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家,单雪晴就堵在门口,看到白妗儿走来,她冷声道:“终于舍得回来了?是不是云宸不去接你,你就不愿意回来,还是我们来了,你更不愿意见我们,所以才躲着我们。”
听到她这样说,白妗儿不想搭理,她直接越过她走进去,然后靠在沙发上笑道:“妈,骂吧!反正我今天回来就是找骂的。”
这话,这态度让进门的墨云宸微微一愣,而单雪晴听了直接怒吼道:“墨云宸,看看,你看看你这宝贝媳妇说的是什么意思?这是公然挑衅啊!不孝就算了,她这样子岂不是要把我和你爸爸气死。”
墨云宸头疼的看向白妗儿,淡淡道:“妈是为你好,你别阴阳怪气的惹她心烦。”
“谁阴阳怪气,要不是她给我摆脸色,我至于这样,我不就是回了趟娘家,至于吗?”白妗儿语气很冲,本来今天心情很好,没想到墨云宸出现了,这就算了,回到家面对单雪晴那张老脸,她气不打一处来来,没发火就算了,还想怎样。
“白妗儿,这就是你做儿媳妇的态度,婆婆说你一句怎么了,你有尽到做媳妇的责任吗?你有孝敬过公婆吗?什么都没尽到,这就算了,结婚三年,你连个种都没有给我们墨家生下,你有什么资格对我大吼大叫。”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在这个家你耀武扬威太久了,把谁都不放在眼里”。
“我是没生下孩子,你不问你儿子,问我干嘛!”
“是你儿子不行,跟我有什么关系?”
“放肆!”单雪晴气的胸口剧烈起伏,她竟然说他儿子不行。
“妈,你稍安勿躁,我来跟她说,”墨云宸安抚道,生怕她心脏病犯。
“不好意思,我累了,不想跟你们吵,我睡一下,”白妗儿头疼的朝着楼上走去。
单雪晴被她的话气的胸口大痛,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气的一边骂一边哭:“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怎么会有这样的儿媳妇?我不活了我,活着有意思吗?儿子那么怂……”。
看着白妗儿大拽拽的样子,又看着单雪晴大哭大闹的模样,墨云宸瞬间爆炸,直接跟着白妗儿上了楼。
床上的人儿已经换了一身睡衣躺下,悠哉悠哉的哼着小曲,听到开门声,她睁开眼睛冷声道:“你来干嘛?我要休息。”
“休息,你不是说你生不出孩子是怪我吗?你既然觉得我不行,那好,我今夜就让你怀上孩子,看看是你不让还是我不行。”
话落,墨云宸直接把大衣一脱,阴沉着脸朝着白妗儿走了过来。
感到气氛诡异,白妗儿急了,立马翻身坐起,惊恐的看着对面怒气冲冲的男子。
“你想干嘛,墨云宸你给我停下,不准过来。”
墨云宸冷笑一声:“没机会了,白妗儿我此刻才知道,对你的纵容只会化为伤害我家人的利器,你不是说我生不出孩子吗?你从来不让我碰你,我怎么让你怀孕。”
“你别过来,别过来,墨云宸我求你了,”白妗儿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她双手抱胸,缩在床头,吓得脸色煞白。
墨云宸走过去,毫不怜惜的握住她乱挥的手,直接把她按倒在床上,任凭白妗儿如何哭泣叫唤,他都仿佛听不到,赤红的双眸带着深深地欲望,仿佛一头恶狼,让人心惊胆战,那一眼,如同要把她吃了一般。
随着他的吻落下,白妗儿泪水拼命的滑落,她抬起脚一脚踹在墨云宸的下腹,墨云宸直接被踹下床,白妗儿立马拉好衣服翻身下床,警惕的看着对面如狼似虎的男子。
墨云宸冷声道:“白妗儿,你哭什么?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我给你,你怕什么?”
“墨云宸你要是敢碰我,我永远不原谅你。”
“呵呵!无所谓,在你眼里我早已经不堪,又岂会在意。”
话落他再一次起身朝着白妗儿走了过来,白妗儿这次真的怕了,她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颤抖,结婚三年,他对她从来都是相敬如宾,每次他想要,只要她不愿,他都不会强求,可今天的他,仿佛被鬼附身一般,浑身散发着势在必得的气息,让她不得不害怕。
看着朝着自己逼近的男人,她赤脚朝着房门跑去,还没触及到门,她已经被墨云宸一把拽住。
“想跑是吗?白妗儿你跑得了吗?曾经的我忍你爱你纵容你,现在的我不会了,”话落墨云宸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吻袭来。
白妗儿挣扎着,直到挣扎不过,她立马跪在地上乞求道:“墨云宸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好吗?我不爱你,真的不爱。”
看着这样的白妗儿,墨云宸喷火的眸子更加阴沉,他一把拽起她,泣血眸子瞪着她冷声道:“白妗儿,你是我的妻子,你该履行妻子的责任,”墨云宸话落,一把抱起她,直接放在床上俯身而下。
白妗儿瞬间不再反抗,她如同木头一般躺在床上,任由他亲吻,默默流泪,撕心裂肺的感觉让她快窒息。
“墨云宸你真贱,我恨你。”
听着她的话,吻着她脸上的泪,墨云宸瞬间心碎,所有的欲望不甘瞬间消散,他累了,真的累了。
她既然如此厌恶自己碰她,他又岂会不要脸的勉强,墨云宸最后妥协,面对她的泪水,他无法继续强迫她,他躺在床上,闭上眼睛,鼻子一酸,泪水蓄在眼帘。
房间里只能听到白妗儿的抽泣声,即使声音很小,依然让墨云宸心疼的无法呼吸。
他试图让自己做个坏人,可还是做不到,墨云宸起身对着旁边抽泣的女子冷声道:“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话落,他起身离开,关上了门,蹲在门口把头埋在膝盖上。
屋子里的白妗儿哭过以后,起身来到梳妆台前,她看着自己吊带下的唇印,讽刺一笑,这些唇印令她恶心。
紧接着她直接走进浴室,打开喷洒,用热水疯狂的充斥着自己身体,她使劲揉搓,仿佛要把身上的皮褪掉几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