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朦胧,一曲琵琶回荡岸边。
陈玄彬目光凝聚在宋引章的身上,听着她弹奏的琵琶乐曲。
不愧是一直在琵琶上专研的,这一把琵琶在宋引章的手中就像一把利剑一般,玩转的如火纯青。
陈玄彬享受着音乐带来的,赏心悦目的感觉。
仿佛此刻他的心情也在音乐声中陶醉其中。
琵琶声源远流长,又在湖面消停。
陈玄彬拍了拍手,说道:“好一曲相思断肠!”
琵琶的意境是一个凄美的故事,在节奏起伏之下,让人格外的惋惜。
但这一曲琵琶,就像宋引章一样,爱而不得,痴情想念,又想表达不安现状,想要冲出困笼。
“你果然听懂了!”
宋引章放下琵琶,忧愁的表情上浮现一抹淡然的笑容。
“你的新曲子反映了你的心声,也许只有我懂你现在的心情,自然听的懂!”
“这曲子前半部分优美,中间激昂,后续伤感,又惋惜,能做出这样曲子的,钱塘县恐怕只有你宋引章一人了。”
陈玄彬站了起来,走到一侧,看着灯光下微波粼粼的湖面,感叹道。
宋引章闻言走了过来,娇小的身材站立陈玄彬的身边,两个人的目光同时看着湖面。
“今天的乐曲我很满意,我知道你不差钱,就给你一样其他的东西,就当奖励。”陈玄彬转过身,目光看着宋引章的侧脸。
宋引章脸色微红,微微转过头,与陈玄彬对视,嘴角轻笑一声,问道:“是什么礼物?”
陈玄彬深思了几秒,他在考虑应该给宋引章什么,自己除了金银财宝,身上也只有几样东西,系统也没有给予任何特殊的奖励。
他的目光看向宋引章,她脸色红润,涂抹着胭脂,整个人看起来白净,但身体十分的娇弱,仿佛站在风中就会被吹走。
下一秒,陈玄彬从怀里拿出了一颗红色的类型一颗小番茄般的果实。
宋引章看着陈玄彬手中的果实,露出一抹惊奇的表情,她第一眼看到这颗果实的时候,也是感觉犹如小番茄一般。
只是,她看到这一颗果实上似乎散发着一股红色的光晕。
陈玄彬流露出一抹浅笑,别说宋引章没有见过这样的东西,就算是顾千帆或者赵盼儿也完全不认识自己手中的血菩提。
宋引章表情疑惑,还以为陈玄彬是逗她开心。
只是下一秒,陈玄彬抓住了宋引章的手,然后将血菩提放在了她的手心之中。
宋引章顿时表情一惊,手掌之中感觉到了一股温热,她仰起头惊愕的木嘎看向陈玄彬,“好温暖,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血菩提,相传是麒麟的血凝结的果实,具有强大的能量。”
陈玄彬表情平淡,就好像这一颗血菩提十分的普通,但是对于宋引章来说,却是从未听说过的东西。
“这就是我给你的礼物,每天进食少许,可以保你青春永驻,并可以增强自己的身体,具有延年益寿的功效。”陈玄彬也不知道这一颗血菩提的功效到底如何,但是对人体却是有好处,但宋引章的体质较弱,所以这才让她每日都服用一颗上的少许,这样一来,起码宋引章日后就会没有任何的病痛。
“这真的一颗宝贵的东西。”宋引章将它收了起来,露出了一抹甜蜜的笑容。
陈玄彬看着宋引章爱不释手的模样,微笑道:“只是一件小礼物,也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记住每天服用,直到将它整颗吃完。”
他语落,询问了一声系统。
“系统,血菩提对于普通人是有我说的这种功效吧。”
【叮,回答宿主,血菩提不仅能增强人的体质,保证百病不侵,如体质略有天赋,可自行形成内力!】
“哦豁,这血菩提的效果似乎被系统强化了。”陈玄彬闻言,露出了一抹笑容,惊喜道。
宋引章偷偷看了一眼陈玄彬,走到一侧拿起了酒杯,微笑道:“玄彬哥哥,我们继续喝酒,刚刚你的一曲笛声,令人十分陶醉,仿佛有一种思念之情,是在思念自己的家乡吗?”
陈玄彬走到了宋引章的身边,拿起酒杯,听到宋引章的话,顿时一惊。
宋引章不愧是的熟知音律的人,自己确实望着圆月有几分思乡的情怀。
就像在前世,每一首都代表着不同的心境,就像自己会莫名其妙的重复听一遍相同的歌曲,因为那正是符合了当时的心境。
“来!喝酒!”陈玄彬露出了一抹笑容,将表面的愁容瞬间淡去。
宋引章表情有些迟疑,举起酒杯与陈玄彬轻轻一碰,然后很优雅的喝入了腹中。
两个人坐在阁楼之中,很自然的聊着天,时不时的发出欢声笑语,与这月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此时。
孙三娘的住所内,灯火通明。
“娘,我可是你的亲儿子,你要把我打坏了,谁给你挣凤冠霞帔去?”傅子方躲在他爹的身后,朝着正拿着鸡毛掸子的孙三娘说道。
孙三娘表情愤怒,指着傅子方,吼道:“你这个臭小子,今天我非好好的管教你不可。”
“三娘,你这是干什么,你这样打,把子方打坏了可怎么办?”傅新贵拦住了孙三娘,微怒道。
孙三娘厉声道:“傅子方,今天又逃学,考试还考了一个丙等,还瞒着我。”
“行了,那丙等下面那不还有丁等呢吗?”
“那将来跟我做生意,还不是一样能够出人头地呀。”傅新贵挡住了孙三娘,劝说道。
出人头地?
孙三娘直接拽住傅新贵,愤怒道,“盼儿的事情你知道吧,在他们贵人眼里,咱们做生意的人天生就低人一等,往年咱们家连科举的资格都没有,如今好不容易盼来了朝廷的恩典。”
“傅子方,他就得好好读书!”
傅新贵表情冷漠,质问道:“当官技有什么不好啊,那干嘛就非得从良啊?弄得现在还遭人嫌弃!”
“那宋引章一天的缠头钱,比我贩一个月的货挣得都多,没有嫁妆的小娘子都嫁不出去,那好多家里边穷的,都愿意当两年的歌技,先挣两年钱,再找个老实人嫁了。”傅新贵一本正经的说道,根本跟孙三娘完全不是一个频道上。
傅子方听闻,嘴角一笑,应和道:“有理!”
“你给我闭嘴!”
“我在这里教孩子,你能不能不要在这里装好人,给我添乱了?”
傅新贵闻言,大吼一声,“子方他姓傅,不姓孙,我怎么就管不着了,你不就一个杀猪的吗,怎么还真的想穿凤冠霞帔,想当诰命夫人,那是你白日发梦,别来祸害我的儿子。”
他语落,带着傅子方走进了屋内。
孙三娘一脸委屈,看着傅新贵的背影,悲愤的坐在了凳子上,久久不能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