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gaster在原地思索。
刚才那一瞬间到底发生了什么，gaster不清楚。但是他现在丢失了sans的方位，这让他有些焦急。
一串串紫色的符号在他身边围绕，gaster闭上眼睛，皱着眉头。
钟离喝着茶，感觉内心隐隐有点不安。
大屏幕闪烁两下，继续播放视频。标题缓缓出现，这次是……sad。（鲸子大大的手书，请自行移至哔哩哔哩观看）
papyrus又回到frisk身边，抱着一个抱枕。视频中，sans站在金碧辉煌的长廊中，被一刀砍倒，缓缓消散。
正在浇花的asgore看到这一幕，手上的动作一顿，感觉脑袋里出现了一些迷迷糊糊的记忆。
papyrus感觉有点生理上的不适，脑袋针扎般的疼痛起来。手紧紧的抓着抱枕，双眼死死的盯着屏幕。
只见sans平静的说出了“suicide”这个词，弹幕上都是一片哗然。
“啥？”
“我就知道……sana其实有抑郁症的倾向。”
“关键是——为什么？他有着我们多数人都没有的幸福的家人与朋友，不用因为生活而担心，他为什么会……”
宁革心中也是感触良多。感叹一声，决定再观察两天。
钟离握着茶杯的手轻轻的颤了颤，表面上却像是没事人似的。别人或许不知道，但他知道，他格外珍惜sans这个朋友。
就像不知道几千年前的堂主，旅行者。他也在默默的关照着sans。但是他发现，sans内心的情感太过复杂，他没法有效的驱散。
远处慢慢走来一只僵尸。钟离只当是第一波入侵的漏网之鱼，或是又开始刷僵尸了。但当他看到那个僵尸的瞬间，连忙喝止了豌豆射手将要发出的子弹。
“等等！……豌豆，你先等一下。”
豌豆射手愣了愣，到嘴边的豌豆被他咽了下去，他仔细的盯着僵尸看了两眼，“好像是不一样哈，给人一种“冻僵”了的感觉……”
七七怎么会变成这样？钟离思考片刻，还是决定先把七七控制起来，等sans回来再问他有没有办法。
……
“……我明白了。真是有趣。”
在钟离看不到的地方，gaster睁开双眼，眼中紫光亮了一瞬，眯着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
……
“这是……”
承太郎看着眼前失去意识与理智的七七，谨慎的问道。
“是我的一位小辈。只是不知为何会变成这样。当下也只好将她先控制起来，等我队友回来再做定夺。”
钟离说道。
“你的后辈……”承太郎思考着。
营地里讨论着，大屏幕开始播放本次最后一个视频——downtothebone。
这是一个同人创作的，有关于sans和papyrus的经典视频。
轻快的前奏响起，papyrus的脸凑上来：“sans？sans！快醒醒！”
“怎……怎么了兄弟？”
“一个人类掉到地底世界来了！”papyrus兴奋的说道。
“真的吗？那你有挑他的“骨头”吗？”
“啊啊啊现在没时间开双关！”
“别这样嘛，那可是个“骨”动人心的笑话。”
“啊啊啊！够了！”
sans把头歪向一边，“好吧，让我们再来一次……”
这次貌似没有什么令人悲伤的故事。而且这首歌十分轻快悦耳，人们直呼072良心发现。
只是sans对人类的态度时好时坏，而且还有许多隐喻。有些专门研究这方面的人们立刻开始讨论，当然，官方在后台也删去了一些不能发出的弹幕。
toriel看着sans说出那句“你能活到现在，只因为我许了一个承诺”，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欣慰sans能够保持他的承诺。
禁地里的承太郎压了压帽檐，又对这个骷髅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他理解的这些有助于他们建立良好的合作关系。
……
周围的气息波动起来。
钟离放下手中的茶，看向原先sans消失的方位。
一道传送门轰然打开，sans从其中掉落出来。钟离刚想打声招呼，却发现现在的sans十分狼狈。
他身上的衣服沾满了血污，一身蓝色的衣服几乎变成红色，衣服还破破烂烂的，头骨上端裂开两条缝。
“咔！”
sans抬起头来，钟离这才发现他的眼中满是浑浊，两只白色的眼珠不正常的缩小到最小，身上不断的冒出冷汗。
“sans，你……”
“别靠近我！”
突然，一只龙骨炮闪电般在钟离面前出现，射出一道冲击波，将钟离击飞。
“！”
钟离手握岩枪，从半空中冲刺而下。sans还在不断的发起攻击，只不过头骨开始有一部分变为了尘埃。
“怎么回事？sans怎么开始攻击钟离了？”
“不知道啊！你看他身上，到底遭遇了什么？”
人们都是大惊失色。
宁革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但是看着画面中仍然没有什么异常——除了sans和钟离仍在对打。
这是怎么回事？宁革思索着。
承太郎连忙赶来，看着眼前一幕，管不了那么多，大喝一声“starplatinum”，下一瞬，他的身影便出现在了sans背后。
sans突然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束缚住，动弹不得。此时，他的生命仍在一点一点的流失，钟离感受得到。
