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里写的是,骚浪贱配角给骆闻川下了药,她经历的却是自己被下了药。但殊途同归,结局都是沈年年被睡了!
她觉得自己太苦逼了,穿书就穿书吧,为什么……
哎,等等,书里写的后面的情况是什么?
沈年年眨眨眼,开始回忆。
好像是配角怀了孕,然后挺着大肚子去威胁骆闻川。
顾及到她肚子的孩子,骆闻川将她安顿在一处公寓里,没想到她在胎儿八个月的时候还跑出去玩儿,最后把自己玩了个一尸两命。
沈年年怔住,他发现了什么?这tm意思是我还得怀崽?
握了个大草!
沈年年蹭得一下起身,急匆匆出门买避孕药,怀孕是不可能怀孕的,生娃是不可能生娃的。
药店里,沈年年鬼鬼祟祟地寻觅了好一会儿,在店员紧张得都快把她当成抢劫犯的时候,她才小声地说:"给我一盒避孕药。"
"……?”店员惊讶地看着她。
沈年年连忙解释:"不是我用的。"
店员哦了一声,看起来并不相信
沈年年超委屈。
"你要24小时,48小时,还是72小时的?"
沈年年:"?"
她掰起指头算了算,问:“哪个比较好?"
女店员面无表情地瞪她,“都不好!办事不带套,你这人不真诚。”
不带套的又不是她,她才是吃避孕药的那个啊。
骆闻川,渣男!
沈年年撇撇嘴,"我要24小时的。”说完,她纠结了一下,又小声补充一句:"再给我拿盒消炎的药。”
女店员瞪大了眼睛,眼神诡异地看向她,明显脑补出了一场限制级大戏。
沈年年懒得解释,而且也无从解释。反正都不是啥好事儿。
人一旦倒霉起来,连喝口水都塞牙缝。
沈年年拎着药跨出药店的时候还被不到一厘米高的门槛给绊了一下,差点儿扑倒在大街上。
往前踉跄几步,沈年年稳住身形,愤愤地骂了那个男人一句。一抬头,街对面那个人影猝不及防闯入眼帘。
哪怕只有一面之缘,啊呸,是一夜之缘,呸呸呸,是一夜孽缘她还是记住了那个男人的脸。
对面的街道旁,骆闻川正靠在车上抽烟。
沈年年狠狠磨了磨后槽牙,阴魂不散!
人是渣男,但车子不是啊。
沈年年很快就被骆闻川靠着的那辆车吸引了视线,骑士十五世,一辆价值八位数,车型彪悍,霸气,整个车身充满了侵略感,据说还可以防弹。
这样霸道的车,哪个女人不想去坐一下呢!
沈年年想了想,自己买是买不起的,但近距离观察欣赏一下还是可以的吧?
骆闻川靠在车尾抽烟,还在和人讲电话,沈年年神出鬼没地避开他的视线范围,靠近了车头。
这彪悍又霸气的车型,简直是沈年年的梦中情人,她羡慕至极,想着既然都过来了,不摸摸实在对不起自己。
沈年年激动地缓缓伸出自己的手,还没碰到,车的报警器突然响起来。
刺耳尖锐的声音,瞬间传遍整条街道。
被吓呆的沈年年一愣,还没来得及收回手,视线就和转身看过来的骆闻川对上了。
"我说不是我干的,你信吗?"沈年年还没从惊吓中完全回过神来,呆呆地说。
骆闻川似笑非笑地瞟了她一眼。
一个五六岁大的小男孩儿突然从车子的右侧飞快跑出去,明显是一个刚搞完破坏,慌忙逃离现场的小屁孩儿。
沈年年指了指那个小屁孩儿蹿出去的方向,淡定地说:“你看,真的不是我。"
话音落下的同时,她转身拔腿就跑。奈何身体的不适感限制了她的速度,没跑出多远,就被骆闻川抓住了。
骆闻川将她的右手反剪到身后,扣住她的肩膀,冷声道:“跑什么跑?"
“腿长在我身上,跑是我的自由。"沈年年嫌弃地用力挣扎了一下,“你有本事放开我,单挑!"
单挑是不可能单挑的,只要一被放开,她绝对撒丫子继续跑。
沈年年挣扎的动作太大,新买的消炎药从塑料袋里跳出来,掉落在了脚边。
两人不约而同地垂眸看去,周围的空气在这一瞬间仿佛凝固了。
几秒后,骆闻川挑了下眉,弯腰捡起地上的药盒。沈年年紧张地捏住塑料袋,生怕里面装着的避孕药被发现。
扫了眼药盒,骆闻川问他“还在疼?"
沈年年很倔强,才不会承认,"没有!
“我记得昨晚没有受伤。”骆闻川阅读着使用说明,手还扣着她的肩膀。
这话把沈年年惊呆了。大街上胡说八道什么呢,不要脸。
耳朵尖迅速泛红,沈年年一把抢回药盒,"我给我朋友买的。"
见她哽着脖子,耳朵红红的模样,骆闻川愈发肯定她并不是发小口中说的那个“夜色”头牌。
"你…"
沈年年打断他的话,“你先放开我。
“你先保证你不跑,诚实回答我的问题。”骆闻川沉声强调。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沈年年很会审时度势地点点头,"我答应你。”
骆闻舟收回手,沈年年听话地站着,“你要问什么?"
滴……刺耳的车喇叭声突然响起,沈年年已经化作一支离弦的箭般冲了出去,穿过湍急的车流,跑向对面的街道,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视线中。
她都这么疯狂地逃了,骆闻川自然不敢再追,怕把人吓出事故。
沈年年回到家,抹了把脑门儿上的汗,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喘息着。
她一口气跑回家,累得四肢发软,双腿抽筋,在心里把骆闻川那个渣男骂了十几遍,这才倒杯热水把避孕药吞掉了。
吃完避孕药,沈年年拍拍自己的肚皮,露出满意的微笑。她觉得应该都妥了,放松的在沙发上倒头就睡。
然而,一颗避孕药真的能对穿书者起作用嘛?
黄昏,晚霞火红,像是在燃烧
沈年年在沙发上翻了个身,睡的迷迷糊糊,手机铃声猝不及防响起,把人吓一跳。
蹭得坐起来,沈年年瞪大眼睛呆滞两秒,才回过神抓起茶几上的手机,她困倦地打着哈欠摁下接听键。
朋友的惊呼声呼啸而来,“年年,救命啊!"
沈年年:“?”
吓得我瞌睡都没了。
夜晚,无数人脱掉束缚的职业装,揭掉假面,汇入热闹的酒吧在震天响的摇滚乐里释放着白天的压抑。
沈年年在吧台旁找到原主的朋友,发现人根本没事儿,还有慢悠悠地喝着酒。
她转身就想走,单野急忙拽住她,“来都来了,陪我喝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