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是真的战神令,上面还有缺角,带着战域的第一滴血,护卫夏国,荣膺万朝!”
小舅子李广几乎吼了出来!
整个脸蛋发青发紫,震撼不已,丈母娘一听几乎傻眼了,“什么,这……”
“这……广啊你没看错吧,这居然是真的战神令,是真的么……”
徐若雪震惊的连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李广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几乎暴跳如雷:“妈,你不是瞎了吧,这可真的战神令!”
“和我在苏富比看的那尊一模一样,这么尊贵的东东,您老人家怎么给扔地上啊,这他喵暴殄天物啊啧啧啧……”
李广快要气死了,径直从桌角下,拾起战神令。
甚至乎连带那块黑布一起小心翼翼,拾掇起来,“妈,这玩意可了不得,谁有了他,在咱们大夏,可以节制一方诸侯,什么封疆大吏,在他的面前,都不够看的。”
“这就像以前的尚方宝剑,国主以下,不分青红皂白,先斩后奏!”
当小舅子话音落地,徐若雪色变,“妈呀,儿子你怎么不早说,这可是你姐夫带回来的,这么说他当兵五年出息了?”
徐若雪这个时候,眼光滴溜溜望向秦天麟,与先前不同,像是捡到宝一样。
可把天龙战神,整个看得不好意思,虽然说自己长得帅气,但也不要打丈母娘主意啊!
若是丈母娘真的看上自己,这可如何是好……
“紫涵,你看天麟这次回来,瘦了不少,你们小两口五年未见,也该多联络联络感情,东屋还空着,你们小两口进去热乎热乎……”
徐若雪搓着嫩白的细手,撮合着冰山女儿,然而李紫涵却一点没好脸色:“什么战神令,我看是假的吧,要是真的战神令,那他岂不是夏国战神了?”
“我可听说了,现如今大夏第一战神号天龙,也是唯一一位五星战将,这样的男儿顶天立地,为国为民,保家卫国,绝不会是他!”
“秦天麟忘恩负义,绝情绝义,丢下新婚妻子,五年不闻!”
“秦天麟铁石心肠,丢下尚在襁褓中的亲生女儿,五年不管,这种人纵有盖世功勋,也绝不配战神威名!”
轰!
当妻子的话音落地,天龙战神整个愣住,失去的记忆快速复苏,北疆的战火,南域如蝗般的箭雨,整个一股脑充斥天龙战神脑海。
一阵头痛欲裂。
“妈,你别被天麟骗了,战神这么厉害的人物,起码也有四五十了,怎会是他……”
李紫涵生怕徐若雪被骗,也是真的心有芥蒂,这么多年秦天麟的冷落,她的心里怨恨难消,眼瞅着李紫涵越说越恼。
丈母娘赶紧把女儿劝进里屋,接着给天龙战神砌了一壶好茶,“好女婿,别生气,紫涵她就是这样,这几年她一个单身女人,带着萌萌挺不容易的。”
“但是如今你贵为大夏第一战神,妈想她过几天就能理解,你也是为了国家,为了社稷啊!”
丈母娘一边说话,一边张罗起来,从冰箱里把家里最好的食材,翻找出来。
什么鲍鱼,虾仁,甚至乎李家老爷子赐下的一颗品相上佳的老山参也给炖了。
“天麟你打仗辛苦了,这次回家多待待。”
“妈,我……”
天龙战神一辈子没被丈母娘如此关心过,六年前自己刚刚娶紫涵时候,徐若雪可不这样。
那个时候,几乎对秦天麟没有一天好脸色,洗脚水是秦天麟倒的,地是秦天麟拖的,饭是秦天麟烧的。
甚至乎,好几次徐若雪把刚换下的内衣丢给天麟,堂堂七尺男儿秦天麟,若不是看在一家人份上,早就翻脸!
这边丈母娘一边关心着天龙战神的生活,那边小舅子李广可没闲着,这家伙一双眼睛围着战神令直打转。
趁着徐若雪烧饭的功夫,用黑布包了战神令,提溜着撒腿便跑。
天龙战神被丈母娘关心的头大,也没太发现。
与此同时!
李广的一帮子狐朋狗友在皇冠会所开了卡座,摄影协会的都是俊男靓女。
不说十分,那些个女的也有点小网红姿色,七八分模样。
个个水蛇般的腰肢,修长的双腿,加上打扮时髦,真的令人舔屏。
“刘哥你说这广啊,怎么还不来,他么的白吃白喝十几次,好不容易轮到他请客,这还撂挑子,耍我们不是?”
一个络腮胡,戴着墨镜不忿的吐道。
“那不会,李广虽然抠门,没几个臭钱,但只要他还想在摄影界混,今天这顿他就不会溜,况且我妹妹他女朋友还在这,这小子不可能不来。”
身材健硕的二十七八岁的刘洪斌,丢下一串宝马钥匙,哈哈一笑。
他的笑声尚未落定,就听包间外一片嘈杂。
像是有女人在哭,而且声音相当的熟悉。
“刘哥好像是晓燕……”
“妈的,谁他么欺负我妹妹,找死!”
刘洪斌身为江城摄影协会年轻一辈中风头最劲,脾气最不好的,听见自己妹妹哭声,心如刀绞。
一米八五小山般身高,从沙发上站起,威风凛凛!
这还不算,包间里十几个青年,在刘洪斌带动下,全部一股脑站了起来,“妈的,吃了炸药啊,敢在咱们摄影协会头上动土。”
“老子看他们一定是活不耐烦了,也不撒泡尿照照,摄影协会的妞也敢动……”
都是血气方刚青年,加上喝了点酒,这个时候拽得不可一世,轰!
正当刘洪斌怒不可遏时候,一人被一脚踹飞进来!
“阿国你怎么了?”
众人认出阿国,都是混摄影的,后面还跟着个女孩,十七八岁!
眼角带泪痕,哭得满脸梨花带雨,瞅见这个女孩,刘洪斌冲了上去,“妹妹咋了?”
刘晓燕见到刘洪斌,像是见到救星般,“刚才在走廊,不小心撞到个男的,我跟他道歉了,他还不放,各种咸猪手,还说很过分的话,阿国上去理论,就被打了……”
刘晓燕话还没说完,就有几个混混,拽拽的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