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又一巴掌落在屁股瓣上。
骆闻川沉洌的声音紧跟着响起“错在哪儿了?"
沈年年心里张牙舞爪,已经将姓骆的小人儿捏了个稀巴烂,表面上委屈地扁扁嘴,“我不该乱跑。”
“还有呢?”骆闻川捏了捏她的屁股,似乎在找落掌的位置。
身体一个颤栗,沈年年急忙说"我以后再也不吃冰淇淋了。"
然而,巴掌还是再次落在了她软乎乎肉嘟嘟的屁股瓣上。
声音格外清晰,沈年年羞耻的整个人都红透了,尤其是耳朵尖儿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
她像一只钻地鼠,胡乱地抓过旁边的被子就往身上盖,试图把自己藏起来。挺翘的小屁股不断扭动着,强烈想要从男人手下挣脱。
脑袋藏在被子下面,沈年年才放松了些许,呜咽一声,吸了吸鼻子。
骆闻川拍了拍她的背,低声问:“哭了?”
愣了一下,沈年年绝对将计就计,扁扁嘴,假装哽咽地说“嗯,我哭了,要亲亲才能好。”
骆闻川失笑,拿掉盖住她脑袋的被子,将人一把抱起来。
刚被拍了好几巴掌的屁股猛地坐在男人的腿上,立马疼得沈年年倒吸一口凉气,急忙撅起了屁股,趁机一拳头朝着骆闻川的脸上砸了过去。
眼见着拳头即将落在脸上,骆闻川眼眸一凛,一个翻身将人压在床上。
“你不要动我裤子!”
喊叫的怒骂声回荡在房间里悄然钻出窗缝,消失在晨间的凉风
熹微晨光穿透未关紧的窗帘渗透进屋子里,在地板上洒下一片金黄的斑驳。
宽敞的大床上,沈年年抓紧身下的床单喘息着,汗水从白皙的脸颊滴落。
身后,骆闻川将她罩在自己怀里,掰过她的脑袋,低头亲下去。
黏腻的气味儿飘荡在空气中耳鬓厮磨,滚烫又灼热。
午间,沈年年幽幽转醒,趴在床上不愿动弹,浑身上下都有酸痛感,尤其是两个屁股瓣,像是被烧红的铁烙过似的,火辣辣的疼。
哪怕不用看,沈年年都知道她的屁股一定肿了。昨晚上,那个无情的老狐狸,打得也太用力了吧!
不准我吃冰淇淋是吧,我过两天一定要一口气吃十个,气死你!
沈年年趴在床上,吹胡子又瞪眼,直到肚子饿得不行,才挣扎着爬起来,进了浴室。
五分钟后,沈年年侧身看着镜子里倒映出自己又红又肿的屁股,上面的指印异常明显。昨晚被打屁股的羞耻感瞬间汹涌而来,她恶狠狠地磨牙。
要是此刻骆闻川在面前的话她一定会直接扑上去把人咬死。老变态!
洗完澡,沈年年连裤子都不想穿,裹着浴袍就下了楼。
骆闻川不在客厅里,不知道去哪儿了。餐厅里,吴阿姨正在忙碌,见她下楼,慈爱地招手,“沈小姐,快过来吃饭。”
沈年年慢吞吞地挪过去,盯着放着软垫的椅子看了半晌,还是没敢坐下去。
吴阿姨端着一大碗汤从厨房里出来,看见她站着吃饭,疑惑地说:“沈小姐,您坐。”
“不了,我喜欢站着吃,边吃边消食。”沈年年随便扯了一个理由,掩盖住羞耻的真相。
吴阿姨似懂非懂地点头,心想这年轻人的爱好可真别致。
吃饭的过程中,沈年年从吴阿姨口中得知骆闻川去公司了,于是乎气得当场吃了三大碗饭。
妈的,把我折腾得下不了床自己倒是神清气爽上班去了。
气归气,但这次沈年年一点儿都不想跑路。填饱肚子后,她恹恹地趴在沙发上不愿动弹,连手机里的游戏都对她没有吸引力了。
连打好几个哈欠,没过多久她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沈年年做了一个梦,梦见有虫子在她的股上面爬。然后,还埋进她的屁股里狠狠咬了一口。
“啊!”
