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哲以为苏清泞的那一身伤都是那几个酒鬼弄得,程哲恨不能亲手杀了他们几个。
那几个酒鬼常年在定州城内为非作歹,有几个未结的人命案子和他们都脱不了关系,程哲就直接下令连夜处死。
那客栈老板小二最是可恨,以德报怨,见死不救,程哲便派人找个由头将客栈封了,后又觉不过瘾,就一把火将客栈烧了。
苏清泞是程哲的逆鳞,任何人都碰触不得。
程哲不想和独孤虞多浪费口舌,他要回去陪苏清泞了。
程哲怀抱起苏清泞的小包裹,转身离开了。
只留独孤虞一人捂着头,疼痛的站在帐前。
程哲回到大帐,绕过屏风,发现苏清泞正跪坐在床榻之上。
他以为苏清泞又肚子疼了,就赶忙走到床边,“泞儿,你在干嘛?!肚子又疼了嘛?!”
苏清泞嘟起小嘴,委屈巴巴的抬起头,“程哲哥哥,我把你的床弄脏了好大一块啊。”
程哲见自己床铺上好大一滩血,再看苏清泞因失血而惨白的脸,便心疼的微微促眉,“你不用管这些,你肚子还疼嘛?!”
苏清泞的肚子还是有些闷闷的疼,但她怕程哲担心,就逞强的微微摇了摇头。
“那就好…我把你东西都取回来了。”
程哲傻傻憨憨的笑着将包裹递给苏清泞。
苏清泞见程哲把自己的整个包裹都拿了过来,便明白自己以后就要在程哲哥哥的大帐内住了。
苏清泞便羞红着小脸低下头偷偷的笑了笑。
苏清泞取出月事带和干净的衣物,走到隔间换了起来。
程哲趁着这个间隙,给床铺换上了干净的被褥,把帐内的烛火都调暗,倒杯温水放在床头。
等苏清泞换完后走出隔间,程哲已经躺在被窝里暖着床了。
苏清泞缓步走到床边,一把将苏清泞拉进被窝,“快进来,我把床都给你暖好了。”
两人好像老夫老妻一般自然的躺进了一个被窝,程哲又把刚进被窝的苏清泞搂进自己暖暖的怀里,他将自己温热的大手覆到苏清泞的小腹上。
苏清泞顿感腹部没那么痛了,人就安稳的睡了……
接下来的几日,程哲把苏清泞照顾的非常好,就是有点太好了。
白日里程哲很少在大帐内,但他一得空就跑回来,又是安排吃喝,又是读书解闷。
夜里程哲回到大帐内,那就更甚了。
在程哲眼皮子底下苏清泞是连床都不能随意下的。
就连苏清泞想喝口热水,程哲都要吹温了送到她的口边才可以。
苏清泞看着程哲这伺候自己的架势,自己仿佛是坐月子的妇人一般。
“程哲哥哥,女子葵水每月都有的,真的不必这样的。”
当苏清泞又一次被程哲按住不许下床的时候,苏清泞终于忍不住发起了牢骚。
“那泞儿受苦了。”
程哲好像完全听不出苏清泞的牢骚一般,只是暗自心疼苏清泞每月都要这般遭罪。
苏清泞一脸无奈刚要说话,帐外传来李继俊洪亮的一声,
“程哲…”
程哲用眼神示意苏清泞躺回床上去,他则大步走出帐外。
“程哲,走哇!咱俩去比试比试,舒展舒展筋骨。”
“不去了,你找别人吧。”
“程哲,你最近怪的很啊,每日一得闲就往着大帐内钻,莫不是里面藏了人,我要进去看看!!”
说罢,李继俊就要往程哲大帐内冲,程哲赶忙伸出手去拦。
躺在屋里的苏清泞听到两人对话,生怕李继俊闯进来,便开始在屋里找地方躲藏。
这几日苏清泞的衣物都污了,程哲每日夜里都会将她换下的衣物洗干净,但她的衣物没法晾出去,只能挂在隔间内,就都还没干透。
现下苏清泞穿得是程哲松松垮垮的衣袍,偶尔宽大的衣袍还会从她的香肩上滑落,甚是香艳又情趣。
苏清泞不想李继俊误会,程哲偷带了随军夫人,就决定躲起来。
害羞又慌张的苏清泞刚躲进柜子,李继俊就撒泼打滚的冲进了大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