新长出的枝叶和那一朵小小的花,谁也不知道它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