一道金光弥漫在sans身上，他的身上出现了一层玉障护盾，他的hp也在一点一点的回着。sans顿感疲惫，躺在地上陷入昏迷。
gaster泛起绿色光芒的手又放了回去。
“他这是……呀嘞呀嘞打砸。”
承太郎本想一拳挥上去，先将他打晕再说。但是突然想到sans的身板非常脆，连忙在半空中止住拳头，改为束缚住sans的行动。
“大意了。”
虽然不知道sans经历了什么，但根据刚刚那个眼神来看，sans的思维十分混沌。感觉好像将千年的业障突然强加在他身上一样。
“也罢，等他醒来再问吧。”
……………
一切都在蠕动着。
扭曲的肉块，缝合的肉体……
令人恶心。
sans穿行在一节一节的车厢中。
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呢？他想。
在这趟w列车里面，他不会死亡。这是好事，却也是坏事。八壹中文網
他得每天提防那个叫在宪的家伙，根据前世的游戏，一旦落到他手中，很可能会变成傀儡，特别像是自己这样的。
每天都在这样的劳累与疲累中度过。不知道那群恶心的家伙有什么想在自己身上得到的，一个骷髅怎么可能被叠成三角？
这场旅途十分漫长。他骂过，喊过，叫过，哭过。国运确实像死了一样不做声。有时候他都神情恍惚，到底有没有一场游戏？这一切难道的都是他的臆想吗？
要不是它的多元覆盖还能继续使用的话……他可能真就迷失了。
将近千年的时光就这样过去了。在这千年里面，他竟然只使用了三次多元覆盖。其他的时候都是靠着自己的能力以及多出来的草属性神之眼度过。
可能是又出现幻觉了吧。sans想着，前方居然有一道亮光。
那是……
sans睁开眼，看着眼前埋在记忆深处的熟悉的像素天花板。
他呆呆的坐着，愣了半个小时，才明白自己真的回来了。
“我……回来了？”
他扯出一抹微笑，翻身下床。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不是原来的那套帽衫，而是一件很有华夏元素的长袍。
“？”
这条长袍对他来说太长了。手都够不到袖子外面。在他打量着自己的时候，钟离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总算是醒了。”
sans看着钟离，揉了揉头骨。千年的时光过去就过去了，他在努力的回忆以前的岁月。
“你是……钟离……”
钟离盯着他，“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
“呃……一个副本，你知道的。”sans双手一摊。
“详细讲讲。”
“是一个锻炼精神的副本……我在那里面度过了上百年的时间……或许又是上千年？我数不清了。heh，每天还都有一些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来攻击我。”
说到此处，sans眼中闪过一道危险的光芒。
上千年的时间啊……钟离一愣。
“现在看来，倒更像是摧毁精神所做的。”钟离摇摇头。
“习惯就好。但是我这颗心到不太可能被“骨”动起来了。”sans眨眨眼。
“你倒是恢复的很快。”钟离露出一抹浅浅的微笑。
“对了，钟离我身上这个？”
“你说这身衣服？你回来的那一套满是血污，我替你洗了。”
“hey，多谢了。”
sans用余光看见gaster掌心的，手洞之中散发着紫光，在他身上捣鼓着什么。
突然，他感觉尘封千年的记忆又再次回来了。而在列车之中那一些浑浑噩噩的记忆都变得十分浅淡，这让他舒服了不少。
“你什么没事吧？我见你精神萎靡，毕竟你刚回来的时候就在胡乱攻击。”
“没什么事……等等，我攻击你？”
钟离点点头。
“那不应该啊……”
sans思考着。他清楚的记得那一条规则【不允许攻击队友，否则将会抹杀。】
『不用担心，sans选手！在你没有理智以及精神不清的状态下，是不会触犯规则的哦～』
072的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
出尔反尔，反复无常……
“钟离，现在已经过去几天了？”
“1个小时……”
“对对对，是我糊涂了。”
sans一挥袖子，向门外走去。
“抓紧时间吧，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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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一个蓝发的“女子”看着画面中的骷髅消失在列车中，疑惑道。
“啊……怎么了？这骷髅我倒从没见过……”
一个黑色头发黑色西装的男子道。
“他曾是一个异想体。”
“啊什么？跟那些怪物一样吗？”
“是的。不过他应当在书里……”
说着，蓝色头发的女子又顿了顿，“这些以后再说，准备接侍宾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