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虞刚才确实是有一些奇怪的想法在脑海里闪现,但是他可不是什么趁人之危的小人。
独孤虞回过头看到程哲正攥着苏清泞的手腕,苏清泞白皙的手腕在程哲的大手下已经微微泛红了。
看着她那泛红的手腕,独孤虞莫名的心疼了一下。
“诶,壮士~~你把你的小情人弄疼了。”
程哲目光如刀剑一般看向独孤虞,冷冽又瘆人。
独孤虞不像旁人见程哲这般眼神就吓破了胆,他竟微微勾唇冷笑道,
“你松开她吧,说完我就走。”
程哲松开了苏清泞的手腕,然后又紧紧握住了她的手,他是在对独孤虞宣誓着主权。
独孤虞一脸不屑地看了一眼两人紧握的双手,转头正经地对苏清泞说道,
“神医华远,说难找是很难找,说容易找也很容易找的。他仁心仁术悬壶济世,只要哪有比较严重的疫症他就会去治病救人,以免疫症扩散。所以如果想找他,可以到疫症盛行的地方去碰碰运气。”
独孤虞说罢,刚要转身离开,想起了放在桌子上的药瓶,便转身回去拿了起来。
走到程哲身边时停住了,他将药瓶放在手指间把玩,一脸坏笑地说道,
“壮士,这药好用吧。醉酒的时候闻一闻可以醒酒,不醉的时候闻一闻可以助兴,好药啊,好药~~~”
说罢便晃晃悠悠的离开了。
程哲心想,怪不得刚才情绪激动,血脉喷张,本以为是被苏清泞气的,原来是那个药闻多了。
桌子上醉着的西域舞娘动了动,程哲和苏清泞怕再生事端,便匆匆离开舞坊。
从舞坊出来,苏清泞才发现天已经黑了,她心想只怕爹爹又要生气了。
程哲吹了个口哨乌云从暗处跑出,两人翻身上马。
两人骑在马上,良久无语,苏清泞知道程哲是在生自己的气。
苏清泞决定来了一招先发制人,她想只有自己先吃起醋来,才能让程哲不和自己置气。
“程哲哥哥,你和那个西域舞娘做什么了嘛?!”
“你不都看到了嘛。”程哲有些不悦地说道。
他是生气了,既生气苏清泞不在乎自己,又生气苏清泞和那个江湖骗子纠缠不清。
程哲马骑得极慢,呼吸和心跳却快了起来,他知道是那个该死的药开始起作用了。
苏清泞有些吃醋地说道,“我看到了啊,她赤裸这上身,所以你俩有没有?!”
那个舞娘的身材真太丰腴了,连苏清泞都忍不住多看几眼,所以她还是想问一问两人到底有没有。
程哲有些气恼地说道,
“没有!衣服是她自己脱的,她非要脱,我拦不住。”
程哲确实没有。
刚才两人一进屋,那舞娘就如蛇一般缠在程哲的身上。
因为她是女子,程哲是打不得,骂不得。
程哲好不容易连哄带骗地才把她按到桌前喝酒。
舞娘想把程哲灌多,然后吃干抹净。
程哲想把舞娘灌多,让她多老实会。
两人各怀心事,就开始了拼酒。
程哲喝不惯西域酒,险些就被那舞娘灌倒。
那舞娘见程哲眼神有些迷离,就开始脱衣服,程哲是拦都拦不住,走也走不掉。
程哲只得挡着眼睛躲闪着舞娘胡乱瞎摸的手,还好西域酒有后劲,那舞娘在屋里追着程哲跑了没一会,就醉倒在了桌前。
程哲一想到自己刚才的狼狈样子就生气,又想到苏清泞看好戏一样把自己推给别人就伤心。
程哲有些失落地说道,“我以为你不在乎?!”
“我在乎!!!程哲哥哥,我在乎。我不管你以前的莺莺燕燕,但是以后你只许有我一人。”苏清泞说的极其认真。
苏清泞本以为自己是个大度的人,但遇到程哲之后才知道自己原来如此小气。
程哲贴近苏清泞的耳边轻声说着,“以前也没有,以后这辈子,就只你一人。”
他炙热的呼吸吹到苏清泞的耳朵和脖颈上,让苏清泞的身体为之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