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呼呼地吹过。
傻柱和许大茂已经被工人用冷水冲洗过了好几遍。
而两人身上原本的厂服也被扒的只剩大背头和大裤衩子。
现在冻得跟条狗一样,缩在角落上。
“柱子,许大茂你们是怎么一起掉粪坑里的啊!”易中海刚把人都喊走,一副没好气的样子问道。
两人缩在角落打着哆嗦,嘴唇冻得发紫。
在粪坑里打架这事,他们没人敢开口。
太丢面了。
都是憋着不说话。
“好,你俩都不说是吧,那就把厕所里打扫的干干净净的。”易中海生气的说。
傻柱和许大茂都瞪着对方,谁也不服谁。
“穿上,厂服从工资钱里扣。”易中海扔下两套新的厂服,头也不回的走了。
临走前看了眼傻柱,心中一叹!
许大茂和傻柱两个还真是不让他省心,早上光着身子跑了一路,被罚来扫厕所,还不消停?不到一天,就一起掉进了粪坑里!两件事闹得都不小,不仅成了全厂的笑话,也让整个四合院成了笑话。
要不是他厚着脸皮,卖着面子,去找厂长求情,他们俩早就被厂长开除了!
而易中海这么做也不是为了帮许大茂,在他心里许大茂就是死了都和他没关系。
要不是这事牵扯了傻柱,他也不会拉下这张老脸。说到底还是易中海指望着傻柱给他养老。
虽然他现在对傻柱有点失望,但在四合院中除了傻柱估计也没人能给他养老了。
虽然四合院中还有张成也是个没了爹妈的,但是就凭他跟张成这关系,怕是指望不上,但凡张成说要给他养老,他会毫不犹豫的扔了傻柱。
傻柱和许大茂哆哆嗦嗦的捡起地上的厂服,穿在了身上。
....
轧钢厂食堂。
傻柱被罚去扫了厕所,以至于不少人都在抱怨今天的伙食味道差。
张成坐在食堂的长凳上,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心中不屑。
说起来,傻柱还是有一点本事的,在原著中,他可是凭借着做饭好吃,轻松地就得到了一个领导的赏识。
不过,有本事又能怎么样?还不就是秦淮茹的一个舔狗,估计在秦淮茹心中,傻柱连给她提鞋都不配吧!
要不是易中海那个老东西保住了傻柱,现在可指不定在哪哭呢!
张成趁着没人注意,从系统空间里拿出了一点酱牛肉,加个餐,庆祝一下,就连馒头都比平时多吃了一个。
而许大茂和傻柱也打完了饭菜,在食堂的工人纷纷鄙夷的看着他们两个,忍不住的捂住口鼻,十分嫌弃。
下午刚上班的时候,秦淮茹就请了假,今天是棒梗从少管所出来的日子,她要把棒梗接回来。
....
少管所。
秦淮茹在门口等着棒梗出来。
她已经十五天没见过棒梗了,也不知道棒梗在里面过的好不好。
当棒梗出来的那一刻,秦淮茹瞪大了眼睛。
只见,棒梗头发杂乱的像鸡窝一样,脸色蜡黄,人也瘦了不少,就连身上的衣服也脏的不行,跟一个乞丐没什么差别。
在那个年代,虽然大部人穿不起新衣服,缝缝补补的,却也不会任由衣服脏到那种地步还不洗。
贾家就算困难,可秦淮茹还是会把孩子们的衣服洗的干干净净。
棒梗如今的样子,就像是没爹没娘的孩子,秦淮茹心疼坏了。
“儿啊,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是不是在里面过的不好啊!”秦淮茹连忙上前抱着棒梗,哭了起来。
“妈,我饿了。”棒梗委屈的说道。
在少管所的这段时间,棒梗每天都吃不饱,每天的食物都是定量,一到送来饭菜的时候,和他被关在同一个屋子里的人便会蜂拥而至,棒梗根本就抢不过其他人。
他的那点本事也就只能在贾家横一横,说白了,就是窝里横,外面就什么都不是。
“好,好,咱这就回家,妈给你做点好吃的补补。”秦淮茹抹了抹泪水说道。
可贾家哪里还有粮食?别说补补,就连能不能让棒梗吃饱了,都是个问题。
....
四合院。
秦淮茹和棒梗走到四合院时,已经天色渐暗了。
秦淮茹看着脸色蜡黄的棒梗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生怕他会因为营养不良晕了过去。
“要是有个自行车就好了。”秦淮茹心中暗想。
可现在的就连吃饱都是问题,更别说有钱买自行车了,不过,张成倒是有自行车,但就凭贾家和他的关系,根本就借不出来。
这个时候,学校已经放学了。
而轧钢厂也下班了,不少人都在回四合院的路上。
刚进四合院的秦淮茹和棒梗,就撞上了放学回家的闫解旷。
闫解旷和棒梗是一个学校的,根本就看不上棒梗,平日里没少跟刘光福一起欺负他。
尤其是棒梗才刚从少管所里出来,闫解旷嘲笑的看着棒梗,只是碍于秦淮茹这个大人在棒梗面前,也不好说什么,心里更加看不起棒梗。
....
贾家。
“哥哥回来了。”小当看着刚进家门的秦淮茹和棒梗甜甜一笑。
“我儿子回来了?秦淮茹,你还能干点啥?现在才把我儿子接回来?贾家要你有什么用?”内房的贾东旭听着小当的声音大声说道。
秦淮茹心中委屈,只能叹了口气。
“棒梗,妈去做饭。”秦淮茹说道。
当秦淮茹来到厨房,打开面缸。
面缸里的面少的可怜,恐怕蒸一个窝窝头都不够,更别说给棒梗补补身体了。
秦淮茹心中为难,透过窗户,看了看隔壁的傻柱家。
而傻柱这时也刚到家。
秦淮茹看到傻柱进了家门之后,也走出了贾家,来到傻柱家门口。
傻柱刚坐下,就看见秦淮茹来了,想起了上次摸了个小手边边,却被许大茂那个孙子破坏了,看着秦淮茹也两眼放光。
“秦姐,你怎么来了?”傻柱笑了笑。
“瞧你说的,都在一个院儿住着,我来你家看看你,都不行了?那我可走了?”秦淮茹说着,转头就要走。
秦淮茹并不是真的要走,傻柱的脾气秉性早就让她摸得门清了。