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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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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又对她说了一些为人妻为人母的道理,这一说就到了中午,外面叫着出去吃席面,严冬雪却不能出去,还是留在屋里。

到了下午的时候,严老娘亲自帮着女儿穿上嫁衣。

大红色的丝绸嫁衣,交襟处、袖边和裙边绣着一朵朵盛开的并蒂莲。

红衣大袖一如朝霞浮云,腰间的那抹绣着比翼鸟的宽束腰带,却显得腰越发细了,勾勒出一抹惹人怜爱的柔弱感。

严冬雪披散着如云般头发,端坐在梳妆台前,对着桌上的铜镜照着。

“真好看。”

严老娘爱怜地顺了顺女儿的头发,坐在一旁的巧姐也是满脸笑意。

严老娘亲自给女儿梳头,严老娘这辈子夫妻和顺,子女双全,是全福人。

在盆中净了手,坐在严冬雪身边,先用热水给严冬雪敷了脸。

拭净后从怀里拿出一根红色的棉线,线的两头打结系在一块儿,从中交叉呈‘剪刀’状,然后贴到严冬雪的脸上。

先在她脸的上中下三个位置各弹一下,嘴里念念有词。

“上敬天地父母,中祝夫妻和顺,下弹子孙满堂。”

又在她脸的左中右各弹三下,“左弹早生贵子,中弹勤俭持家,右弹白头到老。”

接着才用红线在她脸上绞起来。

严老娘的手艺很好,严冬雪还没感觉到疼,便结束了。

接下来便是梳头,她拿着一把全新的枣木梳子,顺着严冬雪头顶往下梳。

边梳嘴里边唱着:“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

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

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

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

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

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

有头有尾,富富贵贵。”

梳完头后,接下来是上妆。

因为严冬雪生得好,所以并没有过多涂脂粉,只是在脸上薄薄地打了一层蜜粉。

又轻轻地给她描了下眉,便帮她涂上胭脂。

“行了,娘就这手艺,不过雪儿生得好,不用这些也漂亮。”

而此时,已近黄昏。

外面传来鞭炮声和吹锣打鼓声,“新郎来迎娶新娘子了,雪儿准备好了没有?”

“好了好了。”

严老娘赶忙把严冬雪扶坐好,拿过一个红色盖头罩在她头上。

严家的院门外,此时是一片热闹喧嚷的景象。

鞭炮爆竹已经炸了好几轮了,袁戚并着今日来随他迎亲的人,往里面塞了许多小红封,还是没将门叫开。

门里,严秋实为首,身边站着好友若干不等。

“不行,不行,光塞红封可叫不开门,接下来我问你几个问题,你答得让咱们满意了,才给你开门。”

严秋实隔着门道。

袁戚被闹腾得很无奈,只等应声说好。

“以后家里的银子谁管?”

“谁管?谁管?”一旁的人们都跟着起哄。

一旁的王成几个满脸都是笑容,瞅着袁戚,难得看七爷吃瘪。

袁戚心眼儿活泛,清了清喉咙,“银子以后媳妇管!”

里面一片大笑。

“以后家里的活儿我干!饭我做!洗脚水我端!”

屋里,严冬雪听得满脸红晕,严老娘走出去道:“行了行了,别闹了。

都一把年纪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

一旁有人打趣,“这女儿还没出门,丈母娘就知道心疼女婿了。”

可把严老娘臊得,嘴里连连呸了几声,赶紧又回了屋里去。

严秋实清了清嗓子,大声道:“既然丈母娘给你求情了,咱们就放过你。”

“那不赶紧开门。”

话音刚一落下,门就从里面打了开,外面的人顿时都涌进了院子里。

在鞭炮‘噼里啪啦’的响声中,严冬雪这个新娘子漂漂亮亮、开开心心的出嫁了!

喜嫁寓意着婚后美美满满。

严冬雪知道这些,但还是忍不住红了眼。

眼前是一片火红,她听她娘哽咽道:“要好好的……”

“哭什么,孩子就嫁在近处……”严老秀才说。

恍惚间,严冬雪感觉自己出了院子,耳边全是喧嚷与鞭炮声响。

有一双大手扶上她的臂膀,很快她被放进了轿子里。

“新娘坐好,起轿——”

又是一阵震耳欲聋的鞭炮声,花轿缓缓升起,然后晃晃悠悠的向前行去。

花轿整整围着白山镇绕了三圈,才抬进袁家大门。

严冬雪被送进新房,袁戚掀了盖头后,就被一群男人拉出去喝酒了。

“没吓着你吧,他们就是喜欢瞎闹腾。”

刘明月笑着道,今日袁戚大喜,她早就来坐镇了。

陈县丞和袁戚是好兄弟,而袁戚家里没什么亲戚,是以,她就算是婆家人了!

严冬雪红着脸,摇摇头。

刘明月让严冬雪好生坐着,她去给她端些东西来吃。

此时外面天已经黑了,院子里十分热闹,坐在新房里,严冬雪都能听到外面的吵嚷声。

吃了些东西,严冬雪去屏风后的小间里,将脸上的脂粉洗去。

之后换了一身水红色的寝衣,才回到床边上坐下。

这身寝衣用的布料油光水滑的,穿起来十分舒适。

其实所谓的寝衣也就是一身中衣裤,配着外面一件罩衫。

时间一点点过去,严冬雪困意连连。

恍惚中,她倚靠在床边睡过去了,直到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才惊醒过来。

正是袁戚。

他一身红衣,面颊微微有些酡红,醉眼惺忪,但步伐还算稳健。

满身的酒气,可见在外面喝了不少。

严冬雪赶忙迎了过去,扶着他来到床边坐下。

“你难不难受,要不我去给你煮碗茶来解解酒?”

“不用。”袁戚摇了摇头,一把拉住她,“我没事,你坐着,我去洗一洗就来。”

袁戚并没有出去,而是转身隐去屏风后面。

里面传来阵阵水声,坐在外面的严冬雪,心里突然开始紧张起来。

出嫁时没紧张,与他拜天地时也没紧张。

甚至之前掀盖头被人打趣新娘子漂亮时,也没紧张,偏偏这个时候紧张不期降临。

严冬雪的手指不禁在被褥上抠了抠,一时间,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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