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闻川就喜欢她这炸毛,却又不能把自己怎么样的模样,时不时就忍不住逗一逗。
老狐狸也深知不能逗得太过,否则真把人气跑,那就得不偿失了。
捏了把小孩儿挺翘的屁股,将人往怀里带了带,在沈年年张开利牙咬人前,骆闻川低声道:“饿吗?"
肚子适时咕咕叫了两声,徘徊在嘴边的不饿两个字,被沈年年咬着后槽牙重新吞回去,“废话!我又不是神仙。"
骆闻川摩挲着她因怒意泛红的眼尾,温声说:“想吃什么?"
“火锅!”沈年年急切道,说完还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似乎已经尝到了美味儿似的。
然而,骆闻川无情地拒绝了她,“不行,太辣了,容易上火吃点儿别的。"
“别的?"吃不到火锅的沈年年扁扁嘴,“那就随便吧。”
没得烧烤吃,也没得火锅吃人间不值得。
陷入哀怨情绪的沈年年,丝毫没注意到自己此刻与骆闻川的姿势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她跨坐在对方的腿上,骆闻川不动声色地抬了抬膝盖,她的屁股便顺着大腿滑落到男人的腿根。
腿间的某个东西,令人根本无法忽视
沈年年惊恐地扭动着屁/股往后:“骆闻川,你他妈能不能别随地想这些事啊。”
骆闻川深邃的眼底闪过幽暗的光,行按住小孩儿的后脑勺,倾身住了她聒噪的嘴巴。
“唔……你他妈……是。”断断续续的音调从沈年年的嘴角溢出,骆闻川捏了把她腰间软肉,沈年年受不住的啊了一声,城关顿时失守,紧咬的唇齿被撬开十几分钟后,汽车稳稳停在门口。
脸上的红易还未完全去,沈年年轻轻按了按自己微肿的嘴巴,在心里把骆闻川的祖宗代都问候了一遍
小孩儿脸皮薄,躲在车上不愿下来,骆闻川无奈,派司机去附买了顶鸭舌帽。
沈年年肚子饿得不行,但又怕被人看见将帽子往脑袋上一罩,她还特意将帽檐往下压了压,遮住自己大张脸。
骆闻川怕她看不清路撞到,牵住她的手,缓步往前走,极致的耐心与温柔。
作为一个脸皮薄的小傲娇,在大庭广众之下和男人牵着手走,是绝对不可能的。
沈年年抿着唇挣脱骆闻川的手
双手背到身后,气鼓鼓地低头低喝:“你个三十岁的老男人,牵什么牵,自己走!”
沈年年想吃火锅,骆闻川最后而求其次,带着她去吃了汤锅这边的餐厅环境清幽,两人进里面的包厢,安安静静的,很适用餐。
面前的锅里,奶白色的汤底咕咚咕咚冒着泡,沈年嫌弃地撇嘴,觉得它没滋又没味儿,结果最却吃到肚皮鼓鼓。
放下筷子的时候,她还在想着后还要再来吃一次
吃饱喝足,沈年年爬进车里,懒洋洋地倚靠在后座上打哈欠。那眸眼半阖,睫毛轻颤的小模样,像是一只打瞌睡的小奶毛茸茸的脑袋一点一点的。
沈年年半蜷着身体,吃撑的肚皮个微小的弧度,骆闻川怕她难受,手掌轻覆去揉了揉。沈年年眼色迷离地打了个哈欠眼尾泛着湿意,困倦令她的声音变得软绵绵,像是小猫咪收起了爪子,用柔软的肉垫轻轻挠着主人的,“你干什么?”
揉了揉小孩儿微鼓的肚皮,骆闻川轻笑道:“撑得不难受?”
“不啊。”沈年年抬起湿漉漉的,斜了他一眼,"你嫌我吃得多就直说,下次我自己付钱。”
这一点就炸的性子,让骆闻川无奈又觉得有趣。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吃得多挺好的,好养。”
"呵……”沈年年翻了个白眼“我猜你想说的是我像猪”
骆闻川捏捏她的耳朵,“小东西挺聪明“
“说话就说话,能不能别动手动脚"沈年年暴躁的拨开他的手,在角落里了蜷,使劲睁大困倦的眼睛瞪着他,打算来一次沈夫斯基大讲堂
沈年年伸出一根手指,严肃地道“一,我还在长身体,以我吃得多。”
“第二,做猪有什么不好,谁猪就没有梦想?"
“第三,我今年已经21岁,不小了,我有名有姓,姓沈名年。”
“第四……”沈年年举起四根手指,皱着眉头盯着骆闻川的眼睛嫌弃地撇撇嘴,“姓骆的,你不会是在把我当女儿养吧?"
深邃的眼底闪过微讶,骆闻川奇异地挑了下眉。沈年年急忙往后了缩,双手交叉挡在身前,比出拒绝的手势“你想要女儿自己生去啊,直接想在大街捡一个便宜女儿,世界上哪儿有那么好的事。”
骆闻川真想把这小孩儿的脑袋瓜撬开,看看她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每次见他都像是小刺猬般竖起浑身的刺。
这让骆闻川不禁起了逗弄的心思。
抬起手臂搭在座椅的靠背上,骆闻川似笑非笑道:“我这辈子有没有孩子,取决于……”
沈年年震惊地瞪大眼睛打断他的话,“你终于不举了?”
骆闻川:“……”
忍住想要拍巴掌的激动心情,沈年年努力克制着脸上的表情,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口是心非地安慰道:“没关系,现在医术这么发达,一定能治好的。"
呸呸呸,最好没办法治!我看你以后还怎么随时随地发/情。
骆闻川反手擒住小孩儿的腕部,一把将人带到怀里。鼻子重重地撞在男人的胸膛上,沈年年炸毛又委屈地控诉,“老东西,你偷袭!"
妈的,你叫我小东西,我就叫你老东西!
老字骆闻川放在唇舌间细细咀嚼了几遍,深邃的眼底浮动着笑意,他俯身凑到沈年年耳边,低声呢喃了几个字。
沈年年的耳朵尖儿逐渐泛了红。不是我,你胡说!我才没有……
哼!大白天都在说些什么话,不要脸!
沈年年鼓起腮帮子,忿忿瞪他,“你再乱说,我就把你嘴巴缝起来。"
骆闻川拨弄了下她的耳朵,沉声问:“三十岁就老了?”
沈年年傲娇地一扬下巴,“你人不老,心老。"
骆闻川:“……"
这个话题是进行不下去了,骆闻川第一次觉得和小孩儿斗嘴也是件费精神的事。
骆闻川低笑着,捏了两把沈年年气鼓鼓地脸颊,“你要是给我生,我就考虑考虑做爸爸。”
生个屁啊!
沈年年磨着后槽牙,狠狠瞪他一眼,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谁要给你生!”
“生不生看你”骆闻川托着她的屁股将人往怀里带了带,慵懒地倚靠在座椅上。
“关我屁事!”沈年年不安地扭动了两下屁股,试图挣脱他的怀抱,“要生孩子,找其他人不就得了。”
骆闻川捏了捏她的鼻子,被沈年年张开嘴巴一口咬住手指,然后又嫌弃地吐出去。
垂眸瞥了眼自己手指上那圈牙印,骆闻川的深眸里滑过笑意,“你喜欢孩子?”
“不喜欢。”沈年年想都没想,回答得很干脆,“那些小鬼头吵死人。”破坏力还堪比二哈,都是拆家的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