猛地从睡梦中惊醒,沈年年睁眼的同时扭头往屁股看去,恰好撞入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眸。
“别动!”骆闻川拍了下他的屁股,疼得沈年年了一声。漂亮的小脸儿皱成一团,“你再打我,我就告你虐待!”
骆闻川唇角轻勾,“以什么身份告?"
沈年年默了。
哼!我才不上你的当,我们就是炮/友,千万别多想!
骆闻川给沈年年上着药,伤口处的刺痛像绵密的针扎一样,异常折磨人。她趴在沙发上,咬紧了唇
这老狐狸下手也太狠了吧!打人是不对的!
她觉得自己可怜又心酸,在心里默默将姓骆的小人儿捏得稀巴烂。
沈年年白皙的皮肤,玲珑有致的曲线,腰细腿长,浑身都散发着青涩的气息。
还未真正走入社会的少女,眼神总是清澈和单纯的,让人止不住多看两眼。
埋着脑袋,沈年年紧抿着唇瓣白皙的脸颊飘着红晕,衬的两只眼睛又黑又亮,羞涩地四处乱瞟。
为了忽略掉红肿部位的刺痛感,她开始没话找话,“吴阿姨不在吗?”
“她今天请假回家照顾孙子了。”骆闻川放轻动作,将清凉的脂膏涂抹在她的皮肤上。
“那我们今天晚上吃什么啊?’沈年年又问。
药膏的效果很好,覆盖在红肿的伤口上,很快就驱散了火辣灼热的痛感,舒服的让她差点儿低哼出声。
“我们出去吃。”骆闻川的深眸里涌动着克制,声音低哑,像是嗓子里含了鸦/片烟,每个音节都透着蛊惑人心的性感,令人着迷。
埋着脑袋,沈年年咬着内唇扣了扣沙发上的花纹,心想这个男人的声音真要命。
“我不想出去。”浓密的睫毛轻颤着,一想到出门要坐车,她的屁股就开始隐隐作痛,“我们在家里吃吧,我记得今天中午还剩挺多菜的。
骆闻川涂完药,沈年年把浴袍一拉,敏捷地一下子蹿出去,冲进厨房拉开冰箱。
然而,一个碗碟都没有。
她懵逼地眨眨眼,回头看向靠在厨房门口的男人,惊讶地问:“里面的剩菜呢?"
“阿姨都带回家了。”骆闻川走过去,呼噜了两把她翘起的呆毛,“出去吃。
"不!”沈年年摇头,强硬拒绝,又提议道:“我刚看见冰箱里还有菜,我们自己做吧。"
骆闻川微讶,挑动眉骨,“你会做饭?"
“当然会了。"沈年年握着菜刀在他面前比划两下,“你,出去,不要打扰我做饭,不然我把你剁碎炖了。"
“好。”骆闻川顺着她,退出厨房,不过没有走,靠在门框上看着
傍晚的余晖从窗户里渗进来映照在骆闻川冷峻的侧脸上,衬得他棱角分明的脸部轮廓少了几分侵略的攻击性,多了几分柔和的暖
沈年年从冰箱里翻出已经切好的排骨,打算做一盘红烧排骨。
排骨焯水,土豆切块,准备葱姜蒜,还有辣椒。
沈年年先把辣椒切好了装盘,转身去拍蒜,余光扫到骆闻川迈步进了厨房,嘴巴一张,刚准备问他进来做什么,就看见他将自己刚切好的辣椒倒进了垃圾桶。
沈年年惊讶地瞪大了眼
骆闻川温柔地摸摸她的头,她身后那竖起的无形的毛茸茸尾巴,又垂落下去。
“辣椒上火,少吃。”
沈年年撇撇嘴,算了,看在你免费让我睡大床的份上,我就给你做清淡的吧。
和骆闻川一起吃了好几顿饭之后,沈年年知道这个老狐狸不仅老奸巨猾,还特别的挑食。
尤其好像不爱吃辣。也不吃酸辣味儿的东西。所以,她做饭的时候,尽量都没有放醋,让老狐狸能够好好吃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