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人?怎么惹完事,没事人一样退到一旁看戏去了?优哉游哉的小样……,哎呀,看一眼真销魂,身上味道迷死个人了…,想靠近一些…,不过,不太敢”。离萧城比较近的男子,心中五味杂陈,有几名胆大的,向着萧城身后靠。
萧城若有所觉,回头瞪了几个小流氓一眼,粉拳紧握,看样子要出手了。
“妈呀!”心存不轨的小青年被妖艳女修散发的杀气,吓的几乎魂飞魄丧,哪还敢继续?慌不择路逃窜,民众轰然大笑。
萧城啼笑皆非,此时领略了绝色带来的麻烦,这样的贱人不知有多少,不胜其扰。
“哎呀,身后这几位小娘子长的不错”。萧城风流味十足的对着离的近的小美女们笑,笑的大姑娘们心头砰砰乱跳。
一时间好多姑娘眉目中都是柔情万转的样子,场面诡异又搞笑。一旁的男子齐齐嘴角扯动,觉着,今天开眼了,这世上真有这样男女通杀的妖孽,红颜大祸水!
这边厢,司徒君庭和齐擎都愣怔在那,不敢相信耳中所听眼中所见。
“老头子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胳膊肘外拐了?让我乖乖当活靶子?要是小尼姑手一颤,这一箭鬼知道会射到何处?还不让本大少使用罡力护身,这明显就是不怀好意。父亲,你老糊涂了吧,这种事你能答应?莫不是,昨晚在三姨娘房中,那婆娘没有侍候好你,今儿拿我撒气…”?
“个死老头,岂有此理?”司徒君庭从小就被父母宠溺着长大,一身纨绔习气,和司徒金惯儿子有很大关系,此时自然不服。
齐擎更是如此,他心头都是‘老子是齐家之人,你这城主也无权管辖’的念头。
这两个家伙混账劲儿上来了,齐齐一梗脖子,就要反抗司徒金的意志。
“烂泥扶不上墙的孽障!”司徒金无法成功传音,还不敢喊破法琉璃身份。鬼知道喊破身份后,法琉璃会不会恼羞成怒将葵幽城掀翻了?那可找谁说理去?不能冒险,可是,两个混账不听号令,明显不服,似要出声反抗,这还了得?
司徒金势如骑虎,这个别扭。“没有办法了,只能采取行动了,护卫们是不敢怎样这两个混账的,只能我亲自动手了”。
“父亲,我不……”。
“城主大人,这件事,我不想………”。
司徒君庭和齐擎看不明白形式,齐齐张口说话。
“个小兔崽子,还管不了你们了?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吗?齐擎,我替你家老子教训你个不学无术的东西。君庭,敢反抗老子意志了,看样子,过于宠溺你了,今天,让你知晓什么叫做严父”。
司徒金怒吼一声,打断了两个纨绔的话,这声音含着圣境大高手的神念震荡,只是这一下,这两人噗嗤一声同时吐血,一脸骇然。
不等他们想明白,一只三丈长,散发着七道能量波动的大手凭空而下。只是一掌,就将身体被能量禁锢不得动弹的两个小青年拍进了青石板中!
石粉纷飞,黄土翻涌,地面上出现两个窟窿,两大纨绔齐齐陷进泥土中了,赶上活埋了。街道上出现一个数丈长大手印,看着惊心动魄。
呃…?所有人嘴巴张大到塞进去鸵鸟蛋了,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情形,不明白城主这是发什么疯,怎么对自家儿子和另一位虽不知来历,但绝对身份更高的二世祖,下了如此重手?这一下,骨头都被打断了吧?
其实,这一手看着恐怖,但司徒金控制力惊天,只是将人打进地里,没有让两人受伤。但能量将二人禁锢了,想说话、动弹都做不到了。一挥手,抬起来的能量大手,噗呲一声湮灭,司徒金怒气不减的吩咐:“立即将这两个孽障弄出来,绑到三千米之外,头上摆上苹果,将弓箭送来,让小师太射箭,马上执行”。
“属下遵命”。众护卫腿弯都在打颤,满心不解。不知晓城主大人是怎么了?
以往,对司徒大少宠的恨不将天上月亮摘来,这自然也有身为城主大夫人,君庭大少亲生母亲那位的功劳,但从未见城主这样处罚过大少。
更何况,齐擎可是客人,身后是得罪不起的齐家,城主大人是魔怔了还是怎么的?
