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凡的几板砖给妮子带来了难以磨灭的人生阴影。
于是一路上她都在想着等见到了爷爷以后,如何把这几板砖还回去。
哼╯^╰
你给我等着。
妮子恶狠狠的想到。
保险起见徐凡带了骨灰盒作为保镖。
三人在镇子上穿梭,很快便来到泰阳几人所在的民宅前。
........
泰阳被老道所伤,此时才刚刚醒来,便执意要去找妮子。
胡三摇着折扇劝他稍安勿躁
泰阳气的一把将他的折扇抢过来,撕了个稀巴烂。
“稍安勿躁!敢情有危险的不是你孙女。”
胡三被他气的脸色通红,又不好发作:“现在这形势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那徐凡明显就是跟老道士是一伙的。
这摆明了就是给我们永夜下的套,当初我就说了,一个冯秀才死就死了。
你偏偏不听,如果当时你听我的,妮子哪儿能会被别人抓去了。”
泰阳知道胡三聪明,此时自己孙女生死不明,心急如焚,忙问:
“是我的错,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胡三道,“还能怎么办,现在只能等着人家提条件了。”
胡三轻轻叹了一口气,“是我小瞧这个徐凡了,看来他早就预谋好了,这个人在道家说不准有着极高的地位。”
“主教!!”
张扬匆匆跑过来,“徐凡...徐凡来了。”
“什么!?”
一向以足智多谋,料事如神的胡三都不由得惊住了。
“那家伙来这儿了?”
“嗯,还将妮子带回来了。”
一听妮子,泰阳当时就坐不住了。
“这小子在搞什么名堂?”
胡三的小眼睛滴溜儿地转,仅仅片刻,便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
“这家伙果然非比寻常。”
“怎么说?”
泰阳的脑子一如既往的不够用。
“这小子代表道家跟我们谈条件来了,或者说是来给我们下达最后的通牒!”
“那就跟他拼了!”
“拼?”
胡三:“人家既然敢来,那就说明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而且妮子在对方手中,我们拿什么跟他们拼。”
“那我们该怎么办?”
“只有随机应变了,一切看我眼色行事。”
“好!”
胡三又从腰间掏出一把折扇,冷笑,“我胡三的名号也不是吹的,记住了待会儿无论他说什么都不要激动,也不要做太多的面部表情。”
“为什么?”
“因为这样会显得我们胸有成竹,让对方捉摸不透。”
“哦!!”
泰阳恍然大悟,忍不住对胡三竖起了大拇指。
“高!!”
不多时,徐凡骨灰盒和妮子走进大堂。
“爷爷。”
妮子双眼通红,委屈巴巴的扑进泰阳的怀中。
泰阳狠狠瞪了一眼徐凡,本想发作。
但又想到胡三所说,于是只好故作淡定。
“这里便是永夜?”
骨灰盒四下打量了一眼,“很一般嘛~”
胡三摇着折扇,扫了二人一眼,气度不凡,确实不像是常人。
胡三正想开口,徐凡却率先开口,“你是主事人?”
“.....算是吧。”
徐凡直接甩过去一枚戒指。
“认识吗?”
胡三接过戒指,皱眉看了看。
泰阳也凑过来。
当看着戒指内圈中的字样,以及金色条纹时。
泰阳足足愣了几十秒,随后脸色骤然一变。
这......
身为唯二的主教,泰阳自然明白这戒指代表的含义。
这是金色之戒。
要知道主上的戒指也仅仅才是红级,金级!?
泰阳顿时觉得呼吸都有些苦难了。
他忽然想起刚刚胡三跟自己说过的话,“一切看我眼色行事!”
泰阳连忙看向胡三,事情的发展程度已经远远超乎了他的想象。
刚刚他们还在寻思着,对方在道家应该是个什么地位,结果人家直接掏出一枚永夜之戒。
告诉你我是你老大!!
泰阳不能急接受。
他仅有的智商,也不足以让他思考这件事情。
所以他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一向擅长动脑子的胡三身上。
胡三的眼色...眼色。
此时胡三的眼神:........
七彩阳光!!!
(⊙o⊙)…
泰阳差点没掀桌子,我这tmd看个勾八。
胡三完全就是懵逼树上懵壁果,什么情况?
永夜之戒?
而且还是金色的。
胡三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假的,于是利用入门所学知识开始验证这枚戒指的真实性。
半盏茶的功夫过后。
真的!!
胡三目光再次移到徐凡身上。
泰阳一直用眼神示意他,仿佛是在说,“什么情况?怎么回事儿?现在该怎么办?”
胡三心道:“你tmd问我,我tmd问谁!”
“爷爷,这家伙欺负我,你快把我教训他。”
妮子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爷爷到现在还不动手。
徐凡则径直走到主位,毫不客气的坐下。
“永夜永存。”
胡三和泰阳不得不认清事实,虽然不知道对方是真是假。
可是眼前这枚戒指确实是货真价实。
“永夜永存!!”
二人单膝跪地,右手捶胸郑重的说道、
ps:(呕吼~今天出去玩)
(在连续玩了几天游戏后,我们老板痛定思痛,觉得不能再这么颓废下去了)
(于是我们几个一合计,准备去旅游!!)
(啊哈哈哈~)
(你敢信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出去旅游,我们不准备去太远就在周边几个城市转一转)
(为期两星期左右,正好去看看老板老爸分公司的运作模式学习学习。)
(这里就不得不批评我们的老板)
(我们老板订票订的是六点的票)
(卧槽!大早上五点多钟我们就起来打车去高铁站,然后吭哧吭哧的进去)
(一抬头发现指示牌上没有我们乘坐的车次,然后去问乘务员)
(乘务员看了半天,说可能是网上的票不准,让我们去退票重新买票)
(然后我们又去找退票口去退票,折腾了半天)
(结果人家看了一会儿说道,“你们这不是晚上六点的票吗?怎么早上六点就来了”)
(我就*******老板大傻****)
(然后我们只好去澡堂补了一觉,打了一下午的麻将,一直等到六点)
(写这篇小说时,我正在高铁上呢,十一点到站,旅途顺利)
(估计这几天都看不见漂亮阿姨了,over!)
(图片为作者手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