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泞坐在床边,左等程哲不回来,右等程哲不回来。
她紧抱着被尿憋涨的小腹,急得直在床上打滚。
程哲终于怀抱着她的小鞋回来了。
程哲一绕过屏风就见苏清泞抱着肚子蜷缩在床角,他快步走上前去,关切的问道,
“泞儿,你怎么了?!”
苏清泞抬起头,忙抢过程哲怀中的鞋子,穿好后就跳到地上,边往外跑边说道,
“程哲哥哥,你再不回来我就尿床了!”
程哲一把薅住向外跑的苏清泞,急急的问道,
“你都憋这样了,还跑去哪?”
苏清泞夹紧双腿,痛苦的叫道,
“程哲哥哥,你快放开我,我要出去找草丛啊!!”
程哲薅着苏清泞往大帐后面的隔间去,无奈的说道,
“找什么草丛?!这有恭桶。”
苏清泞知道大帐后的隔间里有恭桶,可是毕竟自己憋了这么久,一会嘘嘘的声音应该很大。
苏清泞不想在程哲面前出糗,她红着脸拒绝道,
“我不在这里上。”
程哲见苏清泞额头都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了,便一把抽掉苏清泞的腰带,将她按坐到恭桶上,严肃的说道,
“别闹了,一会该憋坏了。”
苏清泞确实憋不住了,她要放弃了抵抗,但最后还是倔强的说道,
“你出去,你别在这里!!”
程哲苦笑着摇了摇头,绕出了隔间,准备到帐外等着,以免苏清泞尴尬。
可程哲刚踏出隔间,苏清泞就忍不住了。
终于哗哗,如释重负,一身轻松……
程哲昨晚就将帐前守卫都驱散了,现下他则叉着腰站在大帐前充当起了守卫。
解决好了的苏清泞,赤红着脸走出大帐,她低着头绕过程哲,准备不打招呼就溜走。
程哲一把拉住苏清泞,低声说道,
“泞儿,别害羞了,我没听到。”
苏清泞嘟起嘴,低声嘟囔道,
“没听到,你还说?!都怪你,取个鞋都那么久!”
程哲很是抱歉,便不自觉地宠溺的摸了摸苏清泞的头。
苏清泞时刻想着维护程哲在军中的威望,她不想让旁人误会程哲,便赶忙警觉的抬起头,像小老鼠一般张望了一下。
见四下无人,这才放心。
“程哲哥哥,我先回去了。”,苏清泞恋恋不舍的低声说道。
“好。”,程哲也该去操练场看看了,便没做挽留。
程哲说完好,苏清泞并没有离开,而是红着脸低着头,假装踢脚下的小石子。
苏清泞羞羞怯怯的说道,
“程哲哥哥,今晚记得去接我啊…”
说罢,便娇羞着飞快的转身跑走了。
原来,苏清泞还记着昨晚程哲和她的约定,约定今个要了她。
是夜…
程哲如约来到苏清泞的帐前,程哲身着长袍笔直的站在账外,黑发如乌羽般闪着光泽,面带宠溺笑容的等着,好似去接亲的新郎一般。
两人并肩回到程哲帐内后,苏清泞娇滴滴的坐到床前,暖暖的烛火映在她红红的脸上,像极了刚掀开盖头的新娘子。
程哲痴迷的看了一眼,便赶忙别过头去,他怕自己忍不住。
程哲来到书桌前,捡起一本书看了起来,边看边标记整理。
苏清泞见程哲看得认真,便走到程哲身侧,好奇的问道,
“程哲哥哥,你在看什么书,看得这么认真?”
程哲将走到身侧的苏清泞拉坐到自己的大腿上,然后认真的说道,
“我在研究裴将军的定州铁骑。日后,我要铸造一支比定州铁骑还要强的队伍。”
苏清泞双手环住程哲的脖颈,骄傲的说道,
“程哲哥哥,不是都打赢定州铁骑了吗?你们现在就比定州铁骑强!”
程哲摇了摇头,遗憾的说道,
“定州铁骑还是大周朝最强战力,此次定州铁骑只是输在了裴将军的傲慢自大上。”
因为之前有过想色诱裴将军给程哲报仇的念头,所以苏清泞很好奇裴将军这个人。
她便追问道,
“裴将军,多大年纪?!高的还是矮的?胖的还是瘦的?!”
今个独孤虞和程哲说起过苏清泞要给自己报仇之事,现下又见苏清泞这般好奇裴将军。
程哲便有些生气的问道,
“你这关心裴将军的事干嘛?!还想着色诱他给我报仇呢?!”
苏清泞一脸诧异,她没想到程哲已经知道了。
程哲越想越气,一把将苏清泞抱起,倒扣到自己的膝盖上。
他轻轻一扬起手,大手落到苏清泞的小屁股上。
“啪…”
“你个弱女子还要给我报仇?!”
“啪…”
“你还要舍身子舍了性命给我报仇?!”
“啪…”
“苏清泞,即便我死了,也不用你给我报仇,你得给我好好活着。听见了吗?!”
“啪…”
程哲的巴掌极轻,像极了在调情。
可倒扣在程哲膝盖上的苏清泞,却痛苦的说道,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