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张妈看见是肖剑进门,还有点儿诧异,忙问道:“小肖啊,你怎么来了?”
肖剑直接从自行车把上取下准备好的四色点心,递给张妈,道:“张妈,有件事儿我想拜托您,我要结婚了,就是您上次给我介绍的那个女孩子。我来请您做媒。”
张妈一听,高兴坏了。
她以为上次两个人闹那么一出指定成不了了。
没成想俩人都发展到结婚了?
而且肖剑出手也真是阔绰,上门请媒一上来就是四色点心。
给他做媒又省事好处又多。
张妈连忙答应说道:“这感情好啊,真是恭喜你了。日子选好没有?你们年轻人不懂这个,交给张妈操办吧!”
“谢谢张妈,到时候我给您包个大红包。”
张妈一听,这家伙给高兴的,马上拿出黄历本开始给肖剑选日子。
……
壹大爷没等上班喇叭响,就已经来到了厂里,他急匆匆地赶到保卫科找陈科长。
“陈科长,傻柱这个事儿,保卫科打算怎么处理啊?”
陈科长皱着眉头道:“早上审讯,保卫科已经将傻柱的行为定性为耍流氓了。依照流程要向厂里面打个报告说明情况的。”
壹大爷一听吓坏了,赶忙说道:“这只是误会,不要上报厂里啊!”
陈科长眼睛一瞪说道:“胡闹!你是科长我是科长,这么大个事儿当然要报告厂里。而且按照厂里的规矩,傻柱就得被开除!”
壹大爷整个人都傻了。
傻柱如果被开除了。
那自己的养老计划就彻底搁浅了。
陈科长说上报厂里,那陈科长也说了不算,得赶紧去找李副厂长。
壹大爷赶紧离开保卫科来到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一进门,壹大爷就开门见山的说道:“李副厂长,傻柱那事儿真是个误会。您看在我是厂里的老资历,要不然就算了吧。我家里有瓶上好的茅台……”
“老易!”
李副厂长竟然不为茅台所动,呵斥壹大爷道:“你也是老工人了,怎么思想这么迂腐?竟然为了给犯罪分子开脱,要腐蚀厂里的领导?”
壹大爷吓得连忙解释道:“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家里有瓶茅台,您可以空了来家喝点儿,我家还有……”
“你家有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李副厂长又说道:“这种事情还想着走后门,你还有没有自己的立场,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行为?你这是包庇罪犯!你这样很危险的,你知道吗?”
壹大爷看茅台都没办法收买李副厂长了,心里着急,想着赶紧先回去。
这时候聋老太应该还能有点儿办法。
他连忙附和着说道:“对对对,是我太没立场了,实在对不起,李副厂长,这事儿我以后再不会提,我先回车间了。”
说完就打开门匆匆离开。
壹大爷火急火燎的往四合院回,走到巷子的时候看见正赶着上班的秦淮茹。
秦淮茹看见壹大爷迎面走过来,猜想他肯定得因为傻柱的事儿问自己,赶忙就想躲。
没料到,壹大爷看见她,马上把她拉住了。
“淮茹啊,壹大爷有个事儿求你。”
秦淮茹低着脑袋,假惺惺的问道:“什么事儿啊,壹大爷。”
壹大爷直说道:“傻柱要被厂里开除了!”
秦淮茹听完心里一惊。
坏了!
这回事儿事儿可闹大了。
“壹大爷求你,能不能上班的时候跟厂里说说,昨晚儿就是跟傻柱开玩笑呢?”
秦淮茹马上拒绝道:“那不行,那到时候厂里该怎么传我啊?大半夜的和一个单身男人在院里开那种玩笑。”
壹大爷也猜到秦淮茹不可能为傻柱付出那么大的牺牲,干脆放弃她这根救命草,赶紧往院里赶。
去找聋老太才是要紧事。
聋老太这时候正吃完早饭在院里散步呢,看见壹大爷急匆匆的,赶忙问道:“中海啊,你着急忙慌的这是干啥呢?”
壹大爷连忙说道:“傻柱要被厂子里开除了,您赶紧跟我去厂子里说说。”
聋老太一听吓坏了!
那可是给她养老的大孙子啊!
大孙子没了工作还怎么给她养老啊!
她连忙招呼旁边的壹大妈说道:“快,给我扶到中海背上去,我得马上去厂里看看。”
壹大爷背上聋老太就往大院外面走,碰见院里的人打招呼他也不理。
邻居们在他们身后议论着。
“壹大爷和聋老太这是干嘛去啊?”
“去厂里给傻柱说情呗!”
“啥?都耍流氓了还这么惯着?”
“那怎么了,人家傻柱就有这个后台!”
“……”
肖剑刚赶到车间,屁股还没坐下,几个工友就过来跟他问起了傻柱。
“肖主任,我听说你们院里那傻柱耍流氓让保卫科给抓了?”
肖剑笑着把事情跟工友们复述了一遍。
大家听后纷纷表示傻柱活该。
“平时看着他就色迷迷的,打饭都分个男女。”
“碰见男的就颠勺,碰见女的就一大勺!”
“就是,平时就觉得他人品不咋地。”
“……”
肖剑听着他们的议论也没有表态。
这些工友哪里了解傻柱的后台呢?
壹大爷和聋老太是不可能让他们的养老计划泡汤的。
就是把老脸扔地上,也肯定要把傻柱的工作保住了。
壹大爷背着聋老太一路来到了厂里,聋老太眼睛一转趴在壹大爷背上说道:“中海,你待会儿给我拿把椅子,直接给我放在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壹大爷“欸!”了一声,赶忙执行聋老太的吩咐。
聋老太往李副厂长办公室门口一坐,把他的办公室是堵了一个严严实实。
现在正是工作的时间,有很多厂里的人要找李副厂长签文件。
聋老太堵在门口,谁也进不去,不一会儿门口就排了一堆拿着文件夹的文职员工。
李副厂长见这个样子,实在坐不住了,赶紧跑到门口来问聋老太。
“老太太,您这是干嘛啊?”
聋老太支棱着耳朵反问道:“你就是说我孙子耍流氓的那个李副厂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