有人赶忙执行命令,有机灵的,撒腿就向着城主府飞掠,急急通报大夫人去了。这事,只有大夫人能阻止了,城主失心疯了。
司徒金不敢说破法琉璃身份,无怪众人误会了。确实,此时的城主,看着很不正常。
萧城几乎笑喷了,心中直喊‘哎呦喂,这场戏真热闹哈’。
法琉璃还是淡淡的神情,眨着大眼睛,扮萌妹扮无辜,要不是深知其底细,任谁都无法将名震世界的鬼跑神愁,和大萝莉尼姑联系上,传说是传说,人们还是更相信自己的眼睛。其实,眼睛所见,有时候也不是真的。
满身是泥,被封住血脉不能动弹和说话的司徒君庭和齐擎,被护卫们七手八脚的从大手印中拽出来,接着,就在远离此三千米远的位置,竖起木桩,将两名平日横行无忌的豪族纨绔五花大绑其上,每个人的头上都摆上一个特大号的红苹果。
护卫们心里讲话了,这是我们能尽的最大努力了,红的,且是能找到的最大号苹果,这样,准头总会好一些吧?射箭这种武学,不见得需要多少罡元真力,只要从小习练,女子也很厉害的。加上法器弓箭,也许,小尼姑深藏不露,是这方面的绝顶高手也未可知。两位,自求多福吧。
他们的血脉被封住,想运转气功护体都不成的,身上更没有软甲之类的法器,这下子真的成了活靶子了。
“娘啊,莫不是,我不是父亲亲生的?…今天他发现此事了,借着此事,要将我的性命害了?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司徒君庭,满心不可思议,胡思乱想出最有可能的‘事实’,一时间寒气大冒。
“小师太,请吧”。司徒金亲手将弓箭送到法琉璃身前,一边说话,一边用‘请您老手下留情’的眼神瞅着法琉璃。
法琉璃神情不动,转首看眼不远处对着自己眨眼的范爷,嘴角微微一挑,似要笑的样子,不过,马上忍住了。
“善哉,善哉,贫尼只是要一个结果。施主这样崇尚暴力,一言不合,将亲生骨肉和别家之子齐齐拍进地下,这行为过于野蛮。施主,你要以此为戒,以后,要学会平心静气,以德服人。暴力永远不是解决问题的好方法,施主,你觉着贫尼所言是否有理?”
有理你妹啊?司徒金心头都是这话,但怎敢说出来?挤出一丝笑意,轻声道:“所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小师太这般年轻,但所说之话字字珠玑句句成箴,今日我受益匪浅,哈哈哈…”。
“城主确实疯了!…不对,这小尼姑…,莫不是城主的私生女,此时寻父而来…?城主认女……,接着,因心头愧疚而言听计从…,嗯,很有可能”。心思活络的人,估摸着事情‘真相’,看看小尼姑,再瞅瞅城主,眼珠子叽里咕噜乱转。
“别说,两人的相貌真的有点相像呢”。一场场风花雪月,亦或者始乱终弃珠胎暗结之类的,乱七八糟极度狗血的事,被人民群众极富幻想力的脑袋想象出来。此事之后,城主的风流韵事传遍四方,和此时莫名的群众集体脑洞大开,超级联想有巨大关系。
其实,人与人之间,仔细瞅,都有点相像的。毕竟,都长着五官七窍不是?只能说,人类的想象力无极限。
“施主很有慧根啊,放心,贫尼的箭术自小修炼,虽受限于天赋,并不是特别高明,但射中数千米外的苹果,应该不成问题”。
法琉璃很认真的说着,好像很自信。
“你就使劲儿吹吧…!”不少修士暗中鄙夷。小尼姑喜欢故弄玄虚不说,还喜欢吹牛,这点不好玩。
法琉璃拉开一半的弓弦,力气好像用尽了,还很是诡异的搭上了两根箭矢。
“这你妹的是要干吗?弓弦都拉不满,还双箭齐射?这力量,就算用的是法器强弓,只要一点力量就能激发十倍弓力,可三千米也射不到吧?”
“哎呀,城主聪明,早就看出这点了…,让她射好了,根本射不出多远,估计,普通弓她能射出五六十米,而法器强弓只是拉开一半,顶天射出两千米远…,嘿嘿,射不到啊,城主真尼玛狡诈!还以为他疯了,原来,只是演戏”。
修士们恍然大悟。
“住手,要想伤害吾儿,先将本夫人射死!君庭,你怎么了…?司徒金,老娘和你拼了,你敢这样对我儿子…,我不活了……”!
一位长相美丽,看着端庄大方,但说话泼辣,一怒之下散发着圣境二重天修为的女子忽然现身。
萧城的眼睛一下子瞪的溜圆。原因无他,这女子和云罗有几分相像,很明显,这是云家的女子,和云罗有血缘关系。
“夫人…?你怎么来了?”司徒金大惊,掠到夫人身前,阻止她的行动。
“该死的司徒金,你敢拦我…?我和你没完…”。司徒金大夫人云染大发雌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