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泞忙挡住那慢条斯理的大手,不解的问道,
“你学什么了啊?”
勾着衣带的大手被挡住,程哲就只能靠近她的耳廓,一边轻轻的咬着一边哈着气的说着,
“刚才那乳娘不是教我俩了嘛?!先揉一揉,实在不行再……”
苏清泞被他的话羞得满脸通红,青涩又敏感的身子立马就软了一下。
但车外时而传来的车夫御马声,让苏清泞惊慌的开始挣扎,只是程哲的手臂如同钢铁般坚硬,她挣脱不得只能小小声颤抖道,
“外面还有人呢…”
程哲狠狠咬了一下那如珠如玉的小耳垂,车厢内立刻响起了一声惊呼,程哲坏坏的笑了笑,
“那泞儿倒是小点声啊,不要让人听见了才好。”
苏清泞立刻捂住嘴收住了声,水眸可怜巴巴地含泪看向程哲。
“泞儿接着看风景,我来看泞儿就好。”
程哲话说的深情至极,大手也越发放肆了。
车窗外虽还是美景,可苏清泞却一点都看不进去了,她眼前的景色也越发的模糊起来。
程哲学以致用融会贯通,苏清泞一直紧咬着牙齿,不敢发出一点声响,直到马车行至一处瀑布。
那瀑布从悬崖峭壁上宣泄如下,咆哮着猛砸下山,发出惊人的轰响,宛如万马奔腾。
瀑布的声音太大了,可以掩盖住一切声响。
随着几声忍不住的娇哼,马车平稳的经过了瀑布,没了那汹涌澎湃喧声如雷的掩护,苏清泞又紧抿住了嘴唇。
看着苏清泞咬碎银牙的可爱样子,程哲突然灵光一闪…
“停车!”
疾驰的马车被程哲叫停,远处的瀑布声依稀能听得见。
“回去!回瀑布那里!”
程哲愣住了,他冰冷的手指停留在苏清泞的腰间,仿佛下一秒便会毫不留情地撕开她全部的衣袍。
一双柔荑颤巍巍地抓住那冰冷的手指,仿佛要把那手指捂暖捂化。
程哲回过神来,望向苏清泞,只瞧她脸上带着浓浓的羞意,软软地对他说道,
“程哲哥哥,别回瀑布那里了,我能忍住不叫的。”
程哲被自己的小姑娘逗笑了,他把苏清泞滑落到腰间的衣袍拉起。
“你不用忍,我忍就可以了。”
“那回瀑布干嘛?”
“回去找娟儿和小皇子!”
“他们在哪?!”
随着苏清泞的这一声疑问,瀑布到了,马车停了。
程哲弯着腰推开车门,跳下马车又转身将苏清泞抱了下来。
两人携手来到汹涌彭拜的瀑布前,程哲指了指瀑布,
“他们应该在那里。”
“瀑布里?”
宣泄而下的水流撞击着岩石上的棱角,飞溅起一朵朵水花,细如烟尘,弥漫于空气之中,给山涧林木披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给悬崖峭壁织成了一个珍珠的屏风。
程哲贴近苏清泞的小耳朵,缓缓说道,
“你能忍得住叫,但婴儿忍不住哭。只有在这附近他们才可能藏得住。”
说罢,程哲牵起耳根子泛红的苏清泞绕到了瀑布的侧面。
程哲仔细观察紧贴着瀑布的峭壁,山壁川流,仞峭雷闪,但并不是不可攀登,程哲目光一沉,谨慎的说道,
“泞儿,你在这等我。我爬上去看看。”
苏清泞抬起头看着那湿滑的峭壁,她没看到可以爬上去的路。
但既然娟儿姐姐在上面,她抱着小皇子都爬上去了,心急的苏清泞觉得自己也可以。
“我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