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冰与火的碰撞太爽了。
姜燚黝黑的瞳孔不夹杂一丝杂质,眼尾翘起一抹勾人心魄的弧度,痞态横生,野的无边无际。
嘴角上扬,又坏又帅。
有种独特又迷人的味儿!
“你在想什么?”
头顶传来一道声音,音质绝佳,尾音带着些低沉的性感。
似是陈年佳酿,甘醇而又诱人。
洛棠的呼吸似乎被褫夺。
房间安静的可怕。
男人近在咫尺的面容绝美。
“想你……肚子饿。”洛棠回答。
“嘘……不要说话。”
“你一张口就是在耍流氓。”
“耍流氓的事的应该让我来做。”
姜燚微凉的手指抵住洛棠的唇瓣,示意他不要讲话。
男人垂眸,黑眸微眯。
低头凑到他的耳畔。
他呼出的热气和冰凉又敏感的耳垂发生碰撞,酥酥麻麻的感觉顿时从心头浮现而后飞快的蔓延到全身,洛棠的四肢似乎此刻已经不属于自己。
耳朵麻了!
眼睛也麻了!
哪儿哪儿都麻了!
大脑像是瘫痪了,失去了控制。
从来没发现他居然这么会,看来还是自己小瞧他了。
洛棠看着姜燚。
突然很想将他压住,然后扑上去。
用唇瓣狠狠封住他的嘴唇,将他散发出来的气息牢牢的封印在他的身体里,让他再也不能诱惑自己……
洛棠不甘示弱,怎么能在被他压制呢?有违他狐狸精的脸面,于是便伸手想要脱掉姜燚的衬衫,不料姜燚却突然收手。
任由自己的身体掉在他怀里。
他薄红的唇瓣如同羽毛似的划过他的唇角,如同蝴蝶轻振羽翼一般,下巴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力道掌握的恰到好处。
用手指揉捻洛棠冰凉的耳垂,他耳垂的温度逐渐升高,化成了一团柔软的水与姜燚指尖的温度并齐。
姜燚趴在洛棠怀里,挨着她柔软的身体,惬意的眯起了眼睛,低低的笑着,胸膛抖动。
“小崽子居然还敢挑衅我。”
“你不知道哥哥是流氓鼻祖吗?”
被他刻意挑起的尾音,带着一丝丝欲气和调侃的味道,又像是赞美,在姜燚心间燃起了一把火。
你是流氓鼻祖,我是狐狸精。
可真巧……让我试试看。
你到底能有多流氓。
没想到被阳光青年外表包裹着的远古凶兽如此会玩儿,啧啧啧……让我可真有些惊喜了。
两人离得很近,姿态暧昧。
洛棠蓝色的眸子幽深如同宝石,手指悄悄爬上姜燚的嘴角,一路蜿蜒而下到了他的喉结,两根手指极其有技巧的摩挲着,能清晰的感觉到他喉结滚动。
姜燚的眼底笑意更深,喉结又狠狠的滚动了一下,用深不见底的黑眸盯着他看。
而洛棠,同样也在看他。
目光交织,火花四溅。
他明亮的凤眸隐约还有点儿笑意,像是得意又像是挑衅。
洛棠露出一抹痞坏的笑意,一把抓住喉结上作乱的手直接放在自己胸膛,伸手拽掉衬衫扔到地上。
他的身上就只剩下黑色领带,和晃动着的金色链条,完美身材显露无疑,洛棠狠狠咽了一口唾沫。
“喉结不好摸,摸摸腹肌吧!”
姜燚用令人晕眩的笑容勾引洛棠
洛棠感觉自己的手掌要被烧灼了,他身体滚烫的温度顺着手心传来,心跳声在静谧的空间内异常清晰。
姜燚对洛棠的反应非常满意,笑的很是妖孽,低头看着他问,“对为夫的身材还满意吗?”
边说边动作轻柔的用手指将他脸上的头发拂至耳根,冰凉的手指触碰着被他揉搓的发烫的的耳朵,撩火一般。
现在身体温热的是洛棠。
而姜燚的身体温度却降低了。
洛棠抱住姜燚的头凑到他的耳畔,说话的时候唇瓣开合有意无意划过他的耳垂,“当然满意,我想知道,你这些招数都是哪儿学来的?”
“跟别人在一起研究过?”
“啧啧啧……”男人摇摇头。
“这种小事儿还需要研究?老子活了数万年经历过的事情比你想象的多,不要好奇。”
“那要验验货?”洛棠提议。
呦?还要验货?
姜燚垂眸看着他,眼里的笑意满的像是要溢出来似的,勾魂摄魄的魔力越发强悍,“验货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确定你不会哭出来吗?”
“你要是哭了,我可不会哄你。”
“那是因为快乐而流的生理泪。”
洛棠快速翻身躺在姜燚身上,长发落在姜燚的锁骨处,浓烈的蓝色在自然光线下越发灼目,伸手抚摸姜燚健硕的胸膛,手指在他的胸膛上跳舞,带着微微的刺痛,让人想要推开却又舍不得,妖娆又魅惑万分。
“倒是你,能让我哭吗?”
“哦?梦里哭的人是谁?”
他连番拒绝都是因为洛棠哭了,想不到他哭竟然是快乐哭了,啧啧啧……那他可真是浪费了不少好机会。
现在刚好补回来。
洛棠的蓝色长发铺在黑色沙发上,有种凌乱的美感,几缕碎发软软的贴在额头上衬得皮肤白若春雪,凤眸舒适的眯着,面若桃花之色。
姜燚低垂着眼眸,微热的指尖顺着他的唇角一路往下,划过长长的脖颈,到达精致的锁骨,之后停留在鳞片与肌肤连接处,手指轻轻的转动,微热的触感游移到了心底,痒痒的感觉从腰腹升起蔓延至尾骨。
洛棠底气不足的反驳,“那是你的梦境里面的一切都受你影响,没有任何参考价值。”
“参考价值?我需要那东西?”
姜燚伸手拽掉脖颈上的领带缠住洛棠的双手,他娇俏的模样令姜燚冷漠的面具瞬间破碎,呼吸逐渐粗重。。
湿热的嘴唇落在洛棠敏感的嘴唇,在微凉的肌肤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炽热的吻,纤长的手指四处惹火,洛棠全身开始发麻。
“姜燚。”
洛棠嘴里掠出一声急促的低吟,长长的睫毛颤动,燃烧了姜燚的理智。
姜燚低头吻了吻洛棠的眼睑,洛棠睁开双眼,眼里一片朦胧的水色,泛着粉红色的薄雾。
“是我,你姜燚。”
房间内气流涌动,黑色的领带孤零零的躺在地上自